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君居高临下的站在夏李面前,伸手想去触碰夏李脖子上深深的红痕,却被她闪身躲开。 夏李生气的瞪着他,问:“有完没完?我身上是只有脖子这里有淤痕吗?那天晚上你做了什么,自己不清楚吗?” 李新君似乎有些吃惊,张了张嘴,最后把手收回去,冷着脸沉默半晌,哑声问:“疼,疼吗?” 夏李转身背对着他,把包扔在沙发上,嘟囔道:“不用你管!你到底是要洗澡还是想审问我?” 李新君不吱声了,转身乖乖回去洗澡。 直到看见浴室的门重新被拉上,夏李这才捂着口松了口气。但这一口气还不能松到底,她慌忙回卧室取出一件半袖的家居连衣裙,棉麻质,比较括,不显身材。 天知道李新君跑到她家里来洗澡,是揣了什么心思? 换好衣服以后,夏李快速把脏衣服丢进洗衣机,通电洗涤,然后取来一条新巾,沾了水开始清理自己的身体。 透过宽松的领口,夏李这才发现自己的尖依旧硬的翘着,颜红,似乎还在充血,她轻轻触碰的时候也会微微的酸疼,除此之外,侧也有些淤痕,是方才和汪予建做的时候,他的大手勒出来的,当然也有可能是前天晚上被李新君折腾出来的。 至于下体,几乎不能看了,小里面的粉软已经肿的微微翻出来一圈儿,步子迈大一点都会觉得不舒服。全身上下只有脖子上的瘀痕是最轻的。 她快速的用冰巾往小处敷了片刻,看看自己被折腾的红一片紫一片的身体,一时愤恨为什么会同时认识李新君和汪予建两个冤家。 就在她慌手忙脚的把自己清理的差不多的时候,李新君围着浴巾从卫生间走了出来,那浴巾对于李新君的体格来说明显有点小,只能勉强挂在间遮挡一下,一迈开腿走路,拼接的地方几乎一下子开到他线,裆里半硬的东西看的一清二楚。 凭心而论,李新君身的样子确实很,他本来就是偏于冷硬的长相,再配上一身的腱子,有力的双腿,连前的长疤都变得富有魅力。 夏李飞速收回打量他的目光,转身又往洗衣机里加了些洗衣,装作没看见他。 但她的有意躲闪并没能真的躲开李新君的目光,她放下洗手的瞬间,李新君已经从身后抱住了她,双手按着她的一路上移,最后落在她双上,先是紧握,慢慢开始捏,夏李的本来还有一些疼,被他捏后便更加的不舒服。 她不耐烦的扒拉开那双手,扭身从他腋下钻了出去,快步回到客厅,李新君则不紧不慢的跟在身后追了上来。 “夏李,”他再次从身后抱住她,紧紧勒进怀里,脸凑近她的耳侧,深深的嗅。 “你,喝酒了?”他突然盯着她问。 夏李懵了几秒,她很少喝酒,今天下午更是连杯饮料都没碰过。那酒的味道来自…夏李记得汪予建身上确实有淡淡的酒味,大概是和他亲热的时候沾染到了一些,自己先前一直没留意罢了。 李新君太太可怕了,她揪着心想。 “嗯,回来的路上觉得热,买了瓶饮料,是含酒的”。夏李若无其事的编了个理由搪,没再推开他的手。 “你今天有点心不在焉”。李新君贴着她的耳侧说。 “最近,最近发生的事太多,我…一时缓不过来,而且天又热,让人没来由的烦躁”。夏李停下手里没事儿找事的琐碎动作,低着头小声说。 “我不是指这个,”李新君说着绕到她面前,牵起她的手,垂眸看着她,说:“我是说,你好像并不想看见我,甚至在故意忽视我的存在”。 夏李不呼一滞,自己做的有那么明显吗?女人突然和一个不悉的男人发生了关系,后面清醒了再遇见对方,到尴尬不是很正常的事?“李队长,我的觉得,我觉得我们之间,可能还没有悉到那个程度”。夏李仰起头,很认真的说。 “哪种程度?”李新君听了她的话,沉冷的眼睛里涌起细微的笑意,嘴角也卷出意味深长的弧度,双手摩挲着夏李的腕子,又问了一遍:“哪种程度?” 他看人的时候,会很自然的带着某种迫,尤其和夏李还有二十多公分的身高差,让夏李倍不自在。 “就是,就是…就是发生点什么以后,不会到尴尬的程度,我的意思,你,能明白吧?”夏李结结巴巴的说。 “为什么要尴尬?”李新君突然俯身靠过来,像座山倾向夏李,声音硬冷,语调却很暖昧:“或许多发生几次,就不会尴尬了,你说呢…”。 夏李吓得猛往后退了半步,忙转移话题:“你,你手腕上怎么了?青了一圈?”夏李本来想开个玩笑的,说他难不成给犯人带手铐的时候没看准,戴到自己手上了? 但是她没敢说,她怕李新君会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给摁地上锤。 果然,她刚问完,李新君的脸就冷了下去,收回目光往自己手腕上看了片刻,没什么情的说:“遇见不要命的犯人,我们都是直接把对方和自己铐在一起的,干脆都不要命”。 他说不出手腕上的痕迹是被那个叫汪予建的盗窃犯给算计的,更说不出两人一对一的时候,自己站了下风。 “我今晚上还有件重要的事儿,”李新君重新把夏李搂进怀里,大手着她的头顶,带着气音说:“我没有太多的时间呆在你这里,别躲着我行吗?” 夏李心虚的咬紧嘴,不敢往细了解读他话里的意思,怕他是在向自己提要求。 但一味沉默,在这位李队长面前也是没有用的,夏李还没想好怎样拒绝他,便脚下一轻被他拎起来丢进了沙发里,接着被他重重在身下。 “别,别这样,别…”,夏李用力的往外推他,李新君愣了一下,冷峻的脸上浮现绯红,不知道是望还是愠。 但他还是放开了夏李,不情愿的起身坐在旁边,伸手从茶几上拿起一杯水,仰头全部喝下去。 夏李紧张的坐起身,不敢正眼看他,但余光扫过他的腹,他腿中间已经被撑起一顶高高的帐篷,透过浴巾敞开的隙,能清楚的看到他沟壑的器,大概是被憋的过于厉害,那东西几乎涨成了紫红,狰狞的吓人。 夏李慌忙收回目光,觉得不发生点什么,或许很难把他赶走。 她扭头躲闪的动作虽快,但还是被李新君发觉了,方才被夏李拒绝的烦闷,瞬间疏解不少,他故意翘起二郎腿,那直愣愣的东西几乎全部在外边,只有头顶在浴巾里,做拒还的羞赧样子。 “我今天一整天都在想你”。他低哑着嗓音凑过来,呢喃着说。 夏李假装什么都没看见,什么也不懂,也从茶几上端过一杯水,假装很渴仰头去喝,可惜她的心理素质实在不怎么样,只喝了一口便呛的咳嗽起来,拿杯子的手一滑,整杯水顺着脖子倒在自己的前襟上。 几乎是一瞬间,被水浇的衣服上,清晰的透出她头的形状。棉麻的衣服就是这样,不沾水的时候括宽松,也不透,可一旦沾了水,就跟半透明一样,牢牢贴在皮肤上。 夏李尴尬的丢下杯子,才要起身,旁边的李新君已经先她一步,了纸巾来给她擦,只隔着衣料擦了两下,他的手便拎起她宽松的衣领,脸也凑过来,淋淋的头尽收眼底,李新君呼急促,鼻腔里呼出的热气薄在夏李的尖上,有轻微的麻,她忍不住哼了一声。 就是她这微不可闻的轻哼,彻底刺了李新君,他不顾一切的再次把夏李在身下,顺着她的下巴一路吻到她的尖,含在嘴里允拨,酥麻伴着疼痛瞬间让夏李呻着倒凉气,她咬着牙忍受了片刻,李新君的手已经探向她的裙底。 今天这一场,或许是躲不过去了,夏李含着泪想。但是她已经不想再和李新君发生关系,思来想去,她决定迂回的选择折中的方式。 “李,李队长,李队…”,夏李主动着他的发顶,用哀求的语气说:“别,别,我今天,今天不舒服,别这样”。 李新君的手瞬间卡顿在她两腿中间,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了出来,他栖身着夏李爬上去,几乎是脸贴着脸,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夏李愣了会儿神,其实就是下体不舒服,更重要的是心里不舒服,可是她又不能直接说。 “你还好意思问,”夏李撅起嘴,委屈的把脸别到一旁,抱怨道:“你自己做过的好事…哪个女人能受得了你一整晚的折腾?自己的力气有多大,心里没数?我今天出门,路都走不稳,你还好意打电话催”。 “哦,”李新君的脸上终于有了笑意,轻吻夏李的脸颊,柔声说:“对,对不起,这个确实是我欠考量了。要不,需不需要我做点什么,要去医院吗?” “不用,”夏李大着胆子推开他,整理自己的衣领,重新坐好。李新君也坐起身,还局促的紧了紧上的浴巾,想把腿中间不老实的东西盖上,可浴巾尺寸实在太小,怎么都盖不严。 “我,我去浴室里解决。”李新君尴尬的说着,但是依旧没起身。 “你说你今晚有重要的事情去处理?”夏李试着转移话题。 “对,”李新君叹了口气,承认。 “危险吗?”夏李看了他一眼。 “嗯”。李新君点点头:“也许,也许我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他说完以后脸,放下手时脸上已经恢复了平时的那副冷峻,尴尬的笑笑:“抱歉,我今天,今天可能是唐突了。我,我看见你,会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其实这一点夏李早就觉察出来了,不管李新君脸上表现的多么镇定,他腿中间的生理反应就是最直接的证据。 李新君叹了口气,起身往浴室走去,里面的灯被打开,映出他修长模糊的身形,不大一会儿,他便仰起脸,右手快速的动器,夏李坐的角度,恰巧能透过门看到他那东西的形状,轻微的息声隔着磨砂玻璃门不断传来。 夏李坐在沙发上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起身也拉开门走了进去。 “我帮你”。她轻声说了一句,走上前用手握住他狰狞暴躁的东西,刚轻轻动了两下,李新君吼间便发出沉沦的舒声。 他的东西应该和汪予建的差不多大,可能仅仅是长度比汪予建少了一两厘米,但是他的东西要弯一些,特别是靠近头的地方,高高的翘起来。这个弧度女人是很的,因为做的时候能更大角度的摩擦里的软,在里面撑开更大的空间,带来清晰的快。 夏李一边帮他,一边心猿意马的想着,脸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 她微微弯帮他安抚了好长时间,手都累酸了,可那东西丝毫没有服帖的意思,反而在她手里越来越,夏李累的娇吁吁,额头上也渗出汗来。 李新君抬手抚摸她额间的软发,帮她擦掉汗珠,轻笑了两声,似乎很意,这让夏李有些不,甚至产生了罢工的想法。 但,如果这个时候真的罢工,李新君会暴跳如雷吧?天知道发情的男人会做出什么荒唐的事儿。 夏李忍了,脸红到耳,换成双手一起握住他的东西,快速的撺掇,李新君的呼随着她加快的动作越发的深沉,嗓子里不断发出舒的呻,就在夏李以为自己很快就能完成工作的时候,他突然抬手拉开她的领口,探进去握住她的尖捻,他的指腹皮肤很糙,擦过夏李那点的皮肤时,夏李酸疼的差点哭出来。 “别,你,你别捏我那里”,夏李息着哀求他,见他并没有手的意思,她忙空出一只手,把前襟上的衣扣解开,出两只圆润的,央求道:“你,你看着,让你看,不要动手好吗,疼”。 李新君哼哼了两声,发出艰难的咽动作,沙哑着说:“好”。 他说完以后回那只手,顺便把夏李滑到前面的长发帮她抿到耳后,这样能更清晰的看见她的脸,还有那对的美。 做完这些,他又把手覆在夏李的手背上,然后握紧,带着她的手快速那不服贴的,他的动作幅度很大,力气也大,夏李光着脚,很艰难的用脚趾抠住地板才不至于跌倒,圆滚滚的随着他的动作快速摇摆晃动,偶尔甩的幅度过大,会碰撞出轻微的皮声。这让夏李觉得很羞,不由得咬紧嘴,低下头,暗自祈祷他赶紧把望出来。 大概又过了十几分钟,夏李只觉得掌心滚烫,接着黏腻的半透明体顺着指出来,一滴一滴落在白瓷砖地面上,李新君绷直身子,喉间发出野兽般的低吼。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