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尧”,男人的茎还贴在她热热的小腹上,她的语气已经冷了下来,“你还知道什么叫廉吗?” 到了这一刻,宁尧也尽兴了,便把宁饴眼前的白布取下来。 不同于她这样遍身藉,宁尧穿戴却还算齐整,若是不看他下半身掏出来的物,单看这竖得齐整的发冠和一身华贵的月白衣衫,不像是偷偷潜入别人府邸主母的贼,倒像是刚刚从哪里饮茶对弈回来的贵公子。 “我只知道,妹妹刚才很舒服呢,在我身下了好几次身。”宁尧顶着张气质高华的脸,嘴里却神态自若地说着下话。 他像是回味到了那滋味,不自觉地笑了一下,这笑有几分雅痞,配上那样上佳的皮相,叫人心神一。 宁饴看来,现在他哪里还有半分储君的样子,分明连京城中官夫人们养的小倌儿都不如他这东太子会女人,不过只怕那些妇人们光是见了宁尧的容和身段,就恨不能马上光了身子张开大腿摇着股求他一,更不消说若是见了他身下那庞然的物,身子都要软成一滩水。 不过近几年内倒没有几个狐媚子敢把主意打到太子头上,几年前那桩秘辛虽然被皇后明令不许再提,私下女们谈及时仍然胆寒。 那时宁尧十四岁,别里的皇子到了这个年纪已经和小女厮混起来,就宁尧仿佛还不知男女情事似的,成里除了读书骑,就是粘着宁饴一个。但宁尧身份尊贵,相貌又好,他不正眼看别的女人,不妨碍她们惦记着他。 他里当时有一个十六岁的女,仗着从前伺候过皇后,格外高看自己,野心不小,又想到太子平瞧着是个脾气好、不易怒的,更是蠢蠢动。 于是有一夜里宁尧从书房温习功课回来,就见他榻上那宁饴躺过的被子上,一个女浑身赤条条地坐着,一只手抠着自己身下的小,得水噗嗤作响,另一只手着白馒头似的大,水把身下的被子沾了一大片。 还没有等那女爬过来叫一声“太子殿下”,宁尧已经以他最快的速度踹开卧房的门出去了。 宁尧差小厮把刘喜喊来。 刘喜睡到一半云里雾里地赶过来,就听到他家小主子面无表情地指了指自己的卧房吩咐道:“快过年了,给宗人府死刑犯的牢里赏点东西。” 刘喜立即醒了瞌睡。 当夜刘喜领着东几个侍卫拿一席破席子把那女人卷了,押到宗人府,挑了一间关着十数个又丑又老的死刑犯的地牢,把那女人扔了进去。 当晚,那间地牢外隔了老远都能听到狞笑声和凄厉的惨叫声。 第二,宁尧下学回来,刘喜来回禀,恐污了小主子的耳朵,故而略过了那女子死时下身被烂、嘴里还灌了的惨状,只说:“咽气了。” 宁尧站在书桌前习字,眼皮都不曾抬一下,等到刘喜福了身要退下去的时候,听他主子说:“晚上公主要过来用膳,吩咐厨房仔细准备公主喜的吃食,鲈鱼要做得清淡些,酒酿圆子里少放些糖。” 这公主说得自然是嫡长公主宁饴了,终究是双胞胎妹妹,情分自然与别人不同。每次公主过来,明眼人都能瞧出来宁尧高兴,主子高兴他这做奴才的也喜,当下心里记下了吩咐,笑眯眯地退了出去。 当时那桩事原本已经过去,数月后是那晚押送女的侍卫不慎在与相好的女云雨时说漏了嘴,此事才悄悄地在女间传扬开来。最后宁饴寝里扫洒的小女嚼舌时被她听了去,宁饴那两个小女道出实情,这才知道了这秘闻,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宁饴虽然仍十分重兄长,但也难免生了几分疏远的心思。 ———————————————————— 看完知道标题说的谁了吧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