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娇来不及对他的话做出反应,只觉双腿被强硬的分开,随着裂帛之声响起,身下一凉,才发现自己的亵被叶一胥撕开一条口子,微微起的下身此刻正隔着他的布衫顶在她的花间。 他嘴上不饶人,轻佻的贴着她的对她说:“郡主的衣物连撕起来都比草民好听呢。” 焦娇被他戏得耐全无,忍不住抬起身主动用小股去蹭他的下身:“你要是不行就滚蛋……” “我要是不滚呢?”他眼角微微挑起,成心逗她,双在她脖颈间连,轻轻触碰,却不吻下,若有似无的拨缱倦悱恻,连带着呼出的热气,洒在她的肌肤上,晕开了些许旎。 叶一胥向来不是个重之人,况且他洁,除非必要从不肯与他人有过多的肢体接触,是以从未有过如此与人颈相靡的体验。 她的身上没有熏香,却在纠中逐渐染上他独有的药香,这种类似于染指她的认知让他觉得有些上瘾。 他的手滑向她间的封解不解,焦娇难耐地蹙眉,口不择言道:“这又不是只有你一个男人……” 叶一胥闻言抬首看了眼焦娇身下仍昏在塌上,一无所知的黑衣男子,危险地眯了眯眼睛,低声哂笑,那双带着炙热温度的手从侧摸向后,抚那厚重封紧紧束着的纤细肢。 “好细。”他呢喃,低头吻上差点让他情绪失控的红,双手迅速解开带出封,两侧对襟敞开,出月白亵衣,锁骨若隐若现,叶一胥低头咬开她亵衣的系带,手上却是毫不客气的继续向下探进焦娇的双腿间。 “这里也好小。”食指和中指掰开粉的花办,藏在里面的小和蒂一下子被暴在外面,叶一胥看得眼热,他虽没有经验,但作为医者最是知人体结构,坏心眼的用手指不断地刺着的蒂,又摸又又又捻,那小受到刺,开始不住饥渴地动起来,源源不断向外吐汁水,打了她的亵。 受到里不住的水,叶一胥又摸了几下,便毫不犹豫的将两手指进了她娇的花里。 “啊!进来了……呜……”焦娇轻颤着呻,被快得连连摇头,手却顺从着攀上他的肩。 灵活的指间在紧致的甬道里尽情地翻搅拨,壁几乎被玩得毫无抵抗之力,指肚轻轻一刮便有大股大股的透明沿着花瓣的隙往外出,粘腻的透明水了男人手,亵上被浸一大片,变得粘不已。 焦娇本不想发出丢人的声音,她还记得自己身下还有个人,可是快来得太过强烈,一两声抑的低不时从边溢出,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到了:“嗯啊……呜叶一胥……” 听到自己的名字从焦娇口中被喊出,而且是用那样抑靡的声音,叶一胥只觉得自己的口像被什么重重撞了一下,呼也似乎停顿了,他毫不迟疑地把手指从她体内撤出,在看到双颊绯红、水眸潋滟的焦娇疑惑地看向他的时候,扶着自己早就完全起的,对准了那个水,缓缓了进去。 窄小的口硕大的头撑开,高热紧致的内部一阵绞,得男人发出一声喟叹。头被一层软紧紧包裹着,被一股极强的迫挤着,就像被一张又又热的小嘴含住不停,强烈到令人头皮发麻的快从前端涌向全身,宛若置身天堂。 一向引以为豪自制力在此刻化为乌有,猛的向前一顶—— “啊!不行……好深……”这一下进得很深,焦娇被他突然的攻势顶得向后缩,又被他掐着拉回来,不给她适应的时间,死死按在自己下快速顶。 “乖,放松。”男人在这方面可能都是无师自通的,叶一胥一边掐着她的,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肚兜内着焦娇前的柔软微弹的小子,时不时的还用指甲轻抠尖端,带来阵阵刺,下身更是毫不留情的用坚硬的巨物蛮横地破开拼命反抗的内壁。 虽然因为经验不足,找不到她的点,但是凭着自己大和旺盛的体力蛮干,每次都能轻易将整个狠狠填,本就生得浅的点随着叶一胥摆的动作不断被碾摩擦,被骤然撑开的酸逐消失,快从深处一点点生出来,刺得焦娇不住求饶:“不行、不要了……唔……啊啊不……好……” 口头的推拒起不到任何的效果,焦娇的哭声反而让他愈发兴奋,身下的捣凶猛得像是要把她烂,二人合处甚至被捣出了“噗嗤噗嗤”的靡水声。 焦娇想要哭喊不要,想要让身前的人的力道放轻一点,可每每一开口便成了无意义的单音,在这种强烈密集的快下,没过一会儿小腹处便不受控制地痉挛搐,浑身绷紧地颤抖着高了。 【作者的话】 前戏这么墨迹的原因主要是因为在这篇文里,男主对女主的是可以做出来的 如果能get到可能会觉得甜yyds,get不到也没办法,毕竟人类的xp是多样的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