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葳在这方面的经验并不算丰富,她只跟柏奕初做过两次,但仅凭这两次的经验也足够把应广白这个处男给玩死。 这种握着他器动的行为不该发生在分手之后,应广白糊糊想着,身体却忍不住让巴在燕葳手里。 他们谈恋时最亲密的接触仅限于拥抱牵手。 燕葳似乎天生就厌恶接吻,每当应广白想吻她时都会被不着痕迹地躲过。 她看见应广白受伤的眼神后会开始胡言语,语气神态就像是平常找理由逃课一样。应广白很讨厌燕葳这副样子,好像他是那些将她得不过气的课程似的,要用各种各样的理由来逃避以获得息的余地。 顶端溢出的体沾她的指,她另只手摁在结实的腹肌上,指甲微微陷入皮肤里。应广白总能透过纷的事物捕捉到与她有关的事,雨声愈来愈大,他耳边只有燕葳略微急促的呼声。 燕葳在看他,在摸他,眼睛里只有他。 应广白一想到这件事就开心得快要发疯,什么柏奕初什么盛朗统统都被抛到脑后。她手上的力道重得他有些疼,但一想到这份疼痛是燕葳给予他的又得不行。 “铛铛……” 燕葳听到自己的小名,手上的动作蓦然停了下来。她咿呀学语时最常发的音是铛铛,家里人一直都这么喊她。 盛朗不喊,他喊名字或是燕子。应广白吃醋不愿意跟盛朗一样喊她,燕葳便把自己的小名告诉了他。 应广白这么叫她时跟家里人喊的觉有很大不同,燕葳低头看着他,发现他纤长的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上了水。 她抬手摸上应广白的脸,指尖轻轻碰过他的。下一瞬,他探出舌舔起她的指尖。润温热的触让燕葳小腹一紧,他咬了下指节,又舔过刚刚咬的地方。 柏奕初给她口的时候也会这样。 舔过口,咬住蒂,然后再舔上蒂。 应广白会口吗? 燕葳黑瞳里泛着光,突然收回了手。 单手撑着桌子坐上去,一只脚踩上他腿间的椅子。屋外雷声轰鸣,燕葳在雷鸣后踩上他的巴。 “真啊应广白。”燕葳动了下脚尖,“这样你也能到吗?” “你不会还喜我吧?” 燕葳踩着他的器,俯下身抓住他的下巴。他皮肤细腻,微张的出整齐洁白的牙齿,舌尖也若隐若现。 应广白轻着,燕葳身上的气息不断地涌入鼻腔。他喉结忍不住滑动,想张嘴吃她的手,被燕葳甩开。 喉结上沁出层薄汗,在滑动的动作下显得格外情。燕葳抿了下,鞋尖蹭过柱身,看见他因疼痛皱起的眉,身体又起了反应。 “看来你真的还喜我。”燕葳声音很轻,“怎么还撒谎啊应广白,好学生也会撒谎吗?” 撒谎说不喜她要分手,追问原因得到的答案模棱两可。燕葳说不上有多喜应广白,只是觉得他长得很帅很符合她的胃口,想试试跟帅哥谈恋的觉而已。她忘了自己在听到应广白说分手后说了什么难听的话,反正自那之后应广白就没再给过她好脸。 不体面的分手,过于接近的排名,让他们从情侣成了死对头。燕葳以为应广白恨她,可真恨的话会被她踩着器还一副要高的模样吗? 燕葳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应广白没接她的话,趁她走神低下头含住她腕间的骨头舔舐起来。 想舔她,舔遍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想给她口,用舌头划过蒂让她在自己脸上,然后将她出的体全都下去,让自己身体里也有她的存在。 龌龊肮脏的想法一夜夜出现在他的梦里,燕葳知道了会很生气吧,会用手掐他的脖子吗,她好像很喜他的锁骨。会咬吧,最好咬出齿痕,衣领遮不住喉结,所有人都会看见燕葳在他身上做的标记。 “是狗吗你。”燕葳被他咬了下,吃痛轻呼了声。 应广白仰起头看她,脸红:“是你的狗……想的话不要找他们好不好,我可以让你的……” 燕葳呆愣了瞬,整个人被他在桌上。应广白挤入双腿之间,覆在她耳边呢喃道:“我也可以的,我什么都可以,可以踩我可以骂我,想做什么都可以。” 器隔着布料胡蹭着,应广白被情折磨得发疯,轻柔的吻落在她发间。 燕葳后背被他护着免得摔下,她单手撑在桌上,另只手扣住他的发往外拽。 “等,嗯哈……” 处被他顶到,燕葳哼了声,甜腻的声音传进应广白耳朵里。 鼻腔里是她身上好闻的发香,应广白紧紧将她抱在怀里。时的呻息让燕葳下意识夹紧润的,夹完后猛地意识到不对,抵着他的用力把人推开。 子上是他的,燕葳皱着眉,一言不发看着应广白。 完蛋了。 应广白撑着桌子,讨好似的看着燕葳:“我的校服外套套上后应该能挡住。” 燕葳:“滚。”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