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雅歌】 神的器贯穿沉媚时,她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叫喊。 她不能叫喊。这里是月升之国的神殿,她是潜行进入神殿的杀手。她来此的目的,原本是为弑神。 可神现在正将她在地上贯穿。平里那个修长、俊美、高高在上,没有望也没有情的神,此时上身赤,硕大的器挤着她的口,将那里得当当。 她痛得说不出话。这是她第一次执行任务,就遭遇了这么大的变故。是麻药的剂量不够大,还是送来的饭菜出了问题? 她试图挣扎,然而神牢牢握着她的,用力向下一按,从脊骨处窜上来一阵酥麻,那长又进去了一点。 师父从没告诉过她,神是会对人类女子做这种事的。 她仰头看向神的脸。所谓月出之国至高无上的传说存在,是与凡人截然不同的物种。即使是被情侵占意识的瞬间,他周身也依旧笼罩着一层光晕,身材匀称,肌完美如雕刻,此时因烈运动而泛红,汗水从下颌滑落,滴在她前。他的容貌被画在月出之国所有的印章、钱币和神庙里,赞扬神迹在人间的显现。 承认神的存在,是出之国与月升之国最大的区别。而众所周知的是,神不具备人类的弱点,因此,国家大事的决策皆依赖于神的箴言。 如果,世人知道了神也有弱点,有望,世界将会发生怎样的剧变?这是沉媚被神按在地上时,心里冒出来的第一个念头。 她对于被神侵犯这件事倒没有太多痛。在沉媚所属的出之国里,女人一出生就会遭到灭绝人的制,不是被赶去公共院,就是被训练做杀手。 她出生在公共院里,由于体能优越,从小就被当作刀来训练,刀不能有思想,更不能有情。 弑神是出之国杀手的毕业必修课,每年都有上百个试炼者踏上这条不归路。多数人都失败了,但只要有一个成功,两国命运就会被彻底改写。 她知道她不过是一盘大棋里的一粒无足轻重的尘灰,一件消耗品。可此刻身的疼痛抵过一切宏大叙事,她眼角终于忍不住下几滴泪。 “疼?” 神居然开口说话了。他低头看向她,额角银发滑落,光芒倾泻而下。 在遥远的传说时代,神族有灵血统。其外貌标志之一就是天生的银发。 她摇了摇头。虽然神那滚烫的东西还嵌在她身体里面,可最令她害怕的倒不是眼前的景象,而是任务失败的后果。 其实她见过神。在七八岁的时候,她第一次去月升之国,跟随师父执行任务,不小心在人群中被冲散,面撞上了出巡的神车。 她以为自己会死,可神却拦下了要逮捕她的人,还从车里伸出手,递给她一块玫瑰糖。四周万众跪拜,称颂神的宽宏大度。 那是她平生吃到的第一块糖,来自敌国的神衹。她曾从车帘外依稀看到过那张面容,神的手干燥温暖,洁白修长,脸庞皎洁俊美如月光,她从未像那一瞬间那样自卑过。 现在她已经二十叁岁,身材和样貌都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神不能记得她,更别提认出她。 但她记得那件事,一刻也未曾忘记。 “不疼。” 其实她痛得气。 神身下的东西硬得像烙铁,他却皱着眉将东西从她口一点点拔出来,带出一些血丝。药物的作用让他眼角泛红,神情却依然优雅。 神没有情。她在心里默念,闭上了眼睛,准备忍受所有可能的事。 她得活下去,师父还在神殿外等着她的消息。 然而什么可怕的事都没有发生,神坐起身,把她抱起来走向神坛,那很长的东西擦着她划过,烫得她颤抖了一下。 他把她放在祭坛上,动作温柔,像放置一只待宰羔羊。 “待会可能有些痛,忍一忍就好了。”?他眉头依然轻皱,腹部由于忍耐而肌紧绷,汗水从脖颈间滑落,他的手按上沉媚的小腹。 “你的年纪?”?他看向沉媚,沉黑瞳仁里闪着幽蓝的光,世上绝美的生物。 神怜世人。沉媚忽地想起在月出之国的城市里闲逛时,那句贴大街小巷的话。她只是个卑微的人类,或许神会因此而放过她。 “二十叁。”?她用月出之国的语言回答,口齿清晰。 “不像。”?隔着衣服他捏了捏沉媚的大腿,将她一把拖到身前,口恰好撞在长的端头,沉媚又颤抖了一下。 神靠近她,那硕大就悬挂在身下,烫着她的腿。神伸出手指,小心地探进她身下,她立刻下意识绞紧了双腿。 “别怕。”?他眉头又微皱,有责备的意味。沉媚咬紧牙闭上眼,张开了腿。他将手探进去,她却觉到一股温凉,刚才的痛也有所减轻。 神在施法治疗她的伤口。他指尖灵活,在她道里拨,拇指和食指轻轻口的小尖,暖一阵阵涌上来,像是失的觉。她羞涩地想要起身逃跑,却被牢牢控住了。 下一秒,她差点又喊叫出声。他硕大的器再一次捅了进去,这次进得比刚才更深入,也更顺滑。神足地轻叹,她则全身都在颤抖。不是痛苦,而是另外一种异样的觉。 这次她的体验比刚才更明显:神在她,不是暴的神对人降下惩罚,而是男人在享受女人。 