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的器撑开热的褶皱,小还没来得及从高的余韵中缓过来,又不得不去承受被填的。翘的巴蹭过点,又快又重地向最深处顶进。 燕葳脑袋昏,快在体内翻涌着,手不受控制地去抓他的背。 空气里是情的味道,应广白身上的薄荷味混在其中。燕葳情不自将脸埋在他脖颈间,嗅着他身上的味道。 他身上总是会带着薄荷糖,上课困了就吃一颗提神。 燕葳最开始跟他认识那会就是因为一颗薄荷糖。 应广白坐她前桌,她上课犯困找他要了颗糖。手指无意间碰到一起,燕葳注意到他耳朵有点红。她愣了下,刚刚被触碰到的地方似乎也在隐隐发烫。 就像此刻嵌在体内的器一样烫。 燕葳被他在身下,后背汗津津的。 他得又重又深,不知道被顶到了哪里,小腹猛地搐了两下,从被开的口里了出来,打应广白的腹肌。 应广白俯下身,指尖着她的:“铛铛,嘴巴张开点,想舔主人的舌头。” 燕葳还没从高里缓过来,埋在里的巴慢慢滑出又深入。她下意识地扭想躲,被掐着固住。 “铛铛不想亲狗狗吗……”应广白舔着她的,含糊不清道,“刚刚亲得不是很主动吗?” 在校医室,二话不说就凑过来抓着他接吻。舌缱绻地勾,舒服到忘记了呼。之前见不到她时有过这种呼不济的觉,像是被按在水里快要溺死。 半小时前也有这种窒息,燕葳坐在他脸上,被他舔小,止不住往外差点把他呛到。 他舔开燕葳的,舌头探进去舔舐。 “小狗想吃,铛铛自己捧着来喂我吃好不好?” 前白的上带着浅淡的红痕,应广白的指尖滑过几分钟前自己留下的痕迹,轻轻捏住立着的尖。 温热的呼洒在前,燕葳起,把送进他口中。 “铛铛真好……”应广白笑了声,低下头含住。 尖被口腔裹着,热的舌头围着顶端转圈,晕上漉漉的。骨里似乎都溢着酥麻,燕葳把他得更深,思绪在海里飘。抬手去抓埋在前的人,触到略微汗的发,眼前闪过他泛红漂亮的眼尾。 “夹得好紧,铛铛的起来好舒服……” “哈啊……铛铛了好多水……” “好舒服……轻点夹,要被铛铛夹了……” 被他托着抬起,沉下去的眸中涌动。骨被撞得通红,又热又,皮拍打的声音混着靡的水声在房间里开,听得燕葳耳朵发红。 这是燕葳的卧室,全是她的味道。 应广白一想到自己被燕葳的味道包裹着,想到器正埋在她的里,整个人都快要疯掉。 “狗狗好喜跟铛铛做……铛铛喜吗?” “怎么不回答?是不喜跟狗狗做吗?” “铛铛,稍微喜我点好不好?” 不该这样问的。 应广白跨撞开紧窄热的,层迭的软被头撑开。 将他套入网中,俘获他又抛弃他。 明明说了喜他,转头又去对着别人笑。 不可以这样的,燕葳,你不可以这样对我的。 体内的器似乎又涨大了圈,合处被得一塌糊涂,每次进出都能蹭到蒂。口被撑得发白,小腹被得微微隆起。燕葳抬手抱住他的脖子,掀起漉漉的眼皮看了他一眼。 情将她的眼浸得雾蒙蒙的,应广白被她看得心软,蹭着她的鼻尖。 “铛铛,铛铛亲一亲我……” “是不是狗狗得你最…回答我,铛铛……” 声音混在一起,重迭织。 被情折磨得失去理智,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狠。深处被顶的刺让燕葳大脑宕机,小痉挛着出。她没听见应广白的话,或许听见了,但不想回答。 温热的触覆上额头,应广白在她额前亲了下,跟她索吻:“亲亲狗狗好不好?最后再亲一次…” 燕葳糊糊张开,跟他接了个吻。 * 应广白离开的时候,燕葳看了眼时间,差不多是晚修刚结束的时候。单是应广白换的,顺便把她的校服晾了起来,走的时候还把垃圾带了下去。 燕葳躺了会,肚子有些饿,给盛朗发消息让他带宵夜回来。 她睡不着,翻出题坐在茶几上转着笔解题。身上痕迹有点重,燕葳难得穿了件短袖,袖口松松垮垮地垂到手肘。 盛朗一进门看见她身上的衣服,将烧烤放到桌上:“我就说怎么找不见衣服,原来在你这儿。” “你的?”燕葳低头扯了下T恤,“我还以为是我的。” 盛朗在她旁边坐下,拽了下她的袖口:“这一看就是我的吧。” 他拽完袖口,顺势握住她的手臂有一搭没一搭起来。 燕葳没理他,伸手去拿烧烤。 “刚上来的时候看见应广白了。”盛朗声音有些低。 燕葳没什么反应:“哦。” “他住这儿?” “也许。” 盛朗盯着她看了会,突然很正经地喊了声:“燕葳。” “说。”燕葳低下头准备咬翅,被掐着下巴转过脸。 呼,一个很轻很温柔的吻。 亲完后,燕葳不明所以地看了他一眼。 “干嘛,亲一下还不给了啊。”盛朗把她拿着的翅往她嘴边推了推,“你先吃,我去洗手。” 燕葳瘪瘪嘴骂了句:“有病。” 盛朗起身,了下她的头,在燕葳骂他之前溜去厨房。 洗完手擦干后,随手将纸巾扔进垃圾桶里。 他转身往客厅走,突然顿住脚步。 垃圾桶是空的。 盛朗站着没动,盯着看了很久很久。 燕葳久久没等到人,晃去厨房:“洗个手洗这么久?我要吃完了。” 盛朗抬手了下后颈,扯出个笑:“吃呗,本来就是买给你的。” “给你留了个翅。”燕葳太累了,没察觉到他的不对劲,打着哈欠将子扔进垃圾桶,“我去洗漱睡觉,走之前记得把客厅灯关了。” 盛朗应了声,无意间瞥见她锁骨处的红痕。 手下意识握拳,质问的话语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换成了很平常的一句:“晚安。” 可能是我多想了。 垃圾是燕葳倒的,红痕是她挠出来的,应广白没来过这里。 凌晨叁点,盛朗躺在上给燕葳找了各种理由来解释这两处不对劲。每一个理由都荒谬得离谱,让人觉得可笑。 盛朗用手臂遮着眼睛,哑声骂了句: “靠。”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