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贯穿她的那一刻,两个人都舒服得叹了气。 即便祝宁宁不愿意承认,小里的软还是诚实地裹住了滚烫的,紧紧咬住它不放。柳棠俯过身,靠在她肩膀上深了几口气,再次看向她时,眼睛暗暗地发红。 “老师总是不肯放松……”他轻轻地笑了,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边,“咬得这么紧,是想让我快点结束么?” “不……不是……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紧……”祝宁宁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很是委屈,“你……你有什么好办法么……” 她这问题真是既天真又,配上她那双楚楚可怜的眼睛,泛着水光的红润的,真像是被恶魔蛊惑了的天使,跨在大的巴上扭动着,连洁白的翅膀上都沾了粘稠的,但脸上却是一副无辜的神情。 柳棠的眼神迅速暗了下去,眼珠像无星无月的夜,黑得彻底。可他的嘴角仍然微微上扬,表情依旧平静。 亲了亲她的嘴角,他双手撑在她的膝盖上,将她的双腿掰向两边。粉的馒头了出来,绵地含着那硕大的。他低头看了看器的连接处,又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声音像风一般温柔,好像真的是在跟她认真讨论解决方法。 “只能想办法开了,到老师只顾着高,忘了咬紧我的为止。” 话音未落,便向后一退,然后狠狠地捅进道里。祝宁宁当场就有要高的趋势,可她还没来得及口气,便狂风骤雨一般一下下地狠砸进来,且一次比一次砸得更深。 刃像斗兽场里出闸的恶兽,暴地攻击着他的猎物,毫不留情地撕咬他,碾他,只想让他彻底地臣服。 而祝宁宁像花园里刚冒头的娇花,一场大雨就能把脆弱的花苞打散,吐出里面更加娇的花瓣。在这样凶狠的中,她真就忘了所有的一切,只知道哭着呻。然而就连呻也是不完整的,猛烈的把她的声音打碎成无助的细哼, 她一只手和柳棠的手铐在一起,不能动,只能用另一只手搂住他的脖子来保持平衡。但很快她就连这点力气也没有了。 柳棠把她身后的食材扫到一边,又扯下旁边椅子上挂着的西装外套,铺在大理石的台面上,将她推倒在上面。 外套上的扣子硌着祝宁宁的,她刚不安分地扭动了几下,又被柳棠锢住了双手,承接更加凶猛的干。白的子在睡衣下用力地上下摇动,很快就从阔大的领口里蹦了出来,暴在空气之中。 柳棠俯下身叼住嫣红的尖,又像一样咬着红肿的粒。上下两种快一起攻击祝宁宁,她害怕地绷直了脚尖,连声音也发不出来。脑内白光一闪,她大张着嘴,无声地达到了高,但柳棠还是不放过她,依旧甩动着,打桩似的狠她黏腻的。 “呜呜……嗯……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太快了……” 祝宁宁哭哭啼啼地扭动着身体,急于逃离这汹涌而来的可怕快。柳棠吻住她的脖子,受着她薄薄的皮肤下血管的跳动,身下的继续狠厉地。 “老师好紧……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紧。” 他的热气尽数在她耳侧,咬着她的耳垂,声音近乎耳语,“那巴一直在小里好不好?走路也着,睡觉也着,这样里面会不会变成巴的形状?到时候只有我能进这个里,即使老师以后不喜我了,也只能让我……” “……那……那怎么行……”祝宁宁一边呻着,一边红着脸反驳,“那怎么上厕所呀……” 柳棠被她思考可行的做法逗笑了。他亲亲她的嘴,突然将她抱了起来,声音哑得厉害:“那我们实践一下吧。”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