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静的苍白的脸颊有了泛起了一丝红润,她闭上眼睛,稍稍平复后道:“我原是想证实了再请府医,怕没有怀上,让你空喜一场。” “可是却差一点……” “我知道,都是我的错,是我做得不够好,让你的心不安稳。” 萧凤天打断她的话,声音低沉道。 其实他很自责,找不到她的时候,自责和痛苦淹没了他。 那一刻,他想的全是她温温柔柔陪在他身边的样子,一个人寂寞太久,有一个红袖香的人为伴,是一种幸福。 可惜他一直以为可有可无,她是那样聪慧的女子,又怎么会不知道他的打算? 所以,在怀疑自己有孕的时候,她都要先去外面确认了,才想来告诉他。 她想给他那种不会失望的喜和动,可落寞和忐忑,她却想自己受了。 萧凤天俯身亲吻着韦静的额头,然后愧疚道:“都是我的错,从今往后,你靠着我的肩膀就好,无论是喜是悲的消息,我们都一起面对。” 韦静闻言,心里热乎乎的。 她紧紧抱着萧凤天,知道这一刻,他的心已经为她打开了。 一直以来,她所求不就是这样一个机会? 一个走进他心里的机会! 韦静想到这里,当即也敞开心扉道:“相公,我其实很喜你!” “我知道,我也很喜你!” “相公,我以后会好好你的!” “嗯,我也会好好你的!” 萧凤天了韦静的头发,然后用脸颊温柔蹭着她的额头,像哄孩子一样。 韦静眯着眼睛,笑得嘴角弯起,足得像是刚刚储松果的小松鼠一样。 …… 八个半月后,韦静突然发作,产下一子,萧凤天取名为萧行屹。 萧行屹两岁的时候,韦静又怀孕。 彼时边境许多部落驻扎之地沙化,不免又要争夺新的领地,于是边城略有不稳。 为了让萧凤天安心战事,韦静带着萧行屹暂避定南府,直到萧凤天处理完边城事物后来接她一起回京。 同年十月,韦静在定南府产下一女,请李心慧帮孩子取名。 李心慧见萧凤天自孩子产下便抱不离手,心里既宽又高兴,她为孩子取名为萧瑾萱,美玉无忧之意。 因为边城平静下来,萧凤天便陪着韦静在定南府住三个月,夫二人这才启程上京,带着两个孩子回去看望长辈们。 陈青云和李心慧去送他们的时候,只见萧凤天先扶着韦静上车,然后从娘的手中接过萧瑾萱递给韦静,这才抱着萧行屹进了车厢。 韦静开车帘对着李心慧挥了挥手,笑得明动人。 萧凤天对着陈青云颔首,目光不再聚焦在李心慧的身上。 待他们的车队缓缓驶离定南府后,李心慧有而发道:“真好啊,萧大哥也娇在怀,儿女双全了。” 陈青云闻言,捏了捏她的心道:“哦,难道你不是娇夫在怀,儿女双全吗?” 李心慧闻言,视线落在陈青云清隽如玉的面容上,然后玩味地点了点头道:“嗯,是“骄”的。” “呵!” 陈青云凉凉地瞥了她一眼,握着她的手越发用力了。 李心慧顺势靠过去,然后温柔地蹭着他的膛道:““骄”才好呢,我就喜你“骄纵”的样子。” 陈青云闻言,圈住她的身道:“可我只有在上的时候才会“骄纵”!” 李心慧:…… 番外二十六:只有你一个女人(谢姚篇) 姚玉珊嫁给谢明坤以后,发现谢家比她想象的要和睦很多。 婆母慈,小姑温柔,整个府中皆以嫡长为尊。 她嫁过来第二个月就开始管帐了,婆母把能用的下人都拨给了她,公中的账面很稳妥,让她吃惊的是谢家外面铺子的账目。 那些铺子一月收入的银钱比忠义侯府三个月的总收入还多。 姚玉珊想起了父亲给她的夜明珠,她曾以为那便是她的箱之物,可新婚夜谢明坤又给了她一颗,说是凑成一对,那时她才知道原来自己手中那颗是早些时候谢明坤送给她的谢礼。 曾经她之所以会撞见谢明坤出事,无非是想找一个士子,嫁出来后好当家做主,不再受制。 她甚至于还想,以忠义侯府的脸面,她的嫁妆最起码也有几千两银子。 旁的不说,盘几家铺子维持家中嚼用也是够了。 可谁知道,嫁的这个不仅仅仕途通畅,就连家底也丰厚得很。 出嫁的时候,她父亲做主给了她嫡女份额的嫁妆,当时她心里还略微觉得熨帖,至少能在谢家把板直了。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