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不等他回答便想溜下,璟庭拽住她的脚踝一将她摁在身下,一边搂住她的脖颈啄她如凝脂的面颊,一边去她浑身衣裙,他出她的带,吻了吻她的眼睑说:“把眼睛闭上。” 清辞脸微红,顺从地乖乖闭上眼,他用带将她的眼轻轻遮住后绑好,才出她头上的发簪,瀑布般的长发散下,白皙的肤,乌黑的发,他看得心惊,得动魄。 他眼中眸加深,他伸手缓缓摩挲她的,他的指腹有点糙,挠得她心发颤,婴儿般微张小嘴。他忍俊不,伸舌轻轻划过桃瓣似的,灵巧撬开贝齿与她纠。滚烫的指尖在她前拂过,丰盈拔的豪颤巍巍跳动,如绽放的雪白团花。 他突然离开她中索吻的,游弋到粉雕玉砌的俏脸,迤逦到她前,品尝绵软而弹的红蕾,手则摩挲她的另一只大子,细细受指尖绸缎般的滑,像珍易碎的瓷器,温存小心中渴慕贪求,侵略又人。 清辞被他挡住眼睛,什么也看不到,只到温暖柔软的舌滑过口,轻轻打圈,良久离去;他的手顺小腹下移,指腹有薄茧,给她微痛炽热。她像着了火,很快坠入焰海。 身意柔软中纷现世消失,山河表里唯他一人。他的抚摸像丝絮,编织出一条好被;又像浓雾,困锁成一道局。 她在茫中呢喃,“叔叔,快些啊……” 此刻她发髻松散,刘海蓬蓬搭在眉上,千年的沧桑潦倒似都在她脸上消失,她在他身下再次蜕变为当年那个活泼娇媚的垂髫幼女,他小心分开她的腿,孽兵临城下却鸣金收兵,头没有强势挤入,只卡在口轻轻浅浅碾磨。 清辞被顶得酸沉醉,两腿泥泞如大雨滂沱,身上燥热,搂住他的脖子在他滚烫的耳边幽幽息,“叔叔,进来啊……” 璟庭含笑,炙热硕大的柱缓缓挤入,头一直抵到花心才停住,如磨砺宝剑般耐心而迟缓,搔不够风月沉醉的。清辞呼有些急促,玉壁每一处都在煎熬,等待探索摩挲、采撷安抚。 他缓缓开始动,口像绛艰难吐,水四溅,每一下都迟缓而深重,她的朱紧贴、粉脸斜偎,被他入得一边孩童般呜咽一边幽幽哼,酥漾,凝脂似的瓷净小脸香汗淋漓,如藕花珠缀秾凝。 他忍不住伸手团住绵软肥白的子,那子像两只成的水桃,花枝般颤,豆腐般滑,在他掌心跳跃。 头晕目眩中清辞浑身滚烫,无力抵抗他的挞伐,不由自主勾住他的脖子,紧紧环上他的,渴求他如旅人贪饮佳酿。她像柳絮无方向地飘,松松软软没有着落,念如梧桐秋雨淅淅沥沥,急需他填补空,烫暖冷寂。 她在无边洋中漂浮,抓不到浮木,饮泣般轻哼,浪汹涌而来,搐不止。璟庭停住,低身将脸贴住她厮磨抚,直到巨浪过去,才继续动,千军万马般贯穿,生死攸关般疾落,销魂蚀骨般碾磨,像在探寻、祈求和掠夺。 仿佛过了万年,他才失控痉挛,关噗噗乍开,他终在她体内迸,如瀑布湍洒在花最深处,薄的滚烫与她融为一体。 他埋在她体内的孽还在微微跳动,他拉开罩住她眼睛的带,额抵住她的微微息说:“我在人间已逗留几,需回神界一趟,我不在的时候,你的功课也不可懈怠。”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