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下午夏已经领教过他那东西的厉害,知道他尺寸惊人,可是从躺在他身下的角度看那东西,仿佛比下午的时候更加夸张。夏李忍不住颤抖着嗫喏了一声,下意识的想央求他呆会儿轻一点,可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巨大的瞬间堵进她的入口处。 汪予建像是突然被什么东西击中,方才的温情前戏仿佛都是假象,他进入夏李的身体后,一下子变得急不可耐,在她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完成了第一轮的疯狂,幅度极小却极快,夏李毫无准备的被他蹂躏的叫了起来,不是呻,是叫。 等他突然间往里冲了一截,然后气吁吁的停住动作时,夏李浑身已经被第一轮高淹没,和他在一起,高总是在她预料之外提前来临,夏李浑身瘫软,好像筋骨都被他那作恶的东西给缴出了身体。 高反应导致的浑身痉挛,让她的视线一度变的模糊,她长长短短不停的呻着,几乎已经看不清楚汪予建的脸。 “舒服吗?” 暖昧的话语贴着夏李的耳侧传来,他的舌尖触碰到夏李的眼角,他的语气即多情又挑逗,他疼惜的说:“哭了?是被我的吗?” 他就是这样,总在关键的时候说一些俗的字眼,让夏李觉得脸热心慌。她扭开脸逃离他的视线,含混的说了一句讨厌。 汪予建的轻笑接着从耳侧传来,他带着笑意问:“夏李,你我吗?告诉我,我吗?” 夏李和他赌气,毫不犹豫的说:“不!” 汪予建笑意更深,挑着眉哦了一声,夏李刚想问他哦什么哦的时候,只觉得后背一轻,被一股蛮力从上拉起来,她的身子还软的不行,本坐不住,所以便顺着他的力道直接跌进他的怀里,连同下体也被连带着往他身上冲了一截,硬热的触从那道羞涩的窄里传来,从腹一直麻到头皮。 “嗯——!”夏李忍不住再次呻。 “不我?”汪予建搂住夏李的细,膝盖弯曲抬起,夏李重心不稳,整个人滑进他怀里,可怜的下体直接一口下了他的巨物,夏李觉得自己的都快被他顶麻了,托着尾音叫了出来,柳眉紧紧蹙起,委屈的看了他一眼。 这一刻夏李觉得汪予建是个狠心的人,他那么随意,甚至是轻浮的占有了她的身体,丝毫没有怜惜的意思,却依旧执着于方才的问题:“夏,你不我?” 夏李羞恼的别开脸,含着泪光说:“不,就不,就…就…嗯——!” 汪予建突然像疯了一样把她锢在怀里,单手按住她的后开始猛,先前还是笑意的目光渐渐沉下来,像是在看自己的仇敌一样慢慢的涌上凶狠,夏李吓得浑身发软,和他较劲的勇气瞬间逃散殆尽。 “我吗?夏,过我吗?说,说我…说…”。 夏李快要被他吓哭了,一边承受下体如暴风雨一般的蹂躏,一边顺从的说:“,你,我,我…”。 “看着我的眼睛说,看着我说…”。 夏李怯生生看向他,颤抖着说:“你,我你,汪予建,我你…嗯…”。 几乎是一瞬间,那股捣在自己身体里的蛮力就柔软了许多,开始慢慢的有节奏,深深浅浅,左冲右撞,时而深沉,时而轻快,每一下都能顶在夏李最舒的点上,碰撞出悦耳又羞的啪啪水声。 坐位做了一轮,夏李才觉得两人之间渐入佳境,她下体不再似刚接纳他的器时那么紧张了,放弃抵触后,便不再把他的那东西当作入侵的异物,身心渐渐被柔软的幸福充。一轮过后,两人都已经是汗涔涔,汪予建还是没有,夏李轻轻扭动肢,埋怨的看了他一眼。 “乖,再忍耐一会儿,让我再一会儿,一会儿就能出来。”他说完便认真的亲上了她早就微肿的双,动情的说:“这次已经把你下面开了,呆会儿会更舒服,乖,再忍耐一会儿”。 夏李心中暗自委屈,不忍耐又能怎样?她咬着下悄悄看了他一眼,想调整一下自己已经跪麻的双腿,却被汪予建直接拦抱起挂在身上,然后转身下,托着她的朝客厅里走。 整个过程,汪予建的器都在夏李的软里,他肢体的每一个动作都会牵扯到那东西摩擦她的,夏李难耐的倒着凉气哼哼,不的问:“你,你…嗯——,你又想,又想做什么?” 汪予建却一脸严肃,自顾自的抱着她走进客厅中央,面对着墙上的挂钟站定身体,一本正经说:“看时间呐,看看还有几分钟到零点,零点之前我们必须做完”。 夏李不明所以,疑惑的问:“为什么?” 汪予建却故作神秘的嘘了一声,让她别说话,然后托着她的往上颠了颠,的动作重新启动起来。 客厅的空间要比卧室空旷很多,台上的窗帘并没能完全拉严实,偶尔吹过的风掀起一隅,夏李甚至能透过短暂的隙看到对面楼上亮灯的房间里站着的人,或打电话或叉辩解着什么,这一刻她挂在汪予建身上,有种众目睽睽之下做的不道德。 那觉让她羞愧,可又莫名觉得很刺,她不由得搂紧了汪予建的脖子,适应他的节奏,主动回应他的进攻,体碰撞出的声响不再让她觉得羞,可是喉间发出越来越绵销魂的叫声让她觉得难堪,可汪予建完全没有停顿的意思,她实在受不住了,只能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汪予建吃痛后似乎更兴奋了,抱住她死命的。 夏李随着身体摇晃的视线恰巧扫过墙上的挂钟,在秒针刚过零点的位置时,一股热瞬间充她的下体,这一刻,她觉得自己疯了,舒的疯了。 同时到达高后的余韵,还可以持续好几分钟,夏李喜这种余韵,那觉让人回味无穷,就在她慢慢把绷紧的身体软下来,像等待一整个夏,抵达深秋终于可以享受果实的时候,那让她快活又让她疯魔的东西突然离了她的身体,她整个人都像那被突然空的细窄甬道,空的没了重量。 “再,再进去一会儿”。夏李羞涩又倔强的在他耳边说,撒娇一样用双蹭蹭他结实的膛,嘟囔道:“就一会儿,就一会儿…”。 其实汪予建比她还想再进去一会儿,高过后,她说话时的语调像裹了一样甜美,而她下身那线柔软窄小的隙里也裹他的,那是刚刚被他驯服的疆土,是他征战一场得到的甜头,也是他身为雄的至高成就。可是今天他偏偏不能那样做。确切的说,他今晚不要命的跑过来拥有夏李,已经触及了他和李新君刚定下的君子协定。 为了能顺利的合作查案子,不再因为夏李起冲突,他和李新君已经定下了,从明天起到把案子捋清之前,谁也不许碰夏李,两人不管谁违规,合作立马结束。 但,汪予建还是钻了空子,因为在零点以前,都不算明天。而且他还抛出一个饵成功把李新君钓走,只为能再彻底拥有一次心的人。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