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完东西上楼时已经是半夜十一点多了。 宁枝却觉自己睡意全无,整个人处于一种高度兴奋的状态。 因为不知道唐兆家的密码,她进门要按门铃。 唐兆过来给她开门:“需要我帮你把这两个给送走吗?” 这两个说的当然是还醉倒在客厅里的陈瑞文和宁桃。 宁枝顺手带上门,不由分说把唐兆抵到玄关墙壁上,踮着脚去亲他的喉结。 “不用。”她嗓音含糊,因为正伸舌舔着昨天留在唐兆脖子上的抓痕。 喉结这块是唐兆的地带,一触即燃的区。 他闷哼声,手臂虚虚揽在宁枝间:“怎么了?” 宁枝抬眼看他:“想要你。” 唐兆手臂略略收紧,扑在宁枝颈窝的吐息开始发烫。 但他却迟迟没有动作。 宁枝疑心是自己今天没有好好打扮丧失了部分引力,于是准备摘掉脸上的无框眼镜。 唐兆却按住她的手:“别摘,我喜你这样。” 话音刚落,唐兆直接将宁枝腾空抱起抵在墙上。 突如其来的失重让宁枝不得不曲腿紧紧环住唐兆劲有力的身,双手也像树袋熊似的抱住他的脖颈。 “放松点,不会让你摔下来的。”唐兆双手垫起宁枝的软,让她把全身的重量放心付给他。 “你千万别松……” 宁枝剩下的话全泯灭在热的舌中。 不过才一天,唐兆竟然学会玩起花样来,着宁枝口中的软勾舔,让她完全无法闭上齿关,任由他品尝着口中的香甜津。 透明的水线自两人角拉出,宁枝甚至觉自己整个下巴都被打了。 这家伙! 好不容易结束这个深长绵的吻,唐兆着气退开些,腾出只手替宁枝擦干角的水渍。 宁枝的镜片上全是热气氤氲出的水雾,她只能看到唐兆一个模糊的轮廓了。 “还是摘掉吧,接吻的时候硌人。”宁枝再次取下眼镜。 这下唐兆没说什么,只是黏糊糊地亲着她颈间未消的红痕。 亲着亲着他突然动作一顿,手往下一摸从宁枝口袋里掏出个硬硬的小方盒。 赫然是一盒xl型号的避孕套。 宁枝眨着雾蒙蒙的眼,笑了:“这次的尺寸买对了吗?” 唐兆抱着宁枝穿过客厅往卧室的方向走:“再试试不就知道了?” 两人边走边吻,宁枝整个人都挂在唐兆身上,双腿夹紧他的,下身也因此随着步伐时轻时重地碰撞。 敞着腿的宁枝几乎是门户大开任由唐兆入侵,他间硬热的器隔着衣物一下下顶撞着。 宁枝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这么,光是这样里就了一大片。 她难耐地咬细细息:“快去上。” 可唐兆偏要慢慢磨着她,抱着她放缓步调,每一次前行都狠狠撞在花上。 “去上,唐兆!” 宁枝发现唐兆竟然抱着她停在了客厅的沙发边上,旁边正是醉倒的陈瑞文。她是真的急了。 “你的目的不就是这个吗?”唐兆意味不明地笑,低头伸舌去舔她的耳蜗。 宁枝有些心虚,不明白为什么被看穿心思,偏过头不让唐兆挑逗地带。 她今晚之所以主动挑逗,确实是想体验一番别样的快。 陈瑞文醉在客厅,她却和他最讨厌的人在一门之隔的房间抚,堂而皇之地给他狠狠戴上一顶绿帽。 光是想想就很刺。 唐兆将怀里的人抱紧了些,间摆动幅度更猛烈了,竟是直接将宁枝撞得小一回。 宁枝脑子里一片空白,可能是因为背德的心理刺,也可能是身体的原始望。 她怎么能在这样的场合被…… “唐兆你……!”宁枝想骂,却找不出合适的词汇。 “怕什么?现在清醒的人只有我们两个。”唐兆轻笑,安抚地吻了吻宁枝的眉心,“吗?” 宁枝说不出话,好像,的。 毫无所觉的陈瑞文依旧闭着眼歪歪斜斜地靠在沙发边上,醉意酩酊。 唐兆重新迈开步子,低声道:“待会记得小声点叫,别把他们吵醒了。” 宁枝听得浑身发软。 卧室被反锁,宁枝躺在上,看着唐兆一件件去衣物。 她清楚他常年有健身运动的习惯,却从来不知道这人衣服下裹藏的体是这样活生香。 昨天坐在唐兆怀里的时候,她就受到他大腿和膛都格外硬,现在一看才发现这些地方都是匀称结实的肌。 宁枝手下不自觉抓皱了单,只希望等会唐兆能惜力温柔些。 唐兆了个光,跪到尾处,畅微弓的背部线条让他看上去像只对猎物势在必得的豹子。 他从宁枝的小腿开始吻起,不紧不慢地开始品尝今天的珍馐美味。 