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气息越来越浓厚,每天都是三十几度的高温,院墙里的花都被晒得蔫蔫的,耷拉着脑袋。 冯瑶下午为了谈合作去了趟户外的球场,多多少少也被晒到,晚上又拎着礼物回了趟爸妈家。 她爸冯建在一边看球赛,她妈妈张楚怜边给她夹菜边问:“瑶瑶,最近有没有情生活啊?” 她是知道女儿不缺人追的,但也没一个认真来往的。 冯瑶被问住了,头发丝,还涌上来一股心虚:“没有啊妈妈。” 当父母的总是有不完的心,女儿事业上也算小有成功,有自己的事情做,婚姻她原本也很意,可惜造化人。 张楚怜由不得轻叹口气,试探着问:“没有喜的吗?还是不合适?家里的亲戚总给你介绍,都被我们挡回去了,要是你自己没有喜的,要不试着见一见?” 冯瑶轻咳一声,“不用了,我这个年纪,哪里那么容易就能立刻遇到合适的人,那些男人也心眼多得很,不着急。” 三十岁往上的男人,太多都是现实的利己主义者,有的图钱有的图,有的明显到她都懒得拆穿。 “不能这么说,总会有好的,而且你还小,怎么就这个年纪了,还是你念着樊树,所以不想?” “也不完全是。” 张楚怜看着她,虽然委婉,又油盐不进,只好问些别的:“你公公呢?还是很忙吗?他也没情况?” 冯瑶立刻撇清关系:“嗯,他又出差了,不清楚他有没有,其实我们也很少见面。” 张楚怜微微放心,其实她希望女儿回家来住,毕竟瓜田李下,并不方便。但出事那会,女儿心里难过,后来又念着工作,听说樊信也经常出差在外,所以才一直不了了之。 爸妈年纪大了,不吹空调,也不觉得非常热,冯瑶在家吃顿饭说会话的时间,后背已经出了一身薄薄的汗。 回到别墅就冲上楼洗澡。 樊信确实出差了,她这几天的体力劳作大幅减少,洗完澡就裹着睡袍坐在镜前仔细地护肤,养护今天被晒过的肌肤。 虽然她也觉得自己还很年轻,但瓶瓶罐罐却不自觉增了好几个架子,用得上用不上的,什么功效都齐全,听着课能仔仔细细一个小时。 她早几年创业伊始也专门去上管理课、商业课等等,不光为了学识,也为了人脉和际,到现在也养成习惯时不时听听网课。 只是听着听着就走了神。 父母让她再去尝试新的人,前两年冯瑶忙着工作,只敷衍说有合适的会尝试。 现在再被提起,还要给她相亲,外面的其他男人都好说,可跟自己的公公睡了要怎么说? 电话响起,来电还正是勾引她放纵望的罪魁祸首。 冯瑶看着镜子里光滑的脸蛋,懒懒地靠在椅背上接起,“喂。” 樊信听见她那一道慵懒的声音,不自觉声音低下来,“在干什么?” “涂身体。”冯瑶回,把前的白状物来回打着圈涂匀,又问对面:“爸爸,你在做什么?” 樊信:“想象你涂的样子,穿的什么?还是没穿?” 老男人里气的,冯瑶唾他,“不告诉你。”又媚声媚气试探他:“你想亲眼看吗?” 樊信正躺在上,不过想跟她随便说说话,却又本能的聊到了限制级,佯装淡定:“你想给我看我就看看。” 装得还为难,冯瑶涂完手上的,收拢好睡袍,带系得松垮,两只硕大的酥也颤巍巍,泛着阵阵的芳香,随着她坐到里的动作上下跳了两下。 “那算了。”她躺下,语气含娇带惜,“那我睡了哦?” 樊信看眼时间,才十点刚过,不太信:“这么早?” “又没有什么乐子,只好睡了。”她语气还有点哀怨,嗓音都像带着钩子。 樊信本来没心思的,又被丝丝缕缕扯了出来,眼眸微眯,声音很轻,“想要什么乐子?不如我远程足足你?” 冯瑶在对面轻轻一笑,翻个身,手摸上自己白白软软的子,随意道:“那爸爸说点好听的,我听听。”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