他在享受她,沉媚的大脑一片空白。俊美的神衹在她身上动,由于药物的作用,他的动作逐渐变得猛烈放,大开大合,不加收敛。神平时的样貌是一个二十多岁的成年人类男子,面容沉静,身姿优雅。现在他的神袍褪掉一半,她的腿搭在他肩上,汗水贴着他二人的小腹过,他索抱起她边走边,身下的水一股股地到大腿上。 天地俱暗,屋里只有神的莹白身躯与怀里的娇弱少女发着微光。这一幕像极了宗教壁画,如果两人不是正在以靡姿势合的话。 她被一阵猛烈的干撞得几乎失去神智,电般的快涌向头顶,震得她浑身发麻。 这一切都让她无法理解。原来神也有蓬的,那么的,慈悲的,不可妄自揣测的神。 她伸手想要触碰他的膛,又缩了回去。两人身上的每一处都是滚烫的。她抬头偷看神的容颜,却看见他脸颊边的一行泪痕,心头猛地震颤了一下。 他的眼神空且茫然,她之前不觉得,现在终于醒悟了。平里她所见到的神,都不是这样的眼神。那双暗蓝眼睛温柔坚定,照亮一切。 他很痛苦。 沉媚终于伸出手,小心触碰了一下神的膛。他停止了动,那东西在她口不地弹跳,她已经了太多水。 “您、您不要痛苦。” 她觉得自己这句话太多余,声音越来越低。合处的却比刚才更硬了一点,他低下头,发出一声极轻的喟叹。 继续贯穿她。沉媚躺在神坛上,仰头望着天顶壁画。那是月升之国的创世传说,神降临世间,带领苦难子民离出之国的残暴统治,从此世界一分为二。 她也快要被身上的人一分为二。神的耐力与持久度都惊人,等药效过去后,她恐怕会被死。然而极度的疲累都被一波又一波的高所淹没,他好像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端头不停地在她的点上研磨,将她一次次地从濒临极限处拉回,口已被极速的磨出白沫。 然而神还没有出来。他的囊袋拍打着她下体,沉媚已经忘记了羞,一心只想结束这次可怕的梦魇。 她试探地伸手到他小腹之间,抚摸他的囊袋。从前在院里看过,这样做的话,一般的男子就会控制不住地。 神果然停下了动作,短暂地息了一下。然而接着他却把她的手腕牵住拉向身后,转了个方向,抱着她走向大殿尽头的神座。 光荣、圣洁的神座。神在那里接受众人的朝拜,为苍生降下神谕。 他走到神座前坐下,将她放在腿上,再次贯穿了她。 的汁滴滴答答地下座椅,脏了华贵的椅垫。他扶着她的上下,眼里的神又变得浑浊而痛苦。 她想起那颗玫瑰糖,想起从前在训练场搏杀时,对月出之国那位神衹的隐秘向往。月光被遮蔽了,神在凡人面前堕落的样子被她不幸看到。她有种疯狂的喜悦,短暂拥有神的喜悦。 就算是死在这个瞬间也没关系。 神的长端头顶到了她的口。极强的痛楚和酸麻让她浑身震颤。已经丧失了神智的他只是一味地抵着她顶,速度越来越快。 “神,神,您快停下。” 他充耳不闻,眼角的红更加明显,平几分诡异妖。 他在了她里面。滚烫的浓一股股出,她被顶至又一波高,身下全是浊白的体,顺着腿滴答下,多到她的小腹发。 不对,这一切都太不对了。 如果不是那饭菜里的麻药有问题,那么就是眼前的神,他彻底崩坏了。 神堕落了,而她目睹了这一切。 咚咚咚,神殿的大门被敲响。自从她伪装成巫女进入神殿后,已经过去了半天,此时已是深夜,难免有人起疑心。然而她已经彻底没了力气,腿还在因强烈刺而颤抖。 神依然没有要结束的意思。他托着她的后,身下的又渐渐立起来。他埋首在她前,长一点点探入口,将体内剩余的顶得咕唧作响。 太了,快要溢出来了。她体内的失觉愈来愈烈,敲门声也越来越急迫。的都堵在口,在他的戳之下四处奔涌,她觉得自己也要疯了。 “不,不要。” 这是她自从进入神殿后,第一次语无伦次的抗拒。 他突然大力戳起来,顶得沉媚瞬间就来一波高。无穷快漫上头顶,她大腿瞬间绷紧,挤在口的都漫溢出来,彻底脏了神袍与神座。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从高的余韵中悠悠醒转。醒来时却发现自己躺在刚来月出之国的简陋客栈里,身旁影里坐着一个男人,大半脸颊都藏在面具里。 “师父!”?她慌忙坐起来,却发现自己浑身酸麻,下体如同撕裂一般疼痛。全身都不知被谁清洗干净,衣服也换了新的。 “恭喜你,通过试炼。你是唯一一个接近神的杀手。” 师父的表情里并没有喜悦,他在影里一动未动。过了一会,才又加里一句话: “而且,神与你签订了血契,从此后你是一名正式巫女,可以自由进入神殿议事。” 她觉得自己口发烫,低头看时,才发现靠近尖的地方有一片红痕,是玫瑰花瓣的形状。她的脸瞬间通红。 她和神的事,师父一定已经知道了。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