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觉得,他应该不是想动真格的。 思来想去,或许是因为她刚才沟通态度差,他生气了,打算吓唬吓唬她? 郇宇炫仔细观察她的表情,此刻他也得出结论:“你不讨厌我。” 沐萱宜心头一紧,不确定他有没有从她脸上看出更多东西,希望没有。 当然不讨厌他,但是……他们俩也不能来啊。 “你先起来,不可以这样。”他好重好热,两人一直紧紧相贴令她的体温攀升。 “好。” 等了良久,他的身体只挪开了一些,依旧维持半着她的姿态。 “……” 好敷衍。 他是不是很难消气? 正当沐萱宜分神思考如何化解危机之际,修长的手指趁其不备轻轻抚上了她细腻的大腿肌肤。 她吓得立刻一缩,条件反想要夹紧双腿,可那长指变本加厉地连于她柔的大腿内侧,她不敢夹了。 一夹不就把他手掌夹在腿间了吗?她都不敢想象场面有多尴尬。 然而让他继续摸也没好到哪去,接近腿的皮肤十分,他的指腹带着薄茧,才摸几下她就受不了了,慌忙去抓他作的手,颤声道:“别摸了,好。” 其实不止是,但是不能说。 郇宇炫眸幽暗,摸腿而已,她反应这么大,让他本能地想肆意抚遍她全身每一寸肌肤,看她会出怎样的神情。 但这样任由私膨,后果将严重失控。 隐忍地把她手按到旁边,他声音低哑:“不想我摸?行,那就直接来。” 直接来是什么意思……?沐萱宜人还懵着,大腿处传来一阵布料摩擦的觉,然后……一炙热、长的硬物贴了上来。 “?!”她瞬间瞪大了双眼。 努力忍住差点溢出喉咙的尖叫,却忍不住逃离的冲动。 由于力量悬殊,她的挣扎注定徒劳无功,死死被人钳制。 脑子很,回忆起之前郇宇炫把她揽在怀里,他也没让她碰到过这……此时在她知里形状又长又大、脉络温烫搏动的东西,天呐。 完全不敢低头去看,她小声请求:“你拿开,你……你把它收回去好不好?” “不行。”他拒绝并恶劣道:“这不是必经的事情吗?你害怕什么?” 必经吗?她不知道,她原本就没有考虑好,而且按照她的规划至少不是在婚前。 跟郇宇炫发生……更没有想过,不是说她不喜郇宇炫,这无关于她的情意愿,问题十分复杂。 总之对她来说是遥远的。 不在乎她怎么回答,他继续动作。 棉质的内构不成阻隔,两下就蹭开,器顶进她娇的瓣摩擦,算不上温柔。 沐萱宜打了个灵,很异样的触,快有一丝丝,剩余大部分是陌生难受的刺和轻微的疼痛。 他试图往深处探,她立即蹙眉攥住他胳膊的衣料,轻声抗议:“疼……停下。” 郇宇炫额角渗出汗珠,她的花很软,有一些润,但口太紧涩,除了强行闯入似乎别无它法。 短暂犹豫后,他对她说:“你忍一忍。” 她张了张,莫名组织不起语言……只能害怕地对他使劲摇头。 他却像没看见似的,仍然沉把那硬物往里戳。 沐萱宜脸泛白,眼前一阵发黑。 好疼呀! 人是推不开的,阻止他也不愿意停止,硕大的硬杵跟凶器一样,她甚至有种它破体而入她会马上疼晕过去的错觉。 受糟糕到不行。 不想哭泣呜咽出声,她一口咬住肩膀附近的毯子角,泪水模糊了视线。 注意到她的表现,他忽然停下一切,身体离不再着她。 “不要咬我毯子。”拉拽毯子提醒她松口,仿佛他目的单纯在于从她嘴中抢救毯子。 重获自由的沐萱宜既生气又委屈。 怎么?毯子是公主殿下送他的定情信物吗? 算了,没心情研究,他和毯子待在一块儿吧。 摸索找到自己的睡,她快速滚到边缘位置,再也不想理他。 手脚发软,贴着冰凉防水的帐篷壁好不容易穿回睡,郇宇炫又靠过来拥住她,说的话非常过分:“娇气包,我用力了吗?一点都没进去能有多疼?刚刚还又要哭了。” 闻言,她难以置信地涨红脸。 是他非要强迫她的,得她那么疼,还怪她?! “你混蛋!” 听她罕见的骂了一句,郇宇炫愣了愣,下一秒更紧地把她搂到怀里。 头被动靠在他膛,一声声清晰有力的心跳传入她耳。 他开口:“那你初夜不比我蹭一下戳一下疼?嫁给洛宸寰你起码要生叁个孩子,有两个以上儿子保证皇位稳妥继承,他家父母大概才不会催促你继续怀,夫生活也不能你想不过就不过。你打死不要我干涉你们关系,结果这么点小疼痛都不能忍?”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