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靖棠把那碗粥端起来,舀了一勺,送到她的嘴边。 秦语岑张口,含粥入嘴,轻轻地咽着:“那你没有去上班?” “今天也没有重要的事情,我也不可能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走了。就当给自己放一天假也好。”霍靖棠又送上一勺。 秦语岑吃了这一口,然后伸手从他的手里端过碗来:“我自己来,你帮我放水吧,昨天没洗澡睡了,一身都不舒服。” “嗯。”霍靖棠从沿边起身,往浴室而去。 秦语岑则把碗里的粥慢慢地吃完。 霍靖棠放好水后,又替她准备了浴巾和睡袍。他见她吃完后,就掀被子起,在她脚尖还没沾地时将她从上抱了起来:“身体不舒服就不要逞强了。” 她也没有矫情,能这么享受一个男人对自己的体贴温柔,是一件身心都愉悦的事情。 她和他也早就不分彼此,如此见外也没有意思。 霍靖棠将她放进浴缸里,他挽起的衣袖出一截有力的手臂,弹的肌肤泛着健康的泽,充了男人的力量。 “我帮你洗?”霍靖棠问。 “别得寸进尺了,出去。”秦语岑轻横了他一眼。 霍靖棠勾,命不敢不从,只好退了出去。不过说实话,若是再看下去,他估计也会把持不住。 他坐在屋内的沙发内,翻着茶几下放着的书,等着秦语岑。 在里面舒服地洗了一个澡的秦语岑收拾好自己,披着发出来,一边用巾擦着多余的水分。 霍靖棠放下手中的书,把她拉坐进沙发里,起身去取来了吹风,替她吹着发,他修长的手指就在她的黑发里灵巧的穿梭着。 这就是生活,简单而温馨,从一点一滴的小事情里就能受到这个人对你的全心全心的。 她奢求的不多,就是能和自己的人,就这样白头到老。 秦语岑换一身衣服,和霍靖棠下了楼 靖棠下了楼,才看到客厅里放着的落在摆钟看到已经是十点过了。她这一觉真的睡得太沉了。 家里只有和白沐兰在,其他人都该上班上班去了。 “岑岑,住家里还习惯吗?”阮丽芬关心道。 “嗯,睡得沉的。”秦语岑有些不好意思了,在长辈面前失礼,恨得不有外钻进去。 “在自家里没什么需要忌讳的。我们家不在乎这些。”阮丽芬宽着她的心,笑容堆在脸上,“身体最重要,这样才能给快点一个曾孙。” “嗯,你盼许久了,可别让失望了。”白沐兰正在着花,花都是从花园里修剪来的。 秦语岑的脸更红了,瞄了一眼坐在身边的霍靖棠,咬了一下,都是这个男人惹的祸。 “,妈,生孩子这事,我们绝对秉承着不马虎、不敷衍、不做假。”霍靖棠其实也很想拥有一个和秦语岑的骨血,只是匆匆这些年,都还没有成功。 “这婚礼也已尽办了,免得有了岑岑怀孕后穿上婚纱就不漂亮了。”阮丽芬的目光盯着秦语岑还没有消息的肚子,已经考虑得很长远了,“沐兰,这婚纱酒店喜饼喜帖……都得一一准备了。最快一个月内办好。可别像靖锋的事情那样,一拖再拖,总觉这心里不踏实。” “嗯,我已经联系巴黎那边的婚纱设计师给语岑量身订做几套,拍婚纱得多换几套。”白沐兰把一枝玫瑰到花瓶里,“至于婚宴地点就在靖棠的酒店里办,喜饼喜帖我也会找人设计的。让他们尽快拿出结果来。拍婚纱照的事情你们自己选子,其他的我和你都忙下来,语岑要是有什么意见可以告诉我们。大家商量着,高高兴兴的办一回喜事。家里好久没有这样的喜事热闹一次了。” “对对对,你们也赶紧了。”赞同白沐兰的安排,“是在国内拍还是国外拍自己决定,自己的事情自己得多上点心。” 说到这里,霍靖锋推着轮椅进来了,看着霍靖棠:“靖棠,我有话和你说。” 248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想而不得 霍靖锋说完这句话后便转身往外而去。他的眼里好像有冷意,一闪而过,秦语岑也看得分明。 霍靖棠自然也看到了他眼里的冷意,但这对于他来说并不算什么。他也不在意。他勾着角然后准备起身跟上去时,秦语岑伸手去按在了他的膝盖上,侧眸对上他的眼睛。 他伸手轻拍了一下她放在自己膝盖上的手,笑了笑:“我去去就来。” “靖棠,我看他心情好像不好。”秦语岑说得委婉。 “最近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加上他的婚事被我们的给挤下去了,丢了面子,他能好心情才怪。”霍靖棠说话很毒很损人,如果霍靖锋在这里听到会是一副什么表情,恐怕会吐血吧。 可他的话又说得有那么一丝的得意和骄傲,好像他赢了霍靖锋一般,语气里又透着一丝幼稚的孩子气。 秦语岑的确是不放心:“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了,他都坐轮椅了,难不成他还能欺负我这么一个正常人。他再厉害,一只腿站不起来也别想能有什么做为。”霍靖棠和霍靖锋之间的有些事情秦语岑并不知道,他也不想把秦语岑扯进来。 霍靖棠又轻拍了她的手:“在这里等我,陪和妈说说话,想想婚礼的事情。” 秦语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而且像霍靖棠说的那样,霍靖锋现在已经坐轮椅了,一只腿不方便,也不可能对霍靖棠做什么。她真的是多余的担心。 霍靖棠起身离开,秦语岑目送着他的身影消失在了门后,这才收回来。 白沐兰也正好好一瓶花,抱起花瓶往二楼去,她一有时间都会亲自一瓶花放到自己的卧室里。 客厅里只剩下阮丽芬和秦语岑,她这才适时的开口:“岑岑,你对靖锋悉吗?” 秦语岑摇头:“不,没说过什么话。” “靖锋和靖棠兄弟之间年轻气盛,一样优秀,难免会有些争高,你也不必太担心会有什么事,毕竟是兄弟,血浓于水。”阮丽芬解释着,“你和靖棠结婚后,就是这个家的一份子,靖锋也就是你的大哥,你做小的还是要多多尊敬兄长。他们兄弟的各睦与我们这些做家人也是分不开的。” “嗯,我知道。”秦语岑点头,“只是大……哥他给人的觉好冷。” 甚至比霍靖棠还冷,至少霍靖棠对着她时,对着自己亲的家人还是会有出一丝暖意的微笑,可是她每次见到霍靖锋的觉都是冰冷的,好像从没有看到过他笑一下。是那种真正的笑。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