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挑逗十足的小动作实在过火,唐兆一把握住宁枝作的手,还要强撑:“你醉了。” 宁枝干脆直接坐到唐兆怀里,短裙下柔的腿和他下凶物贴合得严丝合。 美中不足的是,两人中间还隔了层碍事的子。 “我没醉,很清醒。”宁枝不过挪着股稍微动了动,就能觉到身下人绷紧的大腿肌和灼热鼻息。 “下去。”唐兆声音渐冷。 宁枝恍若未闻,反而攀着他的肩膀笑起来:“可你已经很硬了。” 这话一出,唐兆全线皆崩,眼眸深沉如择人而噬的深海:“你别后悔。” 他丢下这么一句后,急风骤雨似的吻便降临在宁枝身上。 他双手掐住她的,惩罚地咬住那脖颈上的,出点点红痕如雪地落梅。 前更是唐兆连的重灾区。他伸舌舔吻着双间的沟壑,无意中尝到浓烈的酒味,再往下摸,那前的一点布料也是答答的。 那些酒原来都被她喂了衣服。 “小骗子。”唐兆停下一瞬,作为惩罚隔着裙子咬了口雪峰上的樱果。 宁枝丝毫没有控制自己的想法,刻意紧贴在唐兆耳边一声声难耐地息着,手里也开始慢慢解他的带。 唐兆呼一窒,却任由她动作。 宁枝很容易就解开了他的子,手顺着大腿往里摸寻,拉着一点内的边沿探进去。 那蔚为壮观的一大团盘龙似的卧在她手下,宁枝把这蛰伏已久的东西掏出来时都觉得烫手。 她略微好奇地打量铃口处分泌的清,故意道:“它怎么会口水?” 唐兆没说话,只是绷紧的下颌线和滚动的喉结出卖了情绪。 宁枝坏心眼上来,从大的头处一直摸到丛里的囊,空闲的小指还时不时堵住顶端那个小眼:“是不是,馋了?” 唐兆再难忍耐,翻身把蓄意挑逗的宁枝牢牢在沙发上,往她下垫了个抱枕后将两条细腿抬到肩膀上高举。 本就只能包住股的短裙随之堆到间,下半身只穿着内的宁枝之后直觉不好:“这是干嘛?” 唐兆还是惜字如金:“干你。” 话音刚落,宁枝就觉到那滚烫的隔着内一下下撞在她的花上,甚至是研磨藏在里的花核。 跪在后方的唐兆还要火上浇油地舔吻宁枝的腿心,温热的吐息洒在肌肤上勾起阵阵颤栗。 撞击的力道越来越大,像是专门挑着角度直攻幼的花核,受到刺的小竟是水不止地咕叽作响。 宁枝整条内都得不成样子,多余的水甚至顺着股沟到了下的抱枕上。 她后知后觉地到羞,刚想开口说话,却控制不住细细尖叫一声。 原来唐兆竟是隔着布料将小半个头浅浅入进了里,身体里不容忽视的异物得过头了。 “你……你出去!” 唐兆学着宁枝之前说话的样子:“可是你这里了很多口水。” 宁枝气极,可无奈她如今已成了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连挣扎都显得徒劳:“你别这么玩了,要做的话就戴好套直接进来。” 唐兆终于放下宁枝高举的双腿,起身拿过那盒放在茶几边的避孕套。 宁枝也是第一次买这计生用品,完全没有什么尺寸型号的概念,就是买了个常规中号的普通款。 唐兆拆了一个拿在手上,还没戴就开始笑了。 没了刚刚的气氛,宁枝身下的水粘腻成冰凉一片,她有些难受:“笑什么?不会戴?” 唐兆问:“你是不是对我的尺寸有些误解?” 他随手把那拆了的套子丢进垃圾桶:“这个戴不上,起码要xl的。” 宁枝语噎,目测了一下好像确实是大小不匹。 白忙活一场,没套还做什么做,她可不想中奖。 “那我下次再来找你。”宁枝理理凌的衣服,打算改再战。 唐兆却拉住她重新在身下:“这就想走?” 宁枝没好气:“不然?你想当爹啊。” “不是不行。” 宁枝闻言惊愣,不住在唐兆身下挣扎动。 唐兆不容反抗地扣住她的手腕,双腿分开跪在两侧。 他嗓音喑哑:“再动马上把你给办了。” 察觉到唐兆神不似作伪,宁枝也只好乖乖不动,她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 “乖一点,我只是想让你舒服。”唐兆低头吻了过来,衔着宁枝的耳垂含咬,“刚刚被得不上不下,应该很难受吧。” 这话低低响在宁枝耳畔,携着让人横生燥意的蛊惑。她不由夹紧双腿,原本小里止歇的情又开始复苏。 