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翊的那玩意儿,隔着子也摸得出它的格外健康。 没人和她做不代表安云暄没有自我纾解的方式。 学会自多年以来,这还是她第一次觉得自己在上大开着腿蒂的样子很。 她的幻想里充斥着另一个男人的身体,那个人与她想要与之发生关系的男人着同样的血脉。 她是见过辛越器模样的。也许是今天终于得以触及了庄翊的领域,得知他也有傲人尺寸的器具,她摸着了没见着实物,按捺不住躁动的身体,只能用她曾经见过的那东西来想象它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的快。 记忆里跪伏在她身前的人逐渐变成了庄翊的外表。 他握着茎在她的腿间顶,不得要领,心急地叫她把腿再打开一点,她说我已经到最大角度了呀,没法再打开了…… 想象至庄翊的额角滴下汗珠的时候,安云暄中断了手上的动作。 这些画面属于回忆,而不是想象,主角也只能是辛越。 到了真正和庄翊做的那一天,她可以凭着自己的经验带着他进入,再也不会出现当年白忙活的青涩场面。她不会也没有必要假装青涩。 独来独往是谢金妹的主题曲。和辛越的往后她在言中的“异类”特征又上了一个台阶,她好像在抗拒和班上同学最简单的常,却能走出教室了就和那个辛越有说有笑,对她的评价由中转为贬义。 但也有不会在意这些事的人,比如谢金妹的同桌。她们是高三才组成的同桌,谢金妹之前都是一个人坐的,同桌由重点班升至火箭班,加入她们班的时候被分配到谢金妹旁边的空位上。谢金妹不主动和任何人对话,她和同桌的关系止于刚好坐在一起。 “为什么没有见过你去……换小面包?”有一天,谢金妹那个腼腆乖巧的同桌问她。 谢金妹假装没听到,没有回答。 巧的是同一天下午放学,辛越拉着谢金妹去吃他朋友的生宴,其中一个朋友的女友悄悄对朋友说她要去换卫生巾,由于太急没能把声音得足够低,附近的几个人都听到了。 “为什么没见过你换卫生巾?”辛越也这么问谢金妹。 谢金妹愣了半天才说:“我没来过。” “啊?”辛越不可置信。 “……”这是什么很值得奇怪的事情吗?谢金妹搜寻着记忆,说得也迟疑:“我从来没来过例假。” “怎么可能?”辛越也怀疑他自己了,“我是女的还是你是女的?你妈没跟你说过吗?” 提到她母亲,谢金妹瞬间黑了脸,甩开辛越的手直接走了。 正常情况下,10-19岁之间都有可能是初的年龄,大多数女生会在12-15岁之间月经来。 谢金妹在心中复诵着她所知的月经知识,浅显易懂的初中知识,她还能不懂吗?她刚十八岁,还在正常的区间里,就是晚了一点,干嘛要像看怪物一样看她? 还看了她的。 还提起她妈。 她开始穿小背心还是邻居家大婶好心提醒的,她妈只会放着她的凸点接受来自四海八荒目光的打量,花钱买内衣像要了她妈的命一样。也就辛越这种在母里长大的公子哥儿会觉得天下无不是的父母,父母的关会无微不至吧。 恨意涌上心头,直到下了晚修都没有褪去。辛越在谢金妹的教室后门堵到了她,她想无视他径直回家,被他扯住了书包带子。 “我道歉行了吧!你听我说!” 谢金妹停下了脚步,不懂辛越在急什么。 辛越把手机屏幕怼到她脸上:“你看这个啊,现在的人营养好,发育比以前的人早,十八岁还没来需要去看医生了!” “我营养不好。”谢金妹说,“我也没钱看医生,我妈不会给的。” “我给你。” “为什么?” “身体健康问题啊!”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替我心成这个样子。” 辛越的火气也往上窜了:“我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拒绝的!是我出人出钱出力带你去看病!”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怀孕了呢!”辛越的声音引来了放学大军的注意力,他的叫嚷让谢金妹幻视了她弟弟,几乎就要一巴掌打上去,她说,“还有几十天高考,我没时间。” “喂!” 现在的安云暄很拧巴,当年的谢金妹还要病态。她跟辛越闹了一架,隔天还是问辛越要了手机上网搜索,看得她胆战心惊。 “搜出来的东西都是吓唬人的,还是先去医院看吧。” “你也能吓唬我的。” 他们混出学校,先去了辛越预约的医院。辛少爷充其量也就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半大小子,没经历过和女生上医院看妇科这种大事。他觉去家里人绑定的那家私立会被一层层传到他爸耳朵里,去公立的三甲又可能会被医生要求带家长来,可小医院他也信不过。 三天后出了检查结果,他们要到下一个周末才有空去拿。 信不过那家医院的医生,二人换了第一人民医院重新看结果,医生给的结论还是一样的: 谢金妹是非典型的幼稚子,所以到这个年纪还没来月经,需要用药维持月经,但也不确定将来能够生育。如果早几年干预治疗她会好不少。 为什么现在才来看呢?都十八岁了呀! 谢金妹也想问这个问题。结合她的生活环境来看,这是一个命中注定的笑话。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