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和妈妈其实长得有八分相似,眉眼和峰,那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最大的区别可能就是别和身高吧。 要是他妈妈还在的话,说不定也是个…… 关于爸爸和妈妈的车祸,整个司马家的人都知道不可能是意外,可当场的唯一见证者加始作俑者已经死亡,现在任凭他们怎么找也找不到一星半点的消息。 但是他们都知道,诗诺的停用遭到了大部分的反对,特别是那些达官贵族们,他们也策划了一场意外来警告司马家族。 司马家族虽没什么人敢惹,但触及逆鳞的时候,有人可就不会顾忌那么多。 而那个被用作替罪羊的omega,死的也很惨,一尸两命,据说肚子里的孩子再有两个月就可以生了。 那人的身份司马家一开始就着手调查过,身世清白,一张白纸上只有寥寥几笔,是一个单看背景就知道他不会是真正的凶手,只是个给人背罪的。 害父母出车祸的人,一定另有其人,只是他们还需要调查。 要是一直查不出来…… 司马青山从不相信查不出来,他一定会找到那个人。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第一件事,还是要把他的小兔子找回来。 一直等到把老爷子的后事全部料理完,司马青山才出发来寻找易郁。 临出门之际,司马睿宴叫住他。 “青山!”司马睿宴缓缓从沙发上起身,走到司马青山的跟前,接着说道:“司马家的那些东西,我只是代管,老爷子最希望的还是你继承他的衣钵,相比于我,你更有潜力能把司马家壮大起来。” 说着说着,他的眼眸转了个方向看向正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 “而且,现在我也老了,我有更加值得的事情要去做,你这次把人好好哄回来,两个人好好地过接下来的半辈子,不要像我们,各自奔波了一半的年纪,到头来才道生命不易,情不易,相守更加不易。” 司马青山微微点头,“那就借叔叔吉言,这段时间就再辛苦一下您了。” …… 第二天凌晨,天才蒙蒙亮,易郁昨天定好的闹钟准时响起。 震耳的声音一出现,他瞬间从上弹起,睁开朦胧的双眼,了,伸手去关掉手机闹钟。 几秒之后,他一脸惊恐地侧过头,看着平躺在自己身侧的人,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才凸现脑海。 他神情呆滞地伸手朝着自己的后颈摸去,能受到明显的、已经结痂的牙印。 昨天晚上,司马青山对他进行了标记。 不!不行!得走,得赶紧离开。 他的脚刚迈下,整个人就被司马青山揽抱回上。 司马青山的大手用力地箍住他的,头靠在他的细肩上,嗓音带着沙哑的缱绻,说道:“阿郁,再休息一会儿,一会会有人来接我们去云城。” 易郁扭过头,一脸疑问:“云城?谁要跟你去云城?司马青山,我要回家。” 说罢,他一手甩开司马青山放在间的手,立马起身准备穿衣服。 脚下地站着的时候,腿间的酸涩尤为明显,除此之外,还有一股难以言喻的肿。 空气之中,除了残存的信息素的味道,还有一股咸海盐的味道,两抹味道在空气中,诉说昨天晚上的战况是多么地热烈和壮观。 易郁耐着不适,强忍着恶心,步伐沉重地走到尾捡起自己的衣服一一披在身上,等他穿好之后,回头一看,竟发现司马青山不知何时也穿戴好了自己的衣服。 易郁看了他一眼,便自个去洗漱池简单地冲洗,完了之后拉着行李箱就要走。 司马青山默不作声,自己也只是简单地冲个脸,出门和易郁隔着两步的距离。 易郁打上车,前一秒刚坐进去,后一秒司马青山就紧随其后。 碍于司机在场,他不想在外人面前袒两人的关系,只好默默地朝着另一边移移位置。 半个小时后,到了机场,他一下车就把司马青山拉到一边。 “你跟着我干什么?” 司马青山一改往风格,一脸耍赖皮,“阿郁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易郁伸手划开两人的距离,“司马青山,我们两个没有任何关系了,从五年前开始。” “我没说同意,而且,阿郁,你和我是领证的关系,我们之间我可没说要结束。”司马青山脚步往前一步靠近易郁,双眸晦暗地看着他。 易郁贝齿咬着下,他忘记了自己和司马青山领证的这回事了。 “反正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离婚协议书我后面会联系你。” 他拉着行李箱拐身朝着机场的入口走去。 司马青山一把拉住他拉行李杠的手,一手拿出手机拨打电话。 “对,帮我改一下机票,不去云城了,目的地改成襄城。嗯,是最早的那班。” 他简单利落讲完话挂断手机,易郁停下,他也停下。 “不是,司马青山,你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他这句话的哪个字戳到司马青山的痛处了,只见那抹高大俊伟的身影慢慢低下头,神情落寞,一下子少了些争锋相对的威气,语气有些委屈,说道:“阿郁,你现在是我唯一的家人了。” “阿郁,你知道吗?我爷爷不在了,我父母也早就离开我了,现在我的身边空的,要是你也离开我,我……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傻事,阿郁,别离开我,别推开我,别让我从你身边消失,除了你,没有人任何人我了,我只有你。”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