渍渍,他终于知道妹妹到底像谁了! 那么豁得出去! “你你.....你一个老妇......那两个死人正值壮年.......” “调戏你......?” 马振海气得浑身发抖,觉得这是他见过不要脸的女人,没有之一! 杨素珍闻言,认真地点了点头道:“回禀大人,民妇句句属实。” “民妇时常在店里帮忙,偶尔上茶,那两位客人便会趁机摸民妇的手,还出言调戏,民妇告诫一番,他们还威胁民妇,要在《老李酸汤》闹事,让《老李酸汤》不能继续做生意。” “民妇也是没有办法,这才想要把他们毒死的。” 要不是衙役们要绷着面孔,一个个都想要鼓掌了。 想当初云鹤书院那个王婆子是个人才啊,让他们陪审的衙役乐呵了好久。 可是没有想到,现在这个《老李酸汤》的老板娘更是青出于蓝啊? 李林子暗暗掐自己一把,对于他娘英勇表示莫大的敬佩。 杨素珍早年当家太早,子要强又获得出去,什么脸面不脸面的,对她来说,都是狗。 只要能够拖延时间,让儿子不受刑法,再难听的她都能鬼扯。 马振海显然被她的话震惊到了,愕然地盯着她的面容,只见她皮肤蜡黄有斑,可轮廓确实有几分姿,更何况,还有一双跟犀利又好看的眼睛。 年轻的时候,想必是美人,小寡妇是她的女儿,那双眼睛就跟她很像。 看人的时候,专注起来,还有点吓人。 马振海不想听她胡说八道,当即直入主题道:“那毒药是你从什么地方买来的?” “是什么毒,你怎么下的,你到是一一说来!” 杨素珍闻言,立即张口就来:“毒药是摆摊的野郎中卖给我的,我当时只说是毒死老鼠的药,不知道是什么毒药。” “我当时在店里,他们便要让我亲自上茶。” “我心里气不过,便将那毒药抹在茶杯的杯口上。” “他们干活累了,喝茶都大口大口地灌,把药粉都舔干净了!” 这回答,面面俱到。 众衙役看着马振海面铁青,气得发抖的样子,心里莫名暗。 “一派胡言,那后厨里面,可是搜出一包毒药,那可是你放的?” 杨素珍皱起眉头,后厨里面搜出来的,必然是他们乘发的。 当真险。 她冷笑一声,点了点头道:“是的!” “那你放在了什么位置?” 马振海冷声道,胡说八道都能对上,那他也是服了。 杨素珍回忆一下后厨能够藏东西的地方,便道:“放蘸酱的小碗柜上!” 马振海眼眸一眯,当即勾起一抹冷笑道:“那后厨本没有什么药粉,到是那两人吃的酸汤锅底里面,是有剧毒的!” “你们《老李酸汤》蓄谋杀人,罪无可赦。” “今若不代,那毒是谁给你们的,从谁手里买来的,便对你们大刑伺候。” 马振海狂妄道,恨不得立即定下罪名。 周围的衙役下意识皱起眉头,知晓马振海是故意导杨素珍的。 那酸汤锅底里面的毒,跟那两个人中的毒是一样的。 可也许就是马振海他们一行人乘放进去的,现在到成了彻底污蔑《老李酸汤》的证据。 不得不说,上位者的险狡诈,恶心至极。 杨素珍和儿子对视一眼,知道马振海的话外音是让他们攀咬心慧。 他就是对着心慧和青云来的,马振海在抓把柄。 杨素珍想起衙役的叮嘱,心里虽然有些安稳,可到底害怕马振海对于儿子下毒手。 她踌躇着,还没有开口,只听马振海不耐烦道:“来人,将嫌犯李林子重大五十大板!” 李林子下意识伸手去摸股上的垫子,不是很厚,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做的,按下去很棉实。 他想拖延点时间,不想这么快把罪名引导妹妹的身上。 “娘,没事的,我厚!” “我扛得住的,您别说!” 李林子叮嘱道,被衙役拉爬在长条凳上,准备开始行刑。 杨素珍转头去看,只见那衙役拿着的板子上竟然还有倒刺,像钉子一样。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