不上不下确实很难受。 唐兆微微笑开,热的吻一路游弋到宁枝眉眼处,缱绻绵地去亲藏在眉尾的那颗小痣。 他似乎很喜这里,一下下细细密密地吻着。 那双大手也不知何时起宁枝的裙摆,从衣缘下方伸进来轻慢捻着她的。 唐兆从下面将宁枝托起些,摸索着解开了她衣的暗扣,更把裙子掀开整个推到脖颈处。 宁枝几近全,身体尽数暴在空气中。 唐兆半跪到沙发下,垂首含住她近在咫尺的珠,像是吃糖一样舔着。 另一边也没被他冷落,大掌覆在上面抓出各种形状。 密密匝匝的吻声听得宁枝情动不已,果无意被牙齿轻咬慢刮更是刺得她嘤咛不止。 唐兆见她双腿并起胡蹭动,终是分出只手造访那朵酥难耐的小花。 “不舒服的话告诉我。” 唐兆试探地曲起指节去碰那水的花,触手一片粘腻滑的。 他将漉漉的内裆部拨到一边,手指分开肥厚的贝往里探寻。 “不要……”宁枝一把抓住他的手,双颊红如绯云。 唐兆顺从地把手拿出来,却把指尖沾染的晶亮水展示给她看:“为什么不要?不舒服吗?” 宁枝看着他指尖勾的银丝水线,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心理错觉,总觉鼻端萦绕着股水的甜味。 不过她从来都是个敢直视望的人:“太……太刺了。” “还有更刺的。”唐兆重新把手探进去,这次竟是伸入了手指浅浅着花入口。 宁枝被突如其来的入得弓起身,大腿内侧绷紧颤动着,嘴里发出无法抑制的惊叫。 小里本就热绵密,又被宁枝这么收缩着夹紧,竟是连一手指都阻碍难行。 唐兆心底烧起片燎原火,直叫人烈焰焚身:“怎么这么紧?” 他的潜台词是—难道宁枝和陈瑞文往期间没有发生过关系? 宁枝细细气:“你说呢?” 这等于是变相肯定了。 唐兆不自觉加快了手里的速度,在察觉宁枝能接纳后更是又了手指。 他无师自通地捻捏着珠核,两指微曲剐蹭着花内壁的处,进进出出间竟是将那些水都搅成粘腻白沫覆在口上。 宁枝失神地咬着抱枕一角,口中呻不止,最后一次捅入时唐兆竟是撞到她里一块的软上,宁枝当即绷直双腿了出来。 淅淅沥沥的水洪般打了小半张沙发,洇开滑清亮的水痕。 宁枝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到达巅峰的,她好像有点能领会到为什么这么多人沉了。 “舒服了?”唐兆问。 还在平复余韵的宁枝有气无力地回:“嗯。” 明摆着一副用完就扔的渣女模样。 唐兆咬着牙笑了:“既然你舒服了,现在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也没等宁枝反应,他便从后面抱着宁枝躺倒在沙发上,把她抵在内侧死角堵住出路:“稍微配合点,我不会进去的,嗯?” 宁枝自己已经了,这下开始不情不愿起来:“我待会还有事,可以先走吗?” 唐兆知道她是在找借口,于是咬着她的后颈厮磨,伸手抬起她的一条腿身将自己蓄势待发的进了那水丰沛的腿间:“不行。” 觉到那硬的正抵在腿间摩擦送,宁枝有些急了:“真的有事!” 唐兆:“那就把腿夹紧些让我快点出来。” 刚才宁枝出来的水都被都被唐兆抹在上以做润滑,他在娇的腿心处大开大合地送着,时不时隔着内蹭藏匿其中的花。 宁枝慢慢也品出些其中趣味,不自觉摇晃肢合身后猛烈的撞击。 她像个水捏成的人儿,每次唐兆撞上来都颤巍巍出一波。 很快内已经兜不住那些水,纷纷浇在唐兆的柱身上,甚至打了丛。 就连他没来得及下的上衣也沾染了道道水痕。 “衣服上都是你的水。”唐兆息哑。 宁枝有些恼,手往下抓住那捅入她腿间的子:“有本事你把这东西拿走。” 唐兆闷笑声,拍拍宁枝的股:“再夹紧些,出来了我就拿走。” 宁枝只好绞紧了腿,承受着身后人不知疲倦的鞭挞。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觉自己腿心都要被磨破皮的时候,唐兆才把那又多又浓的浊了出来。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