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寨子?也就是说他们这次的行程又给耽搁了吗? 这到底是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够出去啊? 张凡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他现在还是比较的担心在那个村子里的慕容小小,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虽然说那些人也说过不会伤害她的,可是人心是这个世界上最难揣测的东西,谁都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 “那咋们接下来该怎么办?”邹亮很是无语的看着眼前的人。 张凡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以前不都是我这样问你的吗?现在怎么调转过来了?” “嘿嘿,在出谋划策上你问我是没错,但是在打家劫舍这方面我是真的不如你啊!”邹亮有些无奈的说道。 去你大爷的打家劫舍! 张凡差点没有一口血出去,“我说你这个家伙吧,有文化但是怎么说的都是一些不着调的话?”说着直接跟在了大祭司的身后。 大祭司看起来是没有什么事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张凡总觉得这个大祭司的身上开始有了一种说不出来的东西在萦绕。 上了飞船之后所有人的表情都不是很好看,就连之前很是嚣张的初九此时也闭上了嘴,本就没有吭声的意思。 很快,飞船回到了他们的寨子里,这是一处处处都是吊脚楼的寨子,基地在最中央,外围便是防御阵,整个寨子都成圆形一层层的包围着。 “你们先去休息吧!”初九看了看着两人有些嫌弃的说道,“最好还是好好的洗洗刷刷,这一身的味道!” 原本之前的刘稳是想着来巴结初九的,但是每次自己说的话对方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过,更别说自己想上前搭讪了,这简直是想都不敢想得。 “初九,我们住哪里啊?”刘稳舔着脸走了上去小心翼翼的问道。 初九却很是无所谓的看了他一眼,“这么多的房间你随便睡不就行了吗?要是都看不上,那就睡垃圾堆呗,人是活的,东西是死的,自己想想办法吧!” 我去,这个女人! 这不是摆明了搞事情的吗?她是真的看不出来还是假的看不出啊?这个刘稳对自己的敌意已经是上升了好几个档次了。 张凡下意识的往后倒退了一下说道,“那个我们自己照顾好自己就行了,你去忙吧!” “到时候吃饭的时候我再叫你!”初九在他们转身离开的时候,再次叮嘱道。 张凡的心中就差直接骂出脏话了,虽时时刻刻的告诉着自己要有素质的,但是这…… 想到这的时候,他也是哀怨的看了看一边的邹亮,说真的这个家伙除了邋遢了点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怎么他偏偏就被人各种不待见呢?这个世界上还有没有天理了? 房间不是很大,但是住下两个人还是足够的,一张高低像极了小孩子住的地方,张凡抿了抿嘴,“我们要不还是想个法子离开这个地方吧?别到时候这……” “你急什么啊?”邹亮轻轻的先开了眼眸继续说道,“我总觉得吧这次的大祭司肯定是有话要对你说的,咱们在等等呗!” 张凡看着她的表情,将信将疑的说道,“如果我们跟大祭司相处的时间很长,你说他会来找我,或许我还有几分相信。”但是他们笼统相处的时间也不过几天,就算是他要找人也绝对不会找自己的。 然而邹亮是伸出一手指在她的面前晃了晃说道,“难道你真的没有发现大祭司,看你的时候眼神都是跟别人不一样的吗?” “这话听着就不对了,怎么听你这意思,就好像我们两个人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似的。”张凡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直接爬上了,衣服也没有来得及换下就睡了过去。 邹亮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不知道为什么,他这段时间的第六个还是十分的准确,不过竟然没有人愿意相信自己也无所谓。毕竟在他看来,这也是一件无伤大雅的事情。 而在他们的另外一边,凤奕看着自己那奄奄一息的爷爷,眼眶顿时就红了。 “小孩子这有什么好哭的,我受了如此重的伤,你以为那个老不死的他会好到哪里去吗?”老者是得意的说道。 他们之间的对决无非就是你死我死亡,自己竟然受了如此重的伤,他也不会讨到任何的好处,所以他们也顶多算是打了个平手。 “爷爷,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凤带着哭腔很是不解的问道。 “我这辈子唯独就过了一个人,只是有时会对你发了,如果可以的话,我是真的希望你家那个初九丫头娶回家,那个丫头的秘书是绝好的,如果跟你陪衬的话,我会给你带来意想不到的好处。”老者有些气若游丝的说着,“只是我如果不在了,可能就没有人来为你张罗这个事情。” 凤奕还是十分相信自己爷爷的话,毕竟这么多年了,他也从未欺骗过自己。 “今天的话你给我记住了,不管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要反初九丫头给我娶回家!” 但愿是因为太过于动了,老者说完这句话之后。便传来了一阵十分猛烈的咳嗽声,这咳嗽的频率让他几乎是不过气来。 “爷爷你慢点说我都知道的……” 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了,明显就是油净灯枯的时候,他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爷爷,其实也是在对自己代后事呢。 “你答应我!”老者瞪着那双大大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仿佛他若是不答应的话,自己是绝对不会瞑目。 “爷爷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的,其实我真的喜她的,如果可以的话我自然是愿意,不过现在目前的情况来说,怕是没有那么容易就能达到我自己想要的目的。”凤奕。对眼前的局势还是十分的清楚。 哪知道那老者却一把将他的手抓了过来,“不要动,我这毕生的修为,除了给你也给不了别人,记住一定要将那个女人娶回家。” 说到初九的时候,他的语气都已经变了,甚至是不再称呼她的名字,而直接叫她为那个女人。 可想而知此时的他有多么的怨恨。 凤奕只觉自己的力气被空了似的,浑身开始出现了一阵阵控制不住的痉挛。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