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实没想到这个收藏涨得这么快,再次谢大家。 其实评论我都有看到的,只是现在可能没办法像最初几天那样一条条回复了。不过还是打算个时间,尽可能多地回复一些评论捏。谢谢每一位小天使的支持和喜(?ˉˉ)] 问完三个问题,他伸手将她拽了起来。 语气仍然不善:“以后,不准动不动就跪。” 云弥垂首站着,知道自己是过关了。 他不会杀她,并且想要留下她。 知道李承弈仍然在打量自己,只保持着柔顺低下脖颈的动作。 他几不可查地叹了一声,伸手,扶住了她的手臂。 没有触碰手指。只是向里走。 她猜到是去哪里,心脏骤然加快——已经是一个多月前的记忆,疼痛的觉却历历在目。 真的极疼。她瞬间就明白,外界对太子殿下的溢美并不作伪。他二十又一,身份尊贵,未成婚或许是谨慎使然,从未有过姬妾陪婢,的确可见心。 唯独就在她这里折了一遭。 ……恐怕还不止一遭。 她洗漱过出来时,只着了一身月白寝衣。人又生得瘦削,空站在一丈外,怯懦望他一眼。 李承弈也沐浴完毕,抬头看她半晌,终于道:“过来。” 她立刻小步挪过去,距离一臂时,又要福身,被他丝毫不客气地一拦:“不知道自己要同我做什么?行礼也不觉滑稽。” 其实并不滑稽。家中除了郑夫人,任何人都对魏瑕卑躬屈膝。云弥尴尬立住,又想道歉:“我——” “致歉更滑稽。”他不紧不慢打断,目光落在她不用一丝脂粉的凝白脸庞上,渐渐多出一分专注。 云弥充分怀疑,他这是在记自己的长相。 也许是记住了,终于大手一挥,将她拦抱入了帐里。 直接就一个起跃将人在了身下,攥住她两腕,摁在散开的长发里,更加认真地打量她。 云弥不得不接受这种审视,慢慢红了脸颊:“……殿下。” “……我不识得几位女娘,但的确好看。”他低声说了这么一句,又道,“所以你阿耶选中你?” 她不知如何作答,无措表情落在他眼底,更加心烦意——他不该这么做。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令人痛恨。 他想抑制这种失控,却在她近乎无辜的慌和美丽中,越来越察觉到心底燃起的那种幽热。他已经历过,也得到过,想装聋作哑也不能。 脑海里那筋绷到极致,他忽然低下头,用凉意瓣贴住她的。 可她的更是冰凉。 他并不会。中秋夜几乎是全程在咬她,自己也未曾真正快活。今夜却没必要如此,静下来一瞬,就尝试着用碾她。 她竟然这样柔软,又无比香甜。 他逐渐悟出章法,探出舌尖挑衅她紧闭的双。 云弥显然不大愿意。 几番逡巡她都仍然闭着眼,他抬手按她下巴,含糊命令:“张嘴。” 哪有用这种冷漠口吻要求女娘这种事的?她有一点羞愤地睁开眼睛,直接被他长驱直入。 里头更加温热。他寻了她的小舌勾,轻缓片刻,气息灼热起来,更加用力往里探吻。 她承受不住,奋力唔了一声,他便退开半寸:“笨死了。屏息做什么?” 她有些委屈,她如何会?这时他抬起手,轻轻拨开她衣领。 俊逸眉眼在她眼前一晃而过,吻向了细腻颈项间。 他比第一回不知温柔多少倍。她呆呆望着头顶那顶紫绡帐,一时间连该择取哪种情绪都不知。 好似也并不很委屈,只是心里空落落的。 他却明显不再想那么多了,大掌托举住她身,在她颈肩烙下一串又一串灼热亲吻:“……上回疼着你了。” 云弥轻轻嗯一声,他又道:“这回,我慢一些。” 话虽如此,可还是忍不住将手探入了下。她这才恐惧起来,下意识就躲:“殿下……” “疼就告诉我。”他沉声,牢牢摁住她身,“但不准躲。” 只是两个人都不知,竟足足准备了小半个时辰。 他用尽了毕生所学——指那一夜后随便翻了几页避火图,试图唤醒她的情。但抚,亲吻,安,都不大管用。直到最后,他突开了一门灵窍,用屈起指节不断在谷上下游动。 并没有进,就这样反复划。 她果然呼急促起来,脯起伏剧烈,一双眼睛像过了水,懵懵看他。 李承弈知道对了,指节便凹陷一分。