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席回老宅时,南南已经和小包一起在卧室睡下了。 男人先洗了个澡,才去卧室将小子抱出来。 南南原本正睡得香甜,直到后来糊糊被一阵热又窒息的亲吻闷醒。 她睁开眼睛,瞧见男人英俊中噙着几抹异样红的脸,一时没反应过来,娇憨道,“霍景席……” 这声音刺得男人眸中念更重了几分,埋在她颈间一路向下。 “啊霍景席!” 于是小子刚醒,可还没反应过来眼下是什么情况,就被爷拽着一同坠入叫人罢不能的沉沦之地。 霍景席扣着她的十指,深深亲吻她的。 这场翻云覆雨的沦陷,直到后半夜才结束。 翌清晨,南南被闹钟吵醒,浑身酸背痛,而见身侧的男人睡得正香,想起昨夜发生的事情,俏脸一红,气得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捏住他的鼻子。 本想看他被憋醒的样子,结果上忽然一紧,下一瞬,天旋地转后反被人在身下。 霍景席含笑的眉眼深深瞧着她,恶趣味的舔了下她的掌心,“很好玩?” 南南脸一红,连忙松开手,“你怎么这么恶心?” 恶心? 爷不高兴了,“这样就恶心了?更恶心的事情我们可都做过。” 边说着男人直接将整个人身子在了她身上。 被子下两具同样未着寸缕的身躯贴在一起,烫得南南心慌意,觉到男人身上传来的异样,小子都慌了,连连推他,嗓音带着一股不自知的娇软嗔意,“你快起来!” 她不这样还好,她以这样,他更控制不住自己了。 “南南,我要……”他抱着她的,寸寸啃咬。 南南只觉身子愈加滚烫,但不忘小面瘫还要过来的事情,要是被她的学生知道她这么晚还没起岂不是被笑话? 而且,她答应了小面瘫教他画画的,怎能食言让他白等呢。 拿捏着最后一丝理智,南南抗拒着霍景席不让他动,“不要!现在不行,小韦等下就要过来了,我得起了!” 现在是连一个小孩都比他重要了吗? 爷气得重重在她锁骨上咬了一口。 南南浑身一个哆嗦,眼见自己拦不住他又要擦走火的,大脑里猛不丁闪过一个念头,于是她想也没想直接口而出,“老公!” 霍景席猛地怔住。 见状,南南趁热打铁,在他怀里蹭了蹭,“老公,现在不要,而且我还酸背痛的,你让我缓缓好不好,恩?” “老公~” 喊得爷一颗心软得一塌糊涂。 男人着望低哑道,“再喊一遍。” 南南叫得是越来越顺口了,“老公!” “老公,我手好酸脚也使不出力气的,你抱我去洗漱好不好?” 霍景席对怀中女人提出的要求本无法拒绝,“好。” 像条巨型忠犬似的抱着她走进洗手间,给她盛好水涂好牙膏拧好巾的,伺候得服服帖帖。 南南心情极好,忽地捧住男人的脸亲了一口,亲完她就有些愣住了。 为什么觉有点悉,好像这件事情,她以前没少做过……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反扣住后脑勺加深了吻。 与此同时,小面瘫抵达了南家。 南南连忙推开霍景席跑下楼。 爷看着小子撂下他颠颠下楼的身影,只觉郁闷极了。 昨天他老婆就已经被了一天了,今天又要霸占他老婆? 还得了了。 于是接下来一整天,不仅小包因为小面瘫的缘故非要赖在绘画室里,现在霍景席也非要赖在绘画室里了。 而且霍景席时不时的就会将小包和小面瘫以各种各样奇葩的理由将俩人支开,尔后着她在绘画室里就差‘胡作非为’了,气得南南最后直接将他锁在绘画室门外。 对此,爷也不是没有怨气的。 晚上南南洗完澡走进卧室正要哄小包睡觉。 结果进去却发现不见小包的踪影,她找了一圈也没见着人,正疑惑着,从楼下上来的霍景席二话不说扛起她走进客卧。 南南拍打他的背连忙阻止,“笑笑呢?” “在那。” 事实上,小包是被他强行去南房里的。 没有她,他才能做尽他想做的事情且不被打扰。 南南思忖了片刻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又羞又恼的打了男人一下,得来的是男人更加肆的掠夺。 毫无节制。 后半夜南南没忍住哭着求饶,然而身上的男人仍不见丝毫要结束的意思。 被彻彻底底吃干抹净的小女人糊糊的只剩一个念头,惹谁都不要惹这种怎么吃也吃不够吃不的。 翌,‘功’归霍景席的,南南差一点点就在例会上迟到了,小子着子在心里将霍景席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骂了个遍。 例会上的老师基本都到齐了。 南南踩着点进去引来了所有人的目光,和之前的那些几乎一样。 她也没有理会,只是抬首看了陈应冲一眼,路朝雪寄给她的起诉状她已经拿到了,今天她就会和过来帮她打官司的律师见面,见完面,她就会将起诉状提给法院。 然而让她惊愕又意外的是,陈应冲……竟然鼻青脸肿? 更让她不解的,是陈应冲看她的眼神很奇怪。 与她对视上的瞬间,猛地低下头,好像怕极了她。 而在她这还没搞清楚的困惑中,也眼睁睁看着陈应冲猛地站起身,然后慌又快步向她走来。 南南惊讶看着他,口道,“陈老师,你要干什……” 她话音戛然而止。 瞪大瞳孔看着噗通一声跪在她面前的陈应冲。 男人‘砰砰’的朝她磕着响头,用一种充恐惧的哭腔道,“南老师,是我嘴,胡造谣你勾引我,害你声誉受损,还被大家误会,我向你道歉,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知道错了,求你原谅我好吗?” 这是……什么情况? 南南一时没反应过来,愣怔的看着陈应冲。 见她始终没说话,陈应冲更着急了。 而他突然跪下的举动也叫办公室瞬间陷入一种极其诡异的状态。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