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夏李重新恢复意识的时候,睁开眼便看见汪予建正在她身上,酸麻肿的下体里,硬热的正有节奏的捣,如细雨润物般舒服。 李新君完她,了她的,还不断往外体,夏李搂住汪予建,觉得没清洗身体就给他,委屈了他。 “我去,我去洗一下”。夏李哼哼唧唧的说着:“你先拔出来等等,我,我很快——嗯!” 她不说还好,刚说完汪予建就突然加大了力度,一阵用力的猛以后,他下身子,牢牢的摁住夏李,脸情的说:“我,我等不了了,多一秒都等不了。夏李,我要疯了,想你想的疯了,想你想的入骨一样难耐,你救救我,救救我…”。 听了他的话,夏李的心都快碎了,忙伸开双臂环住他的脖子,主动张开腿让他进入的更舒服一些,夏李也顾不得什么羞了,口中反复的念:“汪…汪予建,狠狠,狠狠我…嗯,嗯,嗯…狠狠,狠狠——啊!” 汪予建如她所愿,甩开角度刁钻的往她里,大跟着吱吱呀呀的晃,和夏李的呻声一样好听。 “喜我你吗?”汪予建贴上她的耳朵,着气问。 “喜…喜,嗯…嗯…最,最喜你…嗯…”。夏李用尽浑身力气合他,讨好他。 猛烈的攻击在她无比的呻里袭来,咕叽咕叽的水声连成一片,皮拍打在一起的脆响格外扎实,像被人大力的扇耳光时发出的一样。 汪予建的猛的一冲到底,夏李甚至觉得下面的小都被他撑裂了,忍不住浑身痉挛的蜷缩成一团,高又一次来临,她看见汪予建憋红的脸,忍的很辛苦,她双眼朦胧的柔声说:“想就出来吧,没关系,我不怪你”。 “不行,”汪予建用力的摇摇头,嗓音低沉的说:“我,我不能输给他”。 夏李拗不过他,把他的头搂紧在怀里,用双蹭他的脸,他的胡茬没刮干净,扎的夏李上一阵刺,汪予建则使坏一样的开始用力把下巴往她身上擦,两人绕住彼此咯咯的笑。 不大一会儿两人都恢复了体力,汪予建慢慢的再次动作起来,夏李舒服的小声哼唧着,卧室的门被推开,李新君顶着还在滴水的发走了进来,浑身就伤口位置包了雪白的纱布,其余部位一丝不挂。 他走到边,像方才的汪予建一样将她抱起,让她有更舒服的角度承受汪予建的,夏李怕碰到他的伤口,十分柔顺的配合,李新君望着她享受的表情,低头深深吻上她的,吃进她的尖用力咬,夏李的呻声高了好几倍。 可是这样只给另外两人做配合,李新君不喜,他没有参与,他吐出夏李的头,捧起她离的脸,皱着眉纠结了很久,最后还是拿过靠枕帮她垫在头下,然后双膝跪坐在夏李的头顶,轻轻往前挪动了几下,让自己到狰狞的正好横在夏李眼睛的上方,他找好了角度,指尖扶着硬的东西,送到了夏李的边。 夏李被他们俩折腾的脑子有些转不过来,但是她以前帮李新君含过一次,所以再看见他的东西,只是稍稍愣了一下,然后在强烈的情控制下还是张开了嘴,一下子撑她的口腔,夏李闭上眼不去看,这样才不致于觉得很羞,李新君应该是很认真的清洗过下体,所以并没什么异味,但这种的模式,还是让夏李的心中有被侵犯的觉,而程度又恰巧停留在极度刺的范围内,她一时间被“双管齐下”的蹂躏,并没支撑多久便失去了意识。 次醒过来,已经是中午时分,夏李只动了一下身体便酸疼的倒凉气,她独自躺在上,身上盖着干净的被子,等恢复了一下体力才觉到下体有种清凉,还算舒适。 她积攒了一会体力,坐起身,看见单枕套都不是昨晚上用的那些了,用脏的应该已经被拿去清洗。 她又垂眸看了一眼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头依旧处于红肿充血的状态,上零星的落着草莓印,间也有轻微的淤痕,下体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剃的干干净净,上覆着一层晶莹的啫喱状物,应该是涂了药膏,周围的皮肤特别是腿部通红一片,是昨晚上被他们俩在身下折腾的太狠还未能消肿。 