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有些憎恶她不知羞的放,一面享受着女高中生青涩姣好的玉体,几乎把身下的少女当作母马似的驰骋,一面又咬牙切齿地呵斥她的风,掌上扇打的动作毫不留情。谁知失神于快中的她早就将情中的凌视为主人的调教,哼哼唧唧的哭中,逐渐带起了点上挑的享受。 再次身的女孩无助地摆起自己翘的小股,期盼后头迟迟不肯放人的陌生男子能稍微生出点怜香惜玉的情绪来:“嗯嗯嗯嗯…轻…呀…轻点...嗯嗯...好...不好...呼啊...求求...喔...你...呀...” 希冀的轻柔对待并没发生,他只是停止再拍她弹十足的瓣,但间烈的干仍维持在原来的频率上。她逐渐开始力,多次高后的身子早就承受不了这样狂暴的,绷紧的脚尖也软软地放松开来,从他的角度看去,正好能瞧见少女微斜的背侧面,红到丽的尖好似山头一枝独秀的茱萸,引人采撷欣赏。 莹白如玉的皮肤间隐隐闪动出耀眼的水光,少年将女孩垂在外头的上半身搂过来细细打量,才发现那桃般立的脯上早就溢淅淅沥沥的。 “你怀孕了?谁的孩子?”他皱着眉头,却没打算因此而放弃欺负她的念头,反倒因为这个疯狂的念头无比兴奋。如果眼前少女真是由于妊娠反应分泌出汁,那高中部可就热闹了。无论是莫名和她走得近的赵修函,还是她身边所有行迹有异的男同学,恐怕都会被校方仔细调查,“赵修函的?” 被干得浑身发软的刘墨绯只剩下咿咿呀呀的力气,哪还能整理好思绪回答他的问题?男孩不于她的逃避,直接往前深顶,蛮横地开她紧闭的子口,连下腹那一对滚烫到灼人的卵蛋也快进她窄长的道:“货,说话!” 女孩的呜咽声还没来得及发出,就被这记几乎到底的戳刺刺得翻了白眼,花户中洒而出的仿佛汇聚成溪,从腿跟淌到她微曲的膝盖:“呜呜呜呜呜呜呜…不是…啊…他…呀…嗯嗯…哥哥…别…啊…别这么…深…” 少年惊异于看似内向的她暗地中竟还有别的对象,声线中莫名多出几分严肃的斥责:“那是谁的?你怎么这么下,谁都能你吗?”刘墨绯委屈地摇摇头,丰盈的白兔软乎乎瘫在他掌中,因大力的捏而发涨,香四溢的汁也情不自地溅淌于他分明的指之间:“我…喔喔喔喔喔…不是…啊哈…这个…意思…嗯啊…没…哼哼哼…没有怀孕…” 对方恶狠狠地扯她硬如石榴的头,圆润的小球因指尖顽劣的玩而渗出更多浆水,很快就打了他火热的手掌:“撒谎!要是没怀孩子,哪来的这么多?” 为惩罚她的欺骗,他再度顶上她壁内最的那块软,凸起的颗粒细细地刮蹭到他巨硕的头处,得两人都发出舒的喟叹:“唔…人家…嗯嗯嗯…也不想…的…啊喔…可…可是…呼啊…控制不住…呼…” 额头和鬓边都被汗水打的刘墨绯哼哼唧唧地回应他,试图用支离破碎的语句和他辩别,体内情的浪一波高过一波,她甚至无暇思考对方是如何得知赵修函和她的关系,更没法得知这场荒诞的污为何会发生。 想要清楚事情的起因,还需将时间拨回考试结束的上午。 高中部课业紧张,教职工人手也不算充裕,所以学校尽量做到各年级的测验排期大致相同。十二点铃声打响后,准备近半月的半期大考正式落下帷幕。这天是周五,班主任“格外开恩”地还了节体育课,刘墨绯换好运动装,却发现场那头集合的班级后排有个悉的身影。 她趁无人注意时悄悄朝他的方向望了几眼,总算确认了赵修函的装束。寻常见他都是正装校服,哪有今清活泼的模样。考前找时间和他再偷偷见过一次的少女略显心虚,毕竟吕寅就矗在右侧,若二人遇上,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明明是增加活动课的好事,偏偏他们班也是体育吗?就她倒霉。 幸而赵修函尚未发现站在前排的她。心不在焉地听完老师的点名,刘墨绯决定于解散时直接遛回教室,避免和他们任何一位产生明显接触。她算盘打得很好,通往教学楼的小道本就在不远的左前方,女孩灵巧地穿过篮球架,迈上台阶,还不忘往身后扫去。 没人跟上,毕竟考试刚刚结束,大家都想留在绿茵边呼点新鲜空气。放松警惕的少女漫悠悠地靠着墙往前走,以免太靠近栏杆,叫楼下经过的同学瞥见。 常年不锁的器材室就在二层,她正想拐进走廊尽头的楼梯间,便觉脖处遭人一击,还来不及呼救,整个身子已经软绵绵地朝后倒下去。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