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愣,继而扬起下巴闷笑,半晌,才收敛住表情,用那双水盈盈的眼睛望向我,像个狐狸似得,慢慢地,幽幽地说:“求之不得。” 以前我就跟叶子就那些明星讨论过,认定有的人长了一副攻的脸,但是标准的弱受命,有人则相反。 像繁盛这种攻受皆宜的就不多了,我想如果他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没那么让我不舒服,我是真心觉得他可以发展,发展成情夫真是极好的。 “你自己说的啊。”我俯身过去,意地在他脑门上亲了一口:“等会儿别哭。” “只要你不给我拔了。”他笑着抬起头,在我边含了含,喑哑的声音在我听来非常:“随便你玩。” “玩完就拔了。”我瞪他一眼,捏了捏蘑菇,力道刚刚好,反正没见着他喊疼。他那条牛仔有点硬,搞得我有点烦,便跳下来把它拽了下去。这是我第一次自己来扒男人衣服,但很是利落,我得承认,他被我扒光了,而我还剩两件,这画面很刺,刺得我当时就来了觉。 于是又跨坐到他身上,琢磨着是先搁进去还是再来点前戏。 这时候繁盛就把手伸过来,在我身上抚着,那动作一看就知道是要撕我衣服的节奏,连忙拉住他的手腕:“不许动。” 他出疑惑来,但老实巴地停下了动作。 我捧起他的脸,在他边蹭了蹭:“你得做出被干的姿态来。” 他很文雅地抿起嘴微笑,眼里闪着光,道:“小家伙,你说的干、是没前戏的。” 我按住他的脑袋,狠狠地咬了下去,他一僵,顺势起我的嘴,如同打仗一般,我俩争夺着彼此口中为数不多的空气,血的腥味弥漫而来,是他的,因为他一口也没咬我。 我喜这种觉,好像报仇雪恨,觉得窒息时,便换了位置,一寸寸地顺着他身上冷硬的皮肤轻轻咬着,不是不敢使劲,是怕他磕掉我的牙。 一直吻到某一处,他忽然拉住我的手臂,半磕的眼睛敛着慵懒的光:“无论你做什么,条件我都只答应一个。” 我一愣,决定回家一定也要学学犯罪心理学。 他笑起来,用手着我的腿窝,看着我,样子有点失望,轻声地呢喃:“女人算计起来真可怕,一点情面都不留。” 我没吭声,因为恼羞成怒,干脆一扶他的蘑菇,坐了上去。 结果他还没吭声,我先疼得叫了一声,身子被他撑了撑,听到他夹着郁闷的笑声:“没轻没重的家伙。” 我咬了咬牙,擦了一把脸,瞅着他,疼痛令我只想气,一句话也说不出。 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他轻轻地动了动,张开眼睛着我:“还疼?” 我含着眼泪,点头:“嗯。” 繁盛又撑了撑我的身体,然后朝我张开手臂:“趴下来。” 我趴下去,趴到了他怀里,不着寸缕的接触,让我立刻觉到他几乎超速的心跳,觉到他又细又长的手指抚着我的背,低声说:“等会儿再做……”又叹了口气:“你可真鲁,差点给我断了。” 我觉得没面子,在他肩头啃了一大口:“你说不用前戏的。” 他不说话,脑袋一歪,含住我的嘴,寸寸舔舐,如此绵。直到那阵疼痛慢慢地,而他的手也开始四处窜,最后掏进里面,还是上次被他发现的那个位置,他乐此不疲,又按了下去。 我一个灵,叫了一声:“嗳,你别……” 他出手,看着我笑:“还想玩?” 我刚“嗯”了一声,便觉得自己一晃,跟着他坐了起来,随后被他搁到沙发下的地毯上,他了下来,沉沉的目光看起来非常:“我不想玩了。” “……” 好吧,他赢了,我没他力气大,也没他会玩。 他先是没动,而是死死盯着我:“温柔,我可能有点喜你。” 我一愣,听他继续道:“很少很少一点点。”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