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在前面:一点碎碎念。我能理解大家对后续剧情的好奇,这种好奇本身就是一种支持,非常谢!不过捏,虽然我有大纲,基本框架也打好了,但存稿属于是八百年前就用完了,很多细节我需要写的时候才能慢慢雕琢完善。不可能每次一有新人物新剧情,我就单独解释他是谁、为什么,所以有些问题我真的不太好回应,还希望小天使们谅解。 但我想提前强调一点,这是!玛丽苏!言情小说!主线是!谈恋!是男女主!不是!权谋!不是!官场!不是!政斗!大家也太看得起我了,我有这能耐吗!诚然我的确也想要塑造一个基于个人向往而产生的政治理想,但这是玛丽苏小说,小说就是幻想的世界,法律都是我说了算,更别说所谓的朝堂、明君、江山,怎样是好怎样是坏,我拥有想象的权利。只要我自己的故事逻辑能够自洽,就够了,至于它现实中会不会发生,这不是我需要考虑的问题。(题外话:何况真正的权谋,大家可以去看看很经典的明朝严嵩、徐阶、高拱、张居正这一条线的斗争过程,与其说多么的诡计谋、环环相扣,我更认为是人心的揣摩。并不是普遍以为的那种高大上和神秘,而是幽微且漫长的岁月。) 非要掰扯的话,李笨蛋这种男人,21世纪也找不出来几个。但我都写小说了呀,我还不写好男人,古代男主就不能一夫一是处男,古代就要女主多么居于内宅温顺听话,我自吗(?ˉˉ)那古言小说做的绝大部分事,古代人本来就不可能做,没道理这又不许人造梦了。我甚至没有标注sc,因为在我目前的取向里,这本不是个需要说明的事,非处男不配成为我的男主(仅仅是我个人的xp!个人的!是我自己坚定要搞sc,没有说非处不好的意思!),也许以后长大了又会变,但那也是之后的事。不去管它。 所以小天使们只要快快乐乐嗑cp,同时给予这个故事一分耐心,让它慢慢呈现出完整的状态,就很好了。我很写情戏,大家也看情戏,是不只有情,但情仍然是凌驾于其他的?] 她跌落在圈椅上,不得不将颈项扬出一弯弧线,才能上他的目光:“这太胡闹了……” 恳求般摇了摇他袖口:“晚间,晚间我去寻你。好不好?” “不好。”李承弈一口回绝,掌侧若有似无切过她后颈肌肤,“现下已见不了人了。” 她哪有不懂的,下意识瞥向那处,尽管衣袍宽大,还是明显拱出轮廓。瞬间从额头红到了耳尖:“怎地就……” “已经忍得很好了。”他再度把人提溜起来,横抱在膛里,“方才你那样看我,就该想到会如此。” 云弥张口结舌——他走进来,她不跟着众人看他,看哪里?被轻轻丢在被衾上时,还想挣扎:“万一有人找我呢。” “寻自会挡着。”他已解了她今繁复衣带,折起她小腿,“……阿弥,乖些。” 云弥羞极了:“这是坏得没边儿了!” 他笑了一声,也不否认,迅速将人剥了个白,吻落在哪里都觉可惜。却听她委委屈屈控诉:“你见我,就只想这个……” 这颠倒黑白的小娘子,他去洛前那几,分明一次都没有。每天夜里只是和她聊些有的没的,从南海郡的荔枝到突厥王庭,从他阿娘最喜的翡翠到啸捷某天犯蠢被骗了一千钱,还拉着她一起习字陶冶情,老实得不能再老实。 李承弈箭在弦上,但又怕她真的不想,给人得逆反了。关键时刻想起某一夜,沉沉看她一眼,将她上身放高,埋首亲吻她平坦小腹。 云弥声音断了一瞬,无措低头看他乌黑发顶,猜到他又要做什么:“不要那样……” 他舌尖匆匆向下逡巡,不由分说探将入内。 云弥猛地息一声,拿手背阖住眼睛。 舌灼热,顺着隙轻浅描绘,路线比上回明显要有章法许多。滚烫呼萦绕在她脆弱门外,送入一阵阵蜂拥热浪,转瞬又很是发凉发空。 他当真担得起天赋异禀四个字,任何花样同她试过一回,第二回必定就能叫她难以自持。 清亮溪水得源源不断,他指腹向外摁下她腿内软,舔舐过花蒂,又专心朝深处戳刺。 云弥只看得到他立鼻梁,受得到内里越来越急剧的收缩,终于忍不住攥住他胳膊,低叫了一声:“虽迩哥哥……” 他猛地直起上身,重重咬她锁骨:“小骗子。明明就喜。” 云弥还在发抖,手自发过他肩,呼急促。 “这点时间,若是品茶,都还没喝出味道。”他的声音含糊不清,“却已尝到阿弥香甜了。” 云弥是真的又羞又,或许还要多一分:“不要说……” “怎么就怕这事怕成这样。”他低叹,动手除自己的带,安抚吻了吻她脸颊,“我对你做什么,全凭我乐意,又不要你回馈一样的。你不喜不愿的手段,我何时过。” 是没有。她说不出口,自己也并不是怕他要求她为他如何,单纯为这种太不受控的剧烈浪到恐慌。 “……当然,”他扶正她脑袋,蓄势待发抵上她入口,音量轻了轻,“并非不想。我等你心甘情愿。” 他太了解她,不管她表现出来的情里温柔占据几分,骨子里都是个绝不让自己处于“奴役”角的女娘。