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里除了夏李以外,什么人都没有,敞着的窗户边着一细绳,是从楼顶垂下来的。 李新君不用想都知道这绳子的主人是谁,能有这种飞檐走壁的功夫的,除了那位在逃神偷还能有谁? 至于夏李,她的衣裙被撕扯的凌不堪,双手反剪被绑束在下水管道上,嘴里、眼睛都被勒着黑丝袜,正浑身发抖的浸在浴缸里,凉水把本就凌的衣服尽数透,她的身体曲线暴无遗,嫣红的尖清晰可见,比白天在门口看到的还要清楚。 李新君深一口气,让自己翻涌的血镇定下来,虽然口头上不想承认,可身体本能上,他对这位夏李无法像对其他人一样冷静。 夏李似乎已经觉到有人站在对面,拼命的挣着身体,嘴里不断发出呜呜声。她的动作幅度有点大,上衣仅仅遮住头的那点衣料很快便离开来,双在水里来回晃动,绕在肩上的纱质衣料把她韵白的皮肤勒出红痕,像刚承受了某种暧昧的酷刑…。 这场景,是个男人都会把持不住。 李新君慌忙移开眼睛,下腹冲上来的燥热让他无法自控,他觉得此刻的自己像是被兽入侵了,脑海里甚至闪过要用手里的铐子把眼前的女人牢牢锁在立水管上,然后鲁的撕开她少的可怜的衣服,就在浴缸里和她绵,疯狂蹂躏她的身体的念头。 被绑束的夏李还在无助的挣扎,嘴里不断发出呜呜声,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想向来人求助。 站了片刻,李新君还是用理智战胜了恶念。他丢掉手里的铐子,低着头走进卫生间,快速从金属架上取下一条浴巾,走过去披在夏李的身上,解开绑在下水管上的绳子,然后弯探进浴缸将她捞起来。 “是我,是我,别怕。我是李新君,你下午往警队给我打过电话的。抱歉是我来晚了,你别怕,别怕,我这就抱你出去…”。 李新君一边抱着她,一边小声的安,最初对方还在奋力挣扎,但片刻之后似乎认出来他的声音,很快就瘫软在他的怀里。 把人抱进卧室放在上,解开绑在她眼上、嘴里的丝袜,李新君垂眸看着瑟瑟发抖的夏李,然后不自觉的弯下,捡起一角浴巾开始帮她擦脸,掉的长发还在滴水,她嘴泛白,脸像骨瓷一样白的近乎透明,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人无法不心生怜。 李新君反复的用浴巾轻擦她的脸,那片皮肤明明已经擦干了,可他还是情不自的一遍又一遍的擦拭,仿佛这样才能把她看清楚。 眼前的这张脸,和他多年前相识的一个女人几乎一模一样,那是一张曾让李新君夜夜魂牵梦绕,想在身下用力占有的女人。和她相比,夏李只是少了几分英气,却更显柔和,更有有女人味。 李新君擦着夏李的脸,内心的理智像被风化疏松的岩石,簌簌落下,悄无声息。他拿浴巾的手开始不知觉的往下移动,帮她擦过修长的脖颈,畅的锁骨和肩头,再往下是韵白的前,以及…翘在外面的嫣红头。 快擦上那一点嫣红的时候,他的手在空中停顿片刻,微微抬起眼打量夏李的脸,她没有抗拒的意思,她眼神呆滞,似乎还未从方才的惊愕中回过神。 李新君把手里的浴巾展开,近乎神圣的包在她的双上,拿开手转身回避了几秒,内心天人战,然而短短的几秒过后,他还是未能克服内心的冲动,转身坐回沿,掌心覆上那对的美隔着浴巾不轻不重了一把。 夏李尖受力立马回过神,抬起委屈的脸望向李新君,眼泪如同控诉的语言滴滴答答落下来,全砸在李新君手背上。 连你也欺负我? 李新君读懂了她无声的语言,收回手掌,顿时不知所措。 “我去卫生间看看,你先休息一下”。他说完转身要走,却被一只柔软冰凉的手拉住。 “我一个人害怕,你,你能别走吗?我觉得房间里还藏着人。”夏李惊魂未定的小声哀求。 下午她刚拨通刑警队的电话,眼前就突然一黑,一双有力的手捂住她的嘴,接着有东西遮住她的眼捆住她的手,那人将她在地上,鲁的撕开她的衣服,手还往她大腿儿里探… 当时夏李害怕极了,她想不出谁会这样对待自己,她一直是个不愿与人结怨,也不愿与人争吵的人,半年多来,她连人都很少见…。 * 刑警队的小王按照师父的代,冒着雨把车开回来,停好后回到办公室还是被淋个半透。 他一边飞快的从桌上纸巾,一边连擦带拍的整理自己的外衣。 办公室里还有不少年轻人在加班,坐他对面的女警对着电脑连声叹:“想不到那位夏李女士在绘画上这么有造诣,今年刚三十岁就拿过那么多奖项,作品还被各大美术馆收藏,关键人还长得那么漂亮,上天真是不公平,把所有的优点都集中到一个人身上,让我们这些普通人怎么活?” 她说完以后,突然把好奇八卦的目光投向小王,问:“你师父是一个人去了夏李家?这雷雨加的,李队又那么硬汉那么帅,你说…会不会发生点什么别的意外?” 对此,小王嗤之以鼻:“就算天下的男人全都把持不住,我师父也不会动一点凡心!我师父那个人,早就六清净了,三十大几了还是光一条,你啥时候见过他对异兴趣?”小王说着把手里用的纸巾准投进远处的垃圾桶,坏笑着说:“我甚至怀疑他有心里或生理上有问题,比如那方面不行…”。 被怀疑那方面不行的李新君,仔细的帮夏李擦试过身体,去台取回来一张单裹在她身上,因为晾在台上的衣服全被暴雨打了,只剩下角落里的单是干的。 做完这一切,他俯下身与夏李对视几秒,便鬼使神差的吻住了她的,蜻蜓点水一样的贴上去,一点点往里蚕食,夏李依旧没有抗拒,他突然就控制不住自己,舌尖撬开她的贝齿深深入侵。 短暂的亲吻,舌尖你来我往的追逐摩擦后,李新君松开她的,一路嗅着她的味道凑近她的耳边,低语:“可以吗?” 此刻的夏李依旧惊魂未定,她本来就因冒头昏脑,加之今天一连串的遭遇意外,外头雷雨加,她像独自漂浮在夜中的树叶,无依无靠。 出于求生的本能,她急需抓住一只手或一只胳膊,哪怕对方只是陪伴她片刻,安她片刻。 窗外突然闪过游龙般的白光,接着雷声如紧贴着耳侧炸开,夏李吓得浑身哆嗦,一头扎进了李新君的怀里。她需要某种力量的安抚,而眼前的男人应该是最能给予她安全的。 她扬起脸,用润的双眼看向李新君,此刻男人的脸似乎比白天柔和了不少,抛开他过于严肃的表情不谈,其实长相很优越。眉骨高,双眼深邃,鼻梁直而,偏薄而习惯紧抿的嘴,给他增了浓厚的拒人千里之。更不用说宽阔结实的膛,收紧且有力的线,深直线条的着装…都让他身上时刻透出一股冷峻,仿佛是带着某种忌的枷锁,是神,或者鬼差,褪去了人类该有的七情六,从不轻易打开。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自带肃杀氛围的男人,此刻却向她抛出一个模糊又暖昧的问题:可以吗? 夏李有些惑,是她理解的那种…征求的意思吗? 她眼中漂浮不定似是而非的探究猜测,似乎瞬间刺了眼前的男人,他眼睛里顿时涌出躁动的光。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对视了几秒,接着夏李只觉得有座山重重倾斜过来,将她倒,大力的碾在她的身体上。 她的齿再次被撬开,不过不再是方才那种温柔试探的力道,这回的力气很大,有强烈的占有,他的舌头牢牢纠她的舌尖,贪婪的允啃咬,短短的十几秒,夏李已经被吻的近乎窒息,前像被干空气的真空物,丝毫不透气。而在她身上的男人似乎还嫌不够,已经隔着薄薄的单,开始上下撞击她的腿,有节奏的一下一下,越来越用力,越来越快。 还没正式开始,夏李已经觉得浑身酥麻,李新君身上那股坚硬冷峻的气质,此刻全变换为尖锐的荷尔蒙,叫嚣着绕住她的身体,从皮肤到骨髓,从尾椎到头皮,钻进她身体的每一处隙,一寸寸收紧,勒出酥麻的快,爬全身。 夏李紧绷的身体慢慢沦陷在他如同暴风雨的猛烈进攻里。 实际上她也已经有将近一年的时间没和男人有过亲密关系,或者说过去的大半年里,她一直沉浸在某种挫败中不能自拔。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