夏李又酸软着躺回上,肚子像身体一样空虚,她看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突然怀疑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梦,此刻的房间里静悄悄的,就她自己。 “汪予建?”夏李尝试着对外面喊了一句,窸窸窣窣的声音很快传来,门被推开一条,汪予建那张带着点野的脸探了进来,展颜一笑,依旧显得孩子气。 “你醒了?”他快步走过来,蹲在边眼温柔的看着夏李,问:“身体舒服点没有?” 看到他,夏李松了口气,不是梦,汪予建确实回来了。 “还好,就是觉有点累。”夏李也望着他,抬起手捧住他的脸,细细的看,汪予建掌心覆上她的手,俯下身让她的手心更紧的贴在自己脸上。 “对不起,我早晨帮你清理身体,为了能把药膏涂的均匀,我自作主张帮你把那里的剃掉了,没争得你的同意,对不起”。他一脸温柔的说。 “不要紧,不要道歉,我不生气”。夏李温柔的了他的脸,软着嗓子说。 “夏李,我想和你说件事情”。汪予建的表情突然认真起来。 他这样,夏李也突然有些紧张,小心翼翼的问:“什么?” 汪予建单手往口袋里掏了半天,最后拿出个小盒子,轻轻打开后郑重的单膝跪地放到夏李面前,竟然是枚钻戒,钻石被雕刻成了心形,个头很,至少夏李只在电视上见过这么大个的钻石,她吃惊的张大了嘴。 “夏李,嫁给我吧,我们一起找个地方去过下半辈子,只有你和我,不被别人打扰”。 夏李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鼻子阵阵发酸,眼泪忍不住下来。和他相识这么多年,离别、重逢,离别又重逢,一切都显得不真实。她心里一直有汪予建,但是一直不敢向他要什么承诺,现在他居然主动给了。 汪予建看见她哭,似乎有些紧张,忙放下钻戒用手背帮她擦眼泪,一脸内疚的说:“没关系,你不愿意也没关系,不要哭,不要哭,你哭我会难受的…”。 夏李撑着酸软的身体抱住他,哽咽着说:“愿意,我愿意跟你走”。 汪予建的身子莫名的僵硬了一下,紧接着便把夏李牢牢搂进怀里,一遍遍的确认:“真的?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夏李给了他承诺。 汪予建帮夏李取了一件宽松的衣服穿在身上,又抱着她去客厅,帮她做了清淡可口的午饭,像只温顺的大狗狗一样趴在桌角看着她吃,时不时还冒着傻气笑。 夏李忍不住去捏他的脸,拉着他的耳朵轻轻的摇。 “你和他,不是还在通缉令上吗?”夏李突然想起两人离开时,电视上播的那则新闻。 “没关系,我们很快就能见光了。这次我们带回来的证据,足够让李新君打个漂亮的翻身仗,我也终于可以站在光下了,用不了几天的”。 见他说的这样确定,夏李的心也跟着放下来。她点点头:“那就好”。夏李吃掉碗盘子里最后一颗虾仁,问:“我们什么时候走?” 汪予建一脸认真:“很快,这次我们再也不用分开了”。 接下来的一周,夏李一直在收拾行李,突然要离开这座城市,她一时不知道该带些什么,画室里那张马上要完成的画作,她已经打算放弃了,新开启的生活,她只想画自己想画的东西,不用再为了名和利去合什么题材,这对于她的职业生涯来说也是件好事,她更自由了。 汪予建说的没错,大安市很快便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外头警笛总是响个不停,某某领导被带走审查的新闻频频传来,李新君忙的已经十多天没过面。 家里只剩下夏李和汪予建两个人,每逢深夜两人便会纠在上抵死绵,夏李被情控制的身体渐渐清明过来,重新找到了恋的觉,她的眼里慢慢的只有汪予建一个人。 转眼一个月快过去了,夏李的行李从十几个箱子最后简到只有一个箱子,汪予建总是笑盈盈的说,以后什么都给她买新的,让她把想带走的东西全都记下来,等到了目的地,他全部帮她买齐。 这天夏李去装裱店把裱画的账全部结清,回到小区的时候天已经晚了,汪予建说今晚就要带她离开,她也算是处理完了最后一桩心事。 她刚走进小区内的一片小树林,便被个黑影一把抱住拖进了密林里头,夏李刚要尖叫就被捂住了嘴。 “是我,夏李姐,是我,别怕”。 夏李惊魂未定的站住脚,回头看了一眼,发现竟然是陈昂。李新君和汪予建回来以后,夏李就再也没见过他。 “姐,我想你”。他双眼含情的说,垂下脑袋接着道:“可是,可是我又不敢去找你,如果表哥知道我这半年和你,和你做过的事儿,他会杀了我”。 夏李松了口气,忙安他,“别担心,我不会告诉他的”。 陈昂一脸的抬起头,眼睛里有了光彩,高兴的问:“真的?” “真的”。 陈昂一高兴,又紧紧抱住了夏李,抱着抱着便忍不住勒紧双臂,呼声急促起来。 “姐,我想你,想的睡不着觉。你,你再给我一次行吗?让我留个念想,就一次,行吗?我想要你。”他说着便开始亲吻夏李的香腮,一路亲到嘴,手也门路的按到她丰的上,开始用力抓。 夏李急着挣扎,可是他力气太大,她本挣不开。 “陈昂,陈昂你放开我,赶快放开,陈昂…”,他的手已经顺着她的间伸进衣服,探进她的罩拨捻她的尖,夏李浑身一阵酥麻,双腿开始使不上力气。有时候她也很恨自己的身体过于,总是不住男人的几分轻薄便开始起反应。 “陈昂!你住手!”夏李终于愤怒的了他一巴掌,她不只是对陈昂的手脚到愤怒,也对自己身体的不受控愤怒。 陈昂愣了一下,不情愿的把手从她衣服里了出来。 “陈昂,你听着,我已经很快要结婚了,以前发生的事,全忘了吧。你,你还年轻,会遇到更好的选择,忘了我吧”。 陈昂低着头,半晌不吭声,最后颤抖着声音问:“是,是和我表哥结婚吗?为什么他可以,我却不可以?明明我也愿意娶你的!” “不是,不是和你表哥”。夏李冷静的把自己的衣服穿好,然后才接着道:“是和我了很多年的人结婚,他对我很好,等了我很多年,我愿意嫁给他”。 陈昂的情绪很低落,不看夏李,也不吭声。 夏李见状叹了口气,安道:“其实,其实晓梅人很好,你也说过想替师兄照顾他的孩子,想给孩子一个温暖的家。你可以放下心中的枷锁,和晓梅相处试试。毕竟现在像她一样重情义的姑娘不多了”。 陈昂抬手擦了一把脸,又在夏李面前站了片刻,转身走了,只留下个倔强的背影。 黑夜来临,汪予建带着夏李悄悄离开了家,下楼走过一段距离进了一栋商业写字楼,直接坐电梯上了楼顶。楼顶上竟然停着一架直升机,夏李吃惊的说不出话来。 汪予建只是说今晚会带她走,她以为是开车或者乘汽车,再者坐客机或坐船也有可能,她怎么也没想到是坐直升机离开。 吃惊之余,夏李发现靠近楼顶栏杆边缘位置,还站着个人,身型高大,在黑暗里显得格外冷峻。 “来了?”是李新君的声音,他已经很久没面了。 他双手兜走过来,在离夏李五六米的地方朝她张开双臂。夏李迟疑了片刻,仰头看向身旁的汪予建。 “去吧”。他柔声的说。 夏李快步走过去,扑进他的怀里。李新君把她用力抱紧,接着吻上她的,吻的很深很深,她几乎要透不过气来,他下巴上有扎人的胡茬,把夏李的刺的一阵。 李新君一直把夏李吻的浑身酸软站立不稳,才肯把她松开,脸贴着她的脸,柔声说:“跟他走吧,他比我更会照顾你。可是夏李,你要记得,除了他以外,还有一个我也在着你。你住的那个房子,我已经买下来了,想回来,可以随时来找我。如果他敢欺负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修理他!” 夏李望着他的眼睛,轻轻的点点头,千言万语只说了一句:“保重!” 汪予建走过来,牵起夏李的手把她拉回自己身边,登机之前问了一句:“怎么样李队,我提供给你的那些证据能保证你升官坐稳更高的位置吧?如果当初你没成天死盯着我不放,我还能查出更猛的料来!我可不止对那些权贵们的财富兴趣!” 李新君往他肩膀上捶了一拳,点点头说:“马马虎虎吧!你小子以后可别再犯我手里,不然有你受罪的!” 汪予建还了他一拳,算作告别的仪式。 夏李跟着汪予建登上直升机,又挥手与李新君告别,汪予建按下启动按钮,螺旋桨卷出强大的气,直升机渐渐离地面,消失在茫茫夜空里。 ——end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