他当然明白有些事不该用表面上的卑微解读,他为她这般时,她足他也只会更足。 但他没把握她不会难受。但凡她有一丝一毫苦涩,他都宁愿不要。 云弥拿额头紧紧去抵他肩骨,又听到他因为念而沙哑的声音:“我这样说,你介怀吗?横竖于你而言,我早就是天底下最不君子的郎君……还不如坦诚些。” 说得这样彬彬有礼,却同时在一寸一寸同她亲密结合。 没有任何痛楚。如今完全没有了。云弥手臂迭,紧住他壮肩背,稳住声线回他:“我又没说多么不喜……你慢些。” 慢不了。那方秘境如今雾气氤氲,空气热,黏得人只恨不得融在其中。他任由她抱,温柔舔她翘立梅,只身下用尽了力道,再深都嫌终点遥不可及。 云弥不敢出声,几乎要被在四肢百骸里疯狂窜动的强烈快冲昏头脑,胡去捧他下颌,凑上前去吻他薄。 他吻过她无数次,她主动的时候却寥寥可数。偶尔示好,他还要在被利用的不甘和喜里假意徘徊一番。这回却莫名知道不会,绝不是,她想吻他,于是就这么做了。 “阿弥……”这声叹息消弭在两人纠的舌尖里,用力拱起她小,送的频率让两个人都彻底沉溺在这方狭窄笫里。 到底还是她先不中用,小小掌心附住他肩角,娇猝然变个调,然后停了。 他咬着牙忍住,只用心受这一刻她赠予的极乐。待她筋疲力尽倒在怀里,才轻轻将她身体转过去:“……好阿弥,越发受用了,是吗?” 云弥怎可能答这种问题,被推着伏在冰凉墙面上:“殿下说……一回。” “我知道阿弥已不止了。”他明显在笑,高大背影将她完全覆盖,再度进入,“我说的,是我一回。” 他竟也好意思说她是骗子。余光里支摘窗外的天,一秒比一秒深黑。疏影院分明偏僻,她却总觉得听到了前院的飞觥献斝、人声鼎沸。 而她就在寂静之处,承受他丝毫不见餍足的索取。 她不知道他也被某种特殊执念困住,只是与她不同。诚然他也享受这种忌,但其实浑不在乎哪里有人,只是一遍遍在心里想,阿弥正是在这里,从垂髫小童,长成他的女娘。 在他身下婉转承的女娘。 他六岁那年,只忙着捉蛐蛐和逃课,肯定猜不到这偌大长安城中,降临了这样珍贵的一份人生之礼。 好在及时发觉她真的再难承受,痛痛快快驰骋最后,将人牢牢抱在前,骤然撤出,低吼一声。 * 云弥太累,躲入被间就睡过去。李承弈知道自己不得不走了,潦草整理过衣装,又恋恋不舍看她半晌,才一鼓作气推开了门。 寻已经等得面呆滞。这期间,她使尽浑身解数骗走了来找人的大娘子和二娘子,加上同情自己的小娘子。 小娘子好像还哭了,虽然只隐隐约约听到一声,但也真是太可怜了。 “崇仁坊那女医士,你同行霜安排个时间,领她过去瞧瞧。”太子殿下却非常坦然,“好生照顾。” 寻其实不大想理,但又不敢:“是。婢记住了。” 李承弈扫了一眼幽静院落,大概寿宴都已经彻底结束,国公府内燃上一只只细篾灯笼,照得脚下树影飘摇。 他好似问得很随意:“听闻府上有一位胡娘子?已接回来了?” 这样绵过后,他竟然还能问她这么一个问题。 寻心里一抖,觉得这位殿下前所未有的叫人发怵:“是……是小娘子的生母。” “噢,很好。”他只笑了一笑,终于转身出了院门。 寻呆呆望着他背影,突然觉得自己判断有误。 恐怕不只是有意,他必定喜极了娘子。 目的、伎俩、算计,应当本不会有用。他上当,只是因为甘愿被骗。 想通了这一层,第二静看娘子用牛燕窝时,不免出忧。 云弥还有些疲倦,可气出奇红润,柔声问她:“怎么了。” “昨殿下去前,问起胡娘子。”寻皱眉,“只是因为娘子拿这事向他求助过吗?” 云弥手中瓷勺一顿。 寻还要说,门外突然跌跌撞撞挤进一个仆妇:“三娘子……三娘子!出事了!” 云弥抬头望过去,她面惊惶:“北院那位……不知怎地,突然吵着闹着要自尽!” 瓷勺掉入盅中。云弥立刻起身,推开那仆妇,迅速向那处小院去。 还未进屋就听见里头摔砸响动,云弥顾不得多想,加快脚步入内,果然看见辛雾神癫狂,几个仆妇都按不住。 见她来了,一人便松开手:“三娘子——” 正好给了辛雾挣机会,云弥来不及反应,她突然扑上前,颈间遽然一痛,穿的半臂生生被她扒拉开来—— 辛雾凄厉叫了一声,猛地推开她,又拿头去撞坚硬墙壁。 云弥脑中一片空白,好在寻反应及时,立刻将她拢在怀里,扣好了被辛雾扯开了扭扣。 到底有个仆妇下了狠心,一掌暂时将发疯的辛雾劈晕,又看向云弥:“三娘子请个医士来罢——这段时难得安分些,还以为她没有全疯,今又不行了。” 云弥已经听不见她说什么,踉跄逃出去,扶着一旁树干大口大口气。 寻忧心如焚:“娘子?” “她知道了……”云弥声音极低,“昨他来时,疏影院内有人……她知道了。” 说到最后,已是听不出哭笑。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