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兼具美貌的同时,红娘还有个不为鬼所知的小秘密。 她既是她,也是他......此时在弥天身侧的红娘也不过是boss的其中一半。 红房子的秘密不再是困扰弥天的问题——入座的次序只需要按照以肖晓璐为首,他为尾的排序就能跟入副本遇见npc的前后顺序一一对应。 七个人,七个坑,谁都逃不掉。 眼见弥天自愿接下代嫁的任务,江亭远见状也不愿唐红梅等人沾染他分毫,一句强势的话语:“我来。” 江亭远夺过唐红梅手中的嫁衣,玩家们被全部赶到一边。 弥天微微昂头,身前站着的正是碎心的江亭远,什么都会的干的男人实在是太好用了。 有过同共枕的亲密关系,本就没有羞心的弥天越发放肆。 配合地抬抬手,提提...江亭远就把他剥得如同壳的山竹,细腻且白得发亮的身体当真和《鬼婴》里的他截然不同。 伪娘的设定比宅男更引眼球。 小家伙儿每次见面都是截然不同的类型。 江亭远肃穆冷冽的脸依旧看不出任何情绪,他站在原地就是一柄未出鞘的剑,文质彬彬的西装三件套包裹住的是男人心底蠢蠢动的一颗心。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真正想见得是弥天本来的面貌。 收敛住外渗的思绪,嫁衣最贴身的内衬被他亲手包裹住弥天-的每一寸肌肤。 不安分的小家伙始终让他闲不下来。 江亭远:“知道顺序吗?” 弥天知道但不想说......兴致上来的弥天冲他扬起嘴角,抬头间清透的眼眸闪亮亮的,狡黠的小鬼魂紧抿着,就想让他一个名字一个名字复述一遍。 任得肆意妄为,弥天傲娇地说道:“就当刚刚把我卖掉的赔礼了。” 江亭远看懂了他的意思,所以一时梗......他哪里有对他不利的想法,明明是小家伙儿一心暗示朝着替嫁的方向引。 既然他想玩,他又怎么会拒绝呢? 轻轻呼出一口气,江亭远随了他的意说道:quot;肖晓璐是红娘,也是意识集-合体,副本用她作为干扰项,你一直都是知道的。quot;起小家伙耳畔的碎发,江亭远知道能见到鬼魂的小炮灰不会像玩家一样被惑。 紧接着他手上的动作不停,接着唠叨:“第二个是苟二,我们进村前他因宿醉躺在草丛,常年嗜酒成的无能男人不仅家暴施,心更是狭窄,下手可以狠一点。” 听完他的描述,弥天一下子睁大了眼睛。 明明在情方面迟钝得不知让人怎么教导,但弥天还是一下子听出江亭远话里的酸味,秀逗的酸粉刺-到眼前这个公报私仇的家伙。 苟二...... 皮克斯...... “我会努力,干脆利落解决掉他的。”弥天早就想好了对保镖先生格外的温柔。 江亭远捏了捏他白的耳垂并未搭话,只是接着上文说道:“第三和第四是王大娘、王大郎,前者刻薄无情,后者贪怯弱,我们在山坡见证大小姐尸体时,遇上的他们。” “第五是村长,一切罪恶的源头,可以考虑多花点手段,加点剧情分。” 江亭远说这话时弥天圆溜溜的眼睛猛地睁大,澄澈的眼底透出丝丝的愧疚。 对于弥天而言,人类玩家<恶鬼,npc角≠人类玩家,他向来分得很清,游戏副本的鬼没有真心,只有玩剧情的乐趣。 所以他对于瞒着刘廷雨他们准备玩把大的,毫无心里负担。 但当一切牵扯到江亭远,弥天明明知道他不会有什么损失,却还是觉有些难过。 江亭远同他们是不一样的...... “想什么呢?”江亭远稔地为他穿好嫁衣,将肩膀的褶皱一一捋平。 红齿白的小家伙......红似血的嫁衣套在他身上,不似红娘沾染分毫少女的妩媚,长相致漂亮的弥天配上堪称丽的红,更像是含苞待放的花朵落入糜烂之谷,浑身透着一股想让人欺负的易碎。 江亭远盯了他一会,又觉得自己应该不带滤镜观赏这株黑透的曼陀罗。 小白花不适合小家伙儿,他也永远不是需要保护的花骨朵,肆意妄为、张牙舞爪的弥天才是不按套路出牌的黑心牌花花。 弥天不知道江亭远正在脑补他小恶魔的形象,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他回复道:“没什么,就是想赶紧坐上花轿,那一定很有趣。” 一趟畅快的炮灰之旅,一定会从盛大的接亲仪式开始。 “你呀!”江亭远见他恢复如初,也知道小家伙不会过多在意让自己不利的事情。 无论是按部就班,还是不按套路出牌,弥天求得是自在快乐,江亭远求得是他的受,既然对结局一拍即合,那么过程中的得与失他们一人一鬼谁又在乎。 “抬脚,给你穿绣鞋。”江亭远半蹲在地上,印入眼的是红的裙摆,层层叠叠如同红海开的绸布中,他为小家伙穿上那双承载着副本记忆的红绣鞋。 跟大小姐死亡那天的场景一样,端端正正穿上脚的绣鞋立马作妖,闪烁着微弱的红光,弥天动动脚丫,发现绣鞋合脚的贴服度就像专门为他量身制作的一般。 要知道红娘的脚可比他小上好几码呢! 正常玩家察觉到绣鞋诡异的贴合度,一定是立即瞪大眼睛,只觉得一股凉气从尾椎骨直冲脑瓜,灵异的微妙巧合会让的替嫁倒霉蛋随时觉得自己处于死亡的边缘。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