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广白第一次跟燕葳牵手是在高一下学期的运动会上。 他们谈恋的事情几乎没人知道,连盛朗也不知晓,瞒得严严实实。 运动会开幕式,燕葳走完方阵不想站着晒太听领导讲话,装晕躲去校医室。彼时应广白还不知道她的本,以为她身体是真的不舒服,直接跑去了校医室也顾不上会被人发现。 然而燕葳并不在校医室,应广白找了会,才看见她在附近的树荫下坐着,不知从拿了本书盖在脸上挡光。 应广白拿掉她脸上的书,问她怎么待在这里。他的神情和语气都算不上温柔,甚至有点生气。 明澄的天空里飘过几朵云,燕葳靠着椅背仰头看他,抬起头抓住他的手腕晃了晃,声音懒洋洋的:“躲太,你要一起吗?” 被她握住的地方比炽热的光还要滚烫,应广白默不作声地在她身边坐下。燕葳靠在他肩上,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清新好闻的薄荷味。 十指相扣,她微凉的指腹在他手背上摩挲,应广白突然觉得只要燕葳能一直这样靠在他肩上,不公开的话好像也没关系。 下雨时,燕葳会提醒他带伞。他跟燕葳谈恋时,宜淮似乎并不像今年这样多雨。 好像没跟燕葳在雨里牵过手。 应广白心里微动,握着她纤细的手腕捏了捏。她长了点,不再像以前那样一抓上去就是骨头。 燕葳空着的那只手抚上他的手臂,身体下意识绷紧,任由她往上摸。她动作很轻,指尖似有若无触着肌,滑过喉结。 应广白本能地低下头将脸往她手上靠去,蹭过燕葳的掌心,短暂而轻柔地在上面印下一个吻。 有些。燕葳曲起指尖在他的上了下。 雨声不断,浇不灭空气里燃烧的暧昧因子。即使应广白半弯着,燕葳还是不得不仰头去看他。目光汇,燕葳盯着他的,拇指拨开探入,毫不费力地进入他的口腔。 他含着燕葳的指尖,眼睛里氤氲的情柔和掉眉目里的凌厉,透着不可言说的情。平里冷着脸拽得让人恨不得揍他一拳,到了自己手里却成了发情的猫。这个认知让燕葳心跳加快,柔软的舌头在她指下勾,溢出的津靡下,挑起燕葳身体里的望。 她关上后门,拉着应广白的领口让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应广白顺从地坐下,发现自己的位置恰好在她的视线范围内。也就是说,燕葳每天都在注视着他。突如其来的惊喜让应广白说不出话,燕葳站在他和桌子中间,伸手去开他的衣服。 腹肌线条明显,肤比柏奕初要深些,带来的觉也截然不同。燕葳手指在肌上游走,下意识在心里将他俩的身体做比较,分不出赢家。 顺着人鱼线延伸的方向往下勾住子边缘,应广白被她摸得起,器将子顶出轮廓。 理智在雨中回笼,应广白抓住她的手,声音暗哑:“还在教室。” 燕葳全然不顾,手上用力往下拽。 硬起的器跳了出来,尺寸壮可观,燕葳眼无法辨出他跟柏奕初谁要更大些。 柱身上是狰狞的青筋,粉的茎因充血而变红,硬得紧贴在小腹上。 “怕自己像公狗一样发情的模样被发现吗?”燕葳握住他的器,冷嘲热讽道。 她的手只是握了上来,头就忍不住溢出体。 应广白咬着住息,得连话都说不全:“对你不好……” 被发现跟男生在教室做这种事,对燕葳不好。 燕葳掌心在头上转了圈,漫不经心道:“是吗,那你快点出来好了,在被人发现前。” —— 教室没有摄像头没有摄像头没有摄像头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