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晨搂着司徒瑶的细道:“你这主意倒是不错。” 司徒瑶知道赫连晨并非真心称赞,却装作不懂道:“呵呵,小唯还以为相公会怪罪小唯呢,小唯做的事都是光明磊落的,相公相信小唯吧?” 赫连晨捉住司徒瑶雪峰用力挤道:“小唯是想问本王是否相信你和张博山的关系?不过这博山叫得可真够亲热的!” 司徒瑶把头靠在赫连晨的肩上道:“博山是小唯的同乡,小唯和他的关系就是相公和以柔的关系一样,不过博山和以柔不一样的是,博山对我可没有非分之想。” 司徒瑶这番话说得很巧妙,意思是安以柔对赫连晨有非分之想,她都相信他,张博山对她不过是普通情谊,赫连晨若是不相信她,也太小肚肠了。 赫连晨捏着司徒瑶的雪峰道:“你这是在吃以柔的醋,还是在怪本王没有处置以柔?” 赫连晨笑着问她滋味如何,她笑着骂他不正经,惹得他笑了。 “不喜?” “喜!” 男人对着别人多么冰冷,女人并不在意,女人在意的是,这个男人在对着自己的时候,他的心是不是热的。 司徒瑶知道赫连晨对自己的疼多半是因为在万年的许诺,可是她却是真的觉到这个男人的心正渐渐地因为自己而变得火热,他对自己表达出来的不可能全都是假的,有些事情就算是戏子也演不出来的。 又,若是,重生前的她若不是那么愚笨,不坚持着要嫁给他,一切是不是又要好得多? 可是一切皆非她愿! “想什么呢?” 司徒瑶听到赫连晨淡漠中带着关心的问候,甜甜一笑道:“我想,若是我们一开始便是这样的,那该有多好!” 赫连晨自然不知道小女人说的一开始是什么时候,因为在他眼中她只是欧唯而已,摸了摸她的脸蛋道:“贪心的小女人!” 司徒瑶的心一沉,她或许真的是贪心,只是过去得太过愚笨了,所以才会落得身死的下场。 司徒瑶正低眉深思的时候,赫连晨的贴上了她的脸颊,他的烫烫的,烫热了她的脸颊。 赫连晨不断地亲吻司徒瑶的脸颊,司徒瑶的双手撑在赫连晨光溜溜的膛上道:“相公!”声音温柔带着羞涩的情意。 赫连晨ai昧道:“本王就你一个女人,不论你有多贪心,本王都足你。” 司徒瑶撒娇道:“相公,我还累着呢,再让我躺一会儿吧!” 赫连晨见司徒瑶无语的样子觉得甚是可,心情变好了不少,轻声道:“好了,乖,起来用膳,等会儿本王教你吹曲儿!” “真的?” 赫连晨摸了摸司徒瑶的小脸蛋道:“难道本王还和你说笑不成?” 司徒瑶变得非常活跃,她并非是有多喜赫连晨教她吹曲儿,只是她享受这种被宠这的觉。若是一个男人宠一个女人,那么他总是有上她的可能的。 安以柔想着早上的情境就觉得不舒服,她原本是去找“欧唯”的,却没想到青桐那丫头说侧妃娘娘昨夜累着了,还没起身。她心里不舒服,“欧唯”不过是运气好些,才得到景王的宠,她不甘心。 一阵箫声传来,安以柔真想是谁在学吹箫,难道那不起眼的侍卫又教“欧唯”吹箫了?不过是乡野村夫,懂这么多吗? 安以柔往前面花园里一看,就看到赫连晨正手把手地教欧侧妃吹箫,其神态和动作很是仔细。 按道理,见到这样的情景安以柔该远远避开才是,可她却想着要看个究竟。想着这个人若是她,王爷又当怎样疼她? 安以柔走近些,就听到赫连晨道:“小唯学曲子,是想在中秋宴上有备无患吧?” 司徒瑶道:“相公怎么不认为是小唯想要锋芒毕呢?” “你啊,是个不受拘束,但又进退得当的人。”赫连晨发现自己内心的喜,有些不自然地转开话题道,“可惜中秋宴就在近两了,你这样能敷衍也不行,若是万不得已,本王和你合奏一曲吧,带着你,总不至于太差劲。” 司徒瑶一喜抱住赫连晨道:“相公,你真好!” 安以柔恨恨地看着不远处的两人,双手把一朵花紧紧地捏在手心,完全没察觉到花朵已经被她捏死。她只是在心里愤恨不平,为何王爷一辈子只要一个女人,为何那个女人不是自己?欧侧妃哪里好,一点也不温柔贤淑,连女红音律都不会,怎么就得到王爷所有的宠了? 安以柔不甘心的走开,却看到了不远处的张博山,而她发现张博山也把景王和欧侧妃的互动收入了眼底。 安以柔走到张博山跟前道:“张公子,听说你是侧妃娘娘的同乡,如今来长安,可也是住在王府中?” 司徒瑶看着安以柔献殷勤,有些不解道:“以柔姑娘不是才骂过我是个假惺惺的人吗,怎么又送甜汤来给我了,以柔姑娘这出尔反尔、三心二意的子可不好。” 安以柔稍微有些尴尬,连忙笑道:“侧妃娘娘教训得是,可以柔却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当初以柔遭到王爷的拒绝,心灰意冷、意识不清,所以才会连累到侧妃娘娘,今以柔是来道歉的,所以才做了这甜汤,还希望侧妃娘娘能够原谅!”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