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现在的趋势不再行什么“明星才艺show”的综艺,反而真人秀更多一些。 她是个演员,也没有能够展示的平台。 宁娆叹气,打算先咽下这口闷气。 等以后有机会再告诉大家,她不是花瓶呀! … 就这么郁闷着,她收到了杨升打来的电话。 “娆娆!你还记得九月初开始录制的那个《新时代偶像运动会》吗?” 宁娆按开免提,一边刷微博一边回应他: “记得呀,不是都到决赛了吗?” “对!他们决赛那个女主持人有突发情况,回老家去了!杨升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动, “我就提了一句你高中时主持过‘优秀毕业生领奖仪式’。” “结果,你猜怎么着?” 那年的优秀毕业生领奖仪式,宁娆还没上高二。 她本来只是礼仪小姐,因为女主持嗓子出问题,所以临时顶替的。 “哦……不会又是想让我顶上吧?”宁娆开玩笑地随口说道。 “哎哟~我们娆娆就是聪明!来~嘴一个!” 宁娆:“……啥玩意儿?” “可惜事发突然,只有一星期准备时间背稿子,怎么样?觉可以吗?”杨升在帮她筛选通告,怀期待地问道, “要是不行,我就推了这个。” 宁娆急了:“不许推掉!” “能欣赏那些年轻的小伙子小姑娘,我怎么不乐意?” 美之心人皆有之,她高兴还来不及好嘛! … 答应地豪迈,实践起来却困难。 宁娆哭丧着小脸儿背了一整个星期的主持稿,觉自己扁桃体都快发炎了。 家里的金银花和胖大海一直备着,佣人们都来劝夫人以身体为重。 她也想啊。可一周的时间背完决赛的主持稿,比高中优秀毕业生仪式的工作量大多了。 宁娆不是轻易退缩的子。 她看着娇气柔软,却是个硬骨头。 就这么昏天黑地背稿子—— 录制的前一天下午,宁娆斜靠在自家后花园的摇椅上,婀娜的身姿搭了条薄毯。 爸爸宁国强突然打来了视频。 宁娆一愣,按下接听键。 “闺女啊!爸给你们寄了些人参鹿茸,记得泡酒喝,滋补身体!”宁国强的眉眼硬朗,只是人到中年发了福,帅气不比从前, “哦,还有猪子,这个给女婿烤了补一补!” “……爸,您怎么总是想让学,” 宁娆险些说成学长,顿了顿又改口道,“想让我老公吃猪子呢?” “你们结婚都两年了!我连个小孩儿影都没瞧见!”宁国强义正言辞, “我刚才还看你拍的那睡衣广告,瘦得跟麻秸秆一样,你妈一瞅就知道你最近又没好好养身体!” “……” 宁娆头疼,“爸,我们现在专注事业。” “胡说八道!女婿上次都答应我,把生娃提上程了!” 宁娆懒洋洋地翻个白眼,软硬不吃:“既然是我老公答应您的,让他自己生。” 宁国强瞪她,瞅了半晌,摸着光滑的下巴嘀咕道: “哎,闺女,你这反应不对啊……” “?” 他沉着脸,把手机给子:“算了,让你妈跟你说!” 说完,宁国强就闷着头离远了些。 宁娆更懵了:“?” 何桂芬抹完护手霜,低声音神秘兮兮地开口:“朵朵,你跟女婿——是那方面不和谐吗?” “?” 何桂芬一拍大腿:“看你这表情,妈就知道咋回事了!” “??” 不是啊妈,妈妈你听我解释。 宁娆刚要说些什么,对方已经挂断了视频。 紧接着,叮叮叮的提示音一串接着一串。 宁娆定睛一看: 【教你如何让男人在上重振雄风】 【x生活不和谐?看完这几点你就明白了!】 【夫间的小情趣有多少条?】 …… 她脸黑线,真想屏蔽亲的母亲大人。 被父母这么一通折腾,宁娆也没了背稿子的心情,优雅起身,摇曳生姿地走进别墅里。 “呀~学长你回家了。”看见沙发上端坐着处理事务的男人,宁娆还有些惊讶。 唐知予情绪不佳,神情冷然,眼底都凝着薄薄的冰霜。 但见她过来,男人就舒展了眉心。 “嗯,看你背得认真,就没打扰你,”唐知予将笔记本合上,迈开笔直的长腿朝她走去, “我让厨师做了天鹅沙酥和杏仁豆腐,有不合心意的就换。” 宁娆刚好今晚想吃甜的,笑眼弯弯:“学长真懂我~” “喜就好。”这丫头难得这么好打发,唐知予角染上淡淡的弧度。 他给她拉开餐椅,又坐到宁娆的对面。 两人的晚餐只有寥寥几道致的菜品,有一搭没一搭闲聊着。 唐知予给她舀了碗虾仁米粥,搁在宁娆面前,很自然地低声询问: “最近在准备运动会的主持稿?” “嗯,倒是不难背……就是有几个点我一直搞混。” 说到这里,宁娆啜了一口粥,眼巴巴地望着面前的男人。 打算请求他帮个忙。 唐知予虽然学的是商务管理,但他自小被当成继承人培养,天资能力卓绝,堪称十项全能。 唐知予放下碗筷,淡声道:“吃完饭我给你看看。” 宁娆眼前一亮:“哇,谢谢学长!” 她发现,最近的他越来越有人情味儿了。 像是摆了束缚和锢。但哪怕染上烟火气息,也依旧清冷人。 唐知予轻笑:“不客气,夫人。” 他这个称呼喊得自然,对比之下,宁娆的那声“学长”就有些刻意拉远两人的关系了。 她用汤匙搅动着热乎乎的米粥。 垂眸仔细思量。 结婚两年,宁娆从未喊过他老公。 她一直认为他们的塑料婚姻只是装装样子。 但现在,她暗藏的少女心,渐渐地再次被挖掘出来。 宁娆无法抑制地想起前些天那个暧昧绵长的吻,小脸儿烧红,轻声唤他一句: “老公,谢谢你啦~” 唐知予微怔,继而挑起眉梢,像是在确认自己有没有听错: “你说什么?” 宁娆美眸含嗔地瞪他一眼:“我说,谢谢我耳朵不好使的老公!” 还不知足。 她要不是有求于他,才不会这么羞嗒嗒地喊他“老公”来拉近关系。 男人低笑出声,喉结轻滚,腔都在轻颤。 他看向窗外沉下去的绯红夕。 眼底浮起足的笑意。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