她皱眉,左腿无意识抬起,想去并上右腿。 摸到一点晶莹,他都长舒一口气。 当是个难讨好的小娘子。 只是换了灼热物什,她脸上的情动红晕又变成害怕:“殿下……” “也许还是会有一点疼。”他没有把握,柔声宽,“一会就好。” 果然还是疼,还是像被劈开。云弥吃痛地去推,他攥住她的手,停了一停。 “疼的……”她恳求看他,“慢些。” 她没有说不行,也没有说出去,只是求他慢些,这样卑微。他突然又到郁结,侧过脸吻了吻她掌心,一抬身体,将她的脸按进自己肩膀里。 不再去看她。 只进一步、退一步,就这么耐着子尝试。察觉到内里润起来,才骤然用力,彻底拥有至深处。 云弥一声尖叫堵在嗓子里,掌心死死攀在他肩头。 他开始缓慢送,抵着她深壁,辗转其中曲径。她隐忍息,靠着他膛,不自觉生出另一种古怪滋味。 只是还不多。 他却已很是得了趣味了,将她双膝捞上臂弯,重重向里顶撞。 “嗯……”云弥张开五指挡住眼睛,动了动肢。 他咬着牙没有出声,偏霸道地扯开她手:“不准忍。” 又一个不准。她心里头难堪,硬是不肯叫。他毕竟还不够稳重,这样大开大合送半晌,猛地退出去了。 云弥被他抱起来,一路到浴房,轻置入浴桶内。她一回就累极,斜趴在桶壁边缘,他跟着进来,又将人往腿上抱。 那处都还泥泞着,又被他拱了拱细,温柔埋进。云弥不大疼了,只这个姿势似乎更深些,搂着他脖子时,觉得快要被他顶飞:“殿下——” 他不说话,一眨不眨盯着她溢红晕的脸,腹不断向上用力,也不会多少花招,只是一味沉沉撞她。 云弥双手撑在他紧实腹肌上,咬隐忍呻的冲动。 从浴桶又回到榻上。他不知餍足地要了三轮,才肯放她去睡觉。 第二又被他吻醒。云弥困到极处,偏他已经去摸她腿心:“……还有些想要你。” 她是困,可也不大敢拒绝,只脸颊两侧气鼓鼓一些,煞是可。他笑了一声,分开她两条腿,寸寸填入。 他还有力去赴朝,她一觉睡醒已经昳时分,吓得匆匆忙忙就往回赶。 入夜。 啸捷换了三遍茶,郎君都嫌烫。最后不耐烦地甩下手中奏本,盯着桌案。 他摸一摸鼻尖,大着胆子提议:“郎君若是想,我嘱人去把小娘子接来?” 李承弈不吭声。 啸捷就知道是了。只不过接了来,难免又要行那事——郎君怕自己放纵。 其实也不大要紧。郎君这样年轻,又只有小娘子一个,如果合心意,多见见就是了。 他观郎君今在政事堂,都比往常和煦耐心不少。 到底还是接来了。云弥实在累,等他的时候头就埋下去了,被他吻住时还有些糊,看见是他,又闭上眼,仿佛已经接受了。 这种乖顺取悦了他,比昨就更加游刃有余,让这小娘子也头一回受到了极乐。 才消停了一天,行霜又推门进来。寻简直要生气,多亏云弥按住她。 只是这夜他在她体内进进出出时,她到底没忍住去摸他的后颈,低声道:“殿下……我有些无法承受了。” 又求饶一般:“这几……有些太多了。” 她竟然也能说这么直白的话。他耳垂悄无声息地红了,抿一抿,还是自己慢慢撤出来。 她就这样等着他,他俯低身去抱她,轻声道:“虽迩。这是我的字。” 这过后,他大概是反思了自己,就不再这么频繁唤她陪在身边。 某一,云弥和云栖陪郑夫人一同去参加长信王世子的昏礼。 席间热闹非凡,云栖左拉一个阿姐说话,右挽一个阿妹约着马球。见郑夫人有些微醺,云弥起身想去要一碗醒汤,才迈入回廊,就对上一高大身影。 他站在正中间,身旁各簇拥着几位郎君,眉目英朗,身姿立,正朝这边来。 云弥心尖急急一跳,连忙提着裙摆就往旁边的夹角里躲。 以前也在一些勋贵宴饮中见过一两回,但如今是完全不同的。 人前这样素不相识,他又足够光风霁月模样。可她瞧见他,总要想起一些不该想起的事。 他不断向她身体深处顶时咬出的锋利下颌,额发垂落时扬起的薄汗,还有偶尔难忍的低低息。 她都会想起来。 李承弈过了那处角落,角不自觉淡淡笑开。 真像只小兔子。又像一盏扶芳饮。 夜间更是又白又软,又香又甜。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