吻到哪里就解开哪里的衣服。 唐兆停在宁枝的短边沿,竟是用牙咬着那道拉链试图拽开。 夏衣裳的布料薄透,宁枝甚至能受他洒在她下身的温热气息。 好不容易熬到短下,宁枝暗自松了口气,以为唐兆会继续往上,却没想到他还要褪掉她的内。 “已经这么了?”看着内上的水渍,唐兆失笑。 宁枝气恼不已:“要不是你刚刚非要在外面……” 唐兆一本正经地求问:“在外面什么?” 宁枝实在说不出口,只好闭嘴不言语。 许是看宁枝忍得辛苦,唐兆这次倒是没用上嘴,而是直接用手帮她把内卷到了脚踝处下。 那朵瑟缩的小花上早已水光淋漓,粉似一张不断收缩的小嘴。 唐兆喉结微微滚动,没了之前慢做前戏的耐心。 水已经够多了。 他拆开一个避孕套戴上,倾身覆在宁枝身上,在她泥泞的花瓣上滑动。 宁枝被烫得哆嗦一下,陌生的快让人恐惧,热硬的器和手指完全不是同级别。 唐兆观察着宁枝的反应,见她并没有出抗拒的神,慢慢沉下身将小半个头入进那紧致的小。 昨天手指的扩张让宁枝的身体不再完全青涩,她开始习惯这种的入。 润滑和潺潺水助推着进入更深的宝地,在身进了半后,宁枝眉心拧起有些难受的模样。 唐兆不再冒进,觉身被里媚紧紧绞住,一瞬间像是有千万张小嘴在争相般。 他撑在上的手臂青筋浮凸,忍住不断上涌的意,竭力适应着这分外紧致的围剿。 两个人都是不上不下的难受。 等宁枝稍稍舒眉,唐兆这才缓缓动作起来,开始试着浅慢入。 宁枝被他这样和风细雨般温柔的动作引得差点嘤咛出声,但一想到房间外还有人,她又着嗓子忍住。 唐兆大概了几分钟,却是越越重,这样浅尝辄止的本无法让人足。 宁枝倒是渐渐沉溺其中,咬轻哼着了一股的水。 和风细雨忽然化作骤风暴雨,宁枝在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被唐兆掐住了个透。 因为前戏足够的缘故,她疼倒是不疼,但那仿佛顶到胃的让她眼前发白,整个人都酥软成一滩水。 唐兆给了宁枝段适应期,等时间一过,他便开始着大开大合地,每次都是尽而没,入得只剩卵蛋紧紧贴在娇的淋淋的花两边。 太过紧促猛烈的干让宁枝浑身战栗,涸泽之鱼般仰着脖子剧烈息,以图从这灭顶的快中维持残存不多的理智。 唐兆却铁了心要将她一起拉进望的深渊中沉沦,大舌轻而易举模仿着下身的动作不断在她口中,搅得两人齿间银丝纷。 “别忍着,叫出来吧。”他声音喑哑地可怕,“我想听。” 宁枝眼尾发,鼻尖脸颊都染上了情的酡红。她说不出话,却不住摆头。 唐兆了声,将宁枝双腿打开,几乎摆成一个“M”字型。 这样的动作牵引着她腿间花瓣往两边分开,入口被扯大几分,也让唐兆得更深更重。 他打桩似的狂猛干,卵蛋啪啪打在宁枝腿间,竟将她细的皮肤拍出两道靡的红印。 宁枝被顶得花心酸软,里的水直直浇在不断的上。 见宁枝高洪,唐兆不仅动作不停,反而着滑腻的水顶上处捣研磨。 宁枝上一次高还未缓过神,又呜咽着被推上另一个巅峰,她终于抑制不住口中的呻,哭着叫了出来。 很明显,唐兆就是故意的。 在宁枝最后一次高结束后,唐兆也紧抵在她深处了出来。 “这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想叫就叫出来。” 宁枝气结,原来他在房间外说的那番话的故意骗她的! 她恨恨推开横在眼前的膛,把唐兆推远了些,也让他那凶兽般的物从她身体里拔出来。 也不知是不是得太深的缘故,只听“啵”的一声,堵在小里的水便随着的撤出哗啦出,在单上聚起滩滑腻晶亮的水洼。 唐兆看着看着,鼻息又重起来,咬着宁枝的耳垂说:“看来以后要多买些换洗的单和沙发罩了。” 宁枝怎么会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 过之后的重新硬,唐兆又拆了个避孕套套上,将宁枝按在身下再次起来。 做到最后,整张单都已经漉漉能拧出水来。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