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动作无果后,蒋桃桃着气在程也许前着,舌尖都发麻了对方都不动手!她已经在脑补程也许是不是累了又或是女人太多导致气不足,只做了一次就不行了。 她也不是没有想过直接直奔主题,想抓着对方的刺对方,但是程也许就好像知道她要做什么,每当她有这种念头总能准地找到她的手,带回原来的地方放好。 身子不上不下的,难受死了,难得蒋桃桃想主动一下,结果程也许还不行! 就这样闲聊着天,蒋桃桃都快有了困意,结果程也许的手机突然响了,一下子把她给惊醒。 “桃桃姐姐,生快乐!” “啊?谢谢……” 虽然早有预料对方是想给自己过生,蒋桃桃还是惊喜到了。 “礼物天亮再给你?我们先做刚刚没做完的事吧。” “嗯?什么没做完的事?” 蒋桃桃觉热乎乎的背后突然泛起凉意,她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 “你刚刚玩了我这么久,你说呢,不过你这下该相信我不是因为你的身体才想和你在一起了吧,不然我老早就把你扑倒了。” “……” “人家忍了好久,你这么主动我真是死了,等会继续好不好,姐姐越我越硬。” “……” 蒋桃桃想骂人,但是复杂的情绪一时太多不知从何骂起,而且对方的手也开始不老实在她身上肆着。 “姐姐生跟我一起野外野战是不是很刺?以后你每次生我们都换个地点怎么样?” “我……” 蒋桃桃刚想拒绝,就被翻了个身在枕头上,她茫然地与程也许对上视线,对方看着她的眼神带着侵略和情,仿佛下一秒她就被吃得连渣都不剩。 “姐姐喜玩这里是吧?我是不是该礼尚往来?” 程也许抓着柔软的酥,任由身上的被子滑落到腹,现在她浑身热死了,哪还需要被子! // 嗯……也许……我错了……玩别的地方好不好…… 蒋桃桃本来今天一天就各种意义上被折腾地厉害,程也许还一直玩她前的的软处,她觉自己那脆弱得不起逗的地方都快硬得吓人了。 “姐姐确实快要比我的还硬了,想玩哪里?姐姐不说我怎么知道?” 程也许报复心是真的强,非要听她求饶才肯歇下动作,往小腹舔去,小腹上的腹肌曲线因为主人的过于兴奋而浮现出来,却正好方便了程也许舔报复,沿着沟壑舌尖跟着向下。 “下面一点……也许……再下面一点……” “……难受……不要欺负桃桃好不好……” 程也许舔往下的动作一顿,听着对方的撒娇只觉得可死了,但是人的劣总是无底线的,她还想更“过分”地“欺负”桃桃姐姐。 “要玩哪里?掰开我看看,桃桃宝贝。” “你坏死了……” 蒋桃桃在心里吐槽,这么久了她还是不习惯程也许对上这种事的热衷程度,每次都花样百出,就不能正常做吗! 终究还是抵抗不住身体的情和渴望,蒋桃桃伸出白的手掰开自己润的两片,将“入口”完全暴在程也许的视野中。 程也许看着粉的柔软被女人纤细的手指掰开,蒋桃桃的小又白又粉,即使做过好多次了,程也许还是忍不住了喉咙,视觉刺下她忍不住直接含住暴在外的蒂,舌尖卷着一下一下地加快速度摩擦着。 “唔……也许……一开始……就这么快吗……” 渴了很久的人像是突然遇上了大雨,一波又一波的清洗她的身体,过多的情让她不知所措,只能不停被打。 程也许忙着没空“说话”,只是用行动证明了自己对她的渴望。 红润的小舌依依不舍地离开被舔得肿的蒂,被掰开得大大的,口的粉软逐渐变得里面的褶皱逗清晰可见。 比外边的肌肤还要红润,这一切都让程也许的硬地涨疼。 “姐姐,我想进去了,再掰开大一点好不好。” 程也许扶着摩擦着小口,太久没进去了,头都难进去,她用滚烫的蹭在蒋桃桃的手上“撒娇”,让对方知道自己现在多么难受。 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的女人手都酸了,埋在她双腿间的程也许还让她继续再开大点,她真的累了…… “嗯……好累……也许……你来好不好……” 才了一会,蒋桃桃就觉得比自己跳半小时的舞还累,身上都磨出了细汗。 “现在我来,那等会姐姐要自己来的哦,你说对不对?” 蒋桃桃还糊着,身体好热,拨了好久的身体得不到足,她总觉得自己无时不刻在被对方“套路”着,但是礼尚往来似乎也很正确,她本就无暇思考的脑袋下意识说了声好。 “真乖,姐姐这样摩擦是不是也很舒服。” 程也许按着的头刺着对方的带,在蒂上蹭着,蹭够了又去里蹭粘稠的白浆,女人还没被进去股沟间已经兴奋地冒出白浆了。 “难受……要进来……” 躺在枕头上的女人难耐地扭着细软的,扭着往下就想“吃下”程也许的直接进去止渴,结果当然是无功而返。 “你这样进得来吗?” 程也许好笑地看着对方的作,明明刚刚还说都让她来,这就又忍不住了。 “坏人……呜呜……难受……” 程也许沉在逗女人的过程中,又忘记了桃桃姐姐的特殊体质,前戏越长越难被足做出来。 “我的错,宝贝,马上给你做出来就不难受了。” 程也许吻去对方眼角的泪水,擒住对方还在呜咽着的,小舌被勾着纠在空中,程也许趁着吻的功夫,头抵住口进去了一点。 “唔……?” 女人似乎是不舒服,想动着逃离被程也许按住,空着的手摸上肿的蒂,食指和中指捻着,很快女人的水越来越多了…… “宝贝,你太紧了,可能有点疼,?我尽量轻点好不好。” 太久没被进入的口光是头进去都耗了半天,女人还紧绷着身子,一点都没有刚刚“浪”地要“吃”的心思。 蒋桃桃平复着呼,前还在起伏着,闻言点了点头,控制着紊的呼,放松着身子。 “宝贝真,水真滑,进去一半了。” 放松下来的女人手紧紧捏着单,明明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还是那么怕疼。 终于,整进入道里,程也许跪在柔软的垫下小心地动作起来,女人也从痛苦的呻声逐渐变了味道。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