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庄河出去玩也带着她,时常能听到一些有头有脸的商官八卦。 对她来说简直就是新世界大门。 什么市长私下和亲外甥女上;财政部副部长嫖娼的证据被人收集恐怕要下台;新锐科技的陈董事长搞大了自己媳妇儿的肚子;瑛盛娱乐老头子的年轻护工爬了,搞得一把年纪了还想着要跟原配离婚。 听得董珊珊面红耳赤,恨不得把自己耳朵堵起来。 也有一些值得一听的内部消息。政府大楼新建项目被谁家拿下了,城市新地标的规划在会议上被重点提到,经济下行期有哪些公司上市,股票利好… 当然也还有其他的… “蒋家人丁凋零,到了蒋先生这一代,到现在还没动静,你说我现在提出去给他当儿子有没有可能分到一点遗产?” “你就做梦吧,再说蒋先生也不是没有亲人,他还有个妈有同母异父的妹妹呢。”那人看向董珊珊,揶揄笑笑,“人现在身边也有女人,说不定过阵子就好事将近。” 什么没动静?什么好事将近? 董珊珊听得脑袋嗡嗡,她是欠了蒋庄河,但又不是生育工具。 她想到蒋庄河做时都没带东西,抵着她的,他不会真有这个心思吧? 她穿着靓丽的运动套装在遮伞下守着蒋庄河的水和巾,等人握着网球拍走进来休息时心情复杂地递过去。 室内球场的空调打得低,她穿着运动短裙觉得有点冷,无意识地缩了缩腿。 蒋庄河看了她一眼,在她旁边坐下,大庭广众地毫无顾忌地将手放在她的大腿上,随后摸到小腿。 她翘起的腿立马放下了,不自在地躲闪。 蒋庄河收回手,笑她跟惊弓之鸟似的:“冷?” 她把腿收到椅子下面,默默摇头。 没说实话。 他站起来,问前台拿了张毯子扔给她:“冷就盖着。” 她蝶翼忽闪,起眼,抿着道谢:“谢谢蒋先生。” 她像设好程序的机器人,一板一眼。 蒋庄河没再管她。 董珊珊捏着毯子的手收紧,一定要找个时间问问,也要说清楚:钱她可以还,但孩子她造不了。 晚上洗完澡,蒋庄河把她抱出来扔上,手放在她蒂上,像往常一样亲她的脖子和耳朵,触碰她的地方。 他把器亮出来挤进她身体,借着那一点点的润她,着她亲,奇怪地问:“今天怎么这么慢?” 她捏着被角仰着脖子,“啊”了声,犹豫片刻才扭过头,不安地小声问他:“蒋先生,我会生小孩吗?”她着眼角期哀,“我会还钱的。” 蒋庄河的器顶到底,抬起眼,将目光移到她脸上,盯着她紧张的惶惑的脸良久,摸了摸她,脸上没什么表情:“这不是你该想的事。” 董珊珊息着摇头:“我爸爸老了,拿不出八个亿来换我。”她柔软无骨的手搭在他前,这双手在他面前撑出了小小的隙,“蒋先生,请给我点时间。”等她长大,她会一点点还的。 蒋庄河盯着她认真的小脸,拉下她按在自己前的手,扣住,在上,身下狠狠一送,一下就让她认真的表情溃散成一片。 他可有可无地戏谑:“那你得努力了,运气好的话,说不定在三十岁前能把钱还清。”又哄着她安心,“你的子我都记着的,不会怀的。” 他一边耸动一边亲她,终于把她得汁水汪汪。 将她翻过来从后面她,又在临界点停下来。 她的小股对抗不了生理需求,向后挪动着够他,微不可查地摇晃,动作幅度不大,却已经能说明她的渴望了。 他拔出来,不再进去,合拢她的腿,在腿咬牙摩擦。 她难耐地扭来扭去,始终不得其法。 他闷哼,轻耸数下,在她腿间。 他将她翻转过来,忽略她雾蒙蒙的眼睛,语气轻柔下来,把她抱在怀里,若无其事地聊些别的:“花园给你准备好了,你想种什么?” 她在他怀里明显心绪不宁,有些躁意,着小腹叫他:“蒋先生…好难受…” 他摸了摸她的脸,眼底漆黑,慢悠悠地明知故问:“怎么了?” 她投降,拉着他的手放在腿心:“帮帮我…” 他反握她的手,掰出两个手指,教她怎么去碰自己的核、怎么入自己的,比起最初那会儿,她现在到处都是滑腻腻的:“还难受吗?” 她息着:“好…好点了…” 他心情愉悦地告诉她:“这是自,是不是很容易就学会了?” 她很少摸自己的下面,蒋庄河手把手地教她,让她的脸又热又红,忘记了横亘在心底的债,只顾着地跟随蒋庄河的指引,不断地作自己的下身。 在他怀里微抬着,伸长脖子尖细地呻:“啊…” 然后道震颤,她的手答答的,她不再难受了。瘫在他怀里,眼前是白晃晃的光,身下是被她的单。 ———— 夏天不是种花的好时节,她会在国庆回来时再播下花种。 蒋庄河说,他不会让人去管她的花圃,她得自己打理,花圃的样式可以自己提要求。 她咬着笔,翻着花圃搭建的设计图,寻问赵松:“可不可以在角落设计一张宽大点的,最好能带帘幔的那种。” 赵松含笑答应:“我这就让人去改进。” 她脑子继续转悠:“我想要恒温点的环境,能种一年四季所有的花。” 赵松又答应了:“也能办到的。” 她说:“我还想要一张秋千,还要有一个小房子,里面想放书柜。” 赵松看向蒋庄河,蒋庄河弯给阿拉斯加喂干,闻言直起身觑她:“你是想干脆直接住在花圃里吗?”又是房间又是的。 她的小心思被戳破,抿不语,认真将图稿旁边“小房子”三个字划掉。 她二话不说地撤回让蒋庄河看得想笑,干脆对赵松说:“给她做。” 赵松镇定地道:“好的,先生。” 董珊珊心底高兴起来,仰着脸抿道:“谢谢蒋先生。”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