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发展有些超出燕葳的预料。 她原以为盛朗是在开玩笑,等他将脸贴在腿心时才意识到这人是来真的。 前不久才跟季行帆在这张上接吻,现在却被他的弟弟分开腿舔。 柔软的舌从下往上舔过口,寻到蒂的位置挑逗。 望燃烧,无力自持。 刻意低的呻在房间里回开,所有的官聚集在被舔舐的地方。舌头探入搅,体内深处的情随着盛朗的动作源源不断地涌出。 盛朗留的是尾,头发偏长,被打黏在颈上。鼻尖、眼睛、下巴……漉漉的,分不出是汗是水。 在腿间泛滥,阵阵快从身下传来,脑袋一片混。燕葳忍不住伸手去抓他的发,住他的头。 肿的蒂被鼻尖抵住,一呼一间是燕葳的气息。盛朗喉结上下滑动,咽声十分清晰。 酸麻不堪的口被用力一,高时尖锐的刺让燕葳不由得起,下意识抓住头摆着的半人高的熊熊玩偶。 那是他们出去旅游时在游乐场打赢得的,花掉了身上所有的钱,最后只能抱着玩偶步行回酒店。 走一半饿了没钱买东西吃,饿得两个人开始画饼充饥。夏天,绒玩偶抱在怀里热得很,他俩轮抱着,并不后悔花掉所有的钱。 头晕目眩之中,燕葳仰着头,糊糊觉到有人进了房间。 汗的脸颊被微凉的手似有若无触碰着,燕葳还处在高的余韵之中给不了太大反应,只有身体细微的颤动。 “他舔得舒服吗?” 季行帆拨开她的发,手指顺势捏住耳垂轻。语气比以往要更加温柔,像是在询问饭菜是否合胃口。 燕葳手肘撑着,直起身子轻轻晃了下脑袋。不是否认的意思,只是想挥散围着思绪的雾。 局面说混也混,说简单也简单。卧室陷入诡异的沉默之中,燕葳往后缩了下,问道:“什么情况?” 盛朗握住她的脚腕,手心的温度烫得很,有些委屈道:“像你想的那样啊。如果这样你能开心,那我勉强可以,可以一起做。” 燕葳挑眉:“想通了?” 盛朗点头:“通得不能再通。” 他说完,讨夸似的凑过去索吻。燕葳还有点懵,见他过来也没多,由着他勾着自己的舌吻。 季行帆原本是真的打算回去洗澡,半途在客厅遇见了盛朗。 不到两分钟的谈,季行帆第一次直观地受到燕葳对盛朗有多重要。 重要到能让从小不待见哥哥,视哥哥为仇敌的弟弟主动低头。话语颠三倒四,还扯到了其他地方,透出的讯息始终只有一个——能让燕葳开心就好。 季行帆其实并不在意燕葳有多少个男人。她玩心重,多玩几个男人也无可厚非。即便跟谁确定了一对一固定的情侣关系,过不了多久也会结束。 但看着在上接吻的两个人,季行帆心里有些不悦,沉眉抬手去燕葳的后颈。 燕葳下意识往后仰头,身体软绵绵地倒在季行帆手臂上。他半跪着上,将人揽在怀里。 盛朗有过经验,也没争着去亲,贴着下巴往下吻。 热的吻落在锁骨,上衣被向上推出白皙柔软的。盛朗张开口含入硬的顶端,仔仔细细用舌头描绘着晕。 燕葳不受控制地呻出声,往后抓住季行帆的手,侧过脸埋入他怀里。 酥麻的快传到尾椎,燕葳扭了扭身子,受着季行帆沉重的呼。她抬起头,眼神朦胧向他索吻。 陷入情中的燕葳乖得要命,季行帆眸晦暗,低下头跟她接吻。 埋在身前吃和此刻与自己接吻的是两个人,的力道截然不同,身上的味道也易于分辨。 燕葳到一阵难言的快,舒服得她想就此沉没。什么都不用想,就这么沉入情的汪洋之中。 盛朗用嘴撕开套子,在润的口蹭了几下后,入中。巴破开甬道研磨,重重地往里深入。 舌头无意识地探出,季行帆的手从身后摸到另侧未曾被舔舐过的,像是做检查般一寸寸抚摸。 快在体内堆积,盛朗掐着燕葳的往巴上摁,头碾过的软继续向里深入。 不知道是不是季行帆的缘故,燕葳今天格外紧张,热的收紧舔舐着柱身上的青筋,差点没把盛朗夹。 他抬手握住自己曾吃过的,指腹勾着晕摩挲,指尖微曲扣着顶端。 两双触截然不同的手在身上游走,季行帆捧着燕葳的头放在前。 他的头硬得很厉害,是漂亮的淡粉。燕葳忍不住张开口含入,温热的口腔裹住。如同哺的姿势,燕葳和季行帆都到莫名的背德快。 她得更用力起来,季行帆抓住她的手放到肿硬的器上,声音又低又哑,带着点情的息: “宝宝,帮哥哥会。” 与体内埋着的那尺寸不太相同,燕葳浑浑噩噩地握着比较,里突然被猛烈了下。 骨相撞发出清脆的皮拍打声,盛朗发狠加速,弯下咬在她肋骨上。 强烈的快让燕葳忍不住痉挛,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季行帆闷哼了声,手指更为温柔地去子,想延长她的快。 涌而出,了盛朗的腹肌,溅了些在他下巴上。 见不得燕葳依赖季行帆,把人捞过来接吻。上半身往前倾在盛朗怀里的姿势反而方便了另一个人,季行帆不紧不慢戴好套,借着高的体毫不费力地入了进去。 被填的瞬间,燕葳忍不住呜咽了声。舌头钻入口腔里,吻得很深,似乎舔到了喉咙。 两处地方同时被填,翻倍的快超出了燕葳的承受限度,更别提他们兄弟二人一手握着一只子。 小本就已经被到了一次,如今被茎猛干几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地出水。 每当季行帆往外,都会争前恐后地溢出,滴落在单上。后入得太深,高来得又快又猛。 连续的高让燕葳大脑宕机,水声充斥在耳边,她恍惚觉得自己此刻身处润的沼泽之中,被混的情关系没。 奇怪的是,燕葳并不想挣扎。 她已经数不清自己到底高了几次,整个人瘫软在上,费力抵着盛朗的小腹哭着说要喝水。 季行帆取来了水,将杯子递到边。 因哭喊而干涩的喉咙在温水的滋润下变得舒服了些,燕葳的双腿还挂在盛朗的上,充血起的蒂被拇指摁着蹂躏。 刚喝下去的水又了出来,单了一大片。器出后,那处仍在淅淅沥沥着水。 季行帆垂下眸,看着略微有些红肿的口。 打了结的安全套被扔进垃圾桶,季行帆低下头亲了亲缓神中的燕葳。 该去结扎了。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