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你约时间。”甭管大事儿小事儿,我求了人家,现在人有这要求,我也没什么好拒绝。这世上提着猪头找不见庙门的事儿多了去了,有庙就甭计较香火了。 他不依,“我怎么瞅着你有点不乐意啊。” “你瞅错了。”我凑了过去,捏起了他的下巴,“我这就上情趣用品店买铐子去。” 他舔了舔嘴,嘴角漾出两条深深的法令纹。 我去取了车,找到便利店买了点烟火,然后去了情趣用品店。 买了紧急时候药,老板说:“吃这个对身体不好,你要是常用,就买长效的。” 我买了一瓶。 又去挑手铐。 老板又说:“要是好这口,还有专用的绳子,皮鞭,蜡油。” “这玩意儿还分专用的?” “人体蜡烫不坏啊!”她咧开了猩红的嘴,暧昧地冲我使眼,“不是就用一次吧?” 我去! “买!” 老板一边装着东西,一边说:“你这不能玩得太过了,得一身是伤就没意思了。不好意思上医院去的话,我这还有药。” “嗯?”我问:“你在说什么?” 她努努下巴,“你胳膊上那是血吧?” 我抬起手臂,发现我深的外套上已经是血渍。 顾长琴受伤了? 出去后,我把车停在个僻静的地方,拨通了顾长琴的电话,他接起来,烦躁地问:“又什么事儿啊!” “你身上哪来的血?” “什么血?”他不悦道:“少咒我!” “我衣服上有没有血我自己不知道啊!”我怒吼:“你他妈说一下能死吗!” 他没吭声。 “别装,”我问:“哪来的?” “就跟人打了一架。” “为什么打架?” “喝酒碰见一漂亮姑娘。”他猥琐地笑了,“然后老子就英雄救美了。” “我。”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儿! “来啊。”他嘚瑟道:“那姑娘就是我这医院的,得来全不费工夫!” “那没事儿了。” “这种事儿还值得一问。”他笑着问:“你回家了没?” “回了。” “那你赶紧洗洗睡吧。”他道:“睡不着就打飞机。” 其实我知道,太子那一身肌不是白长的,一般人干不过他。血能透过他的衣服渗透到了我的衣服上,代表不是小伤。 不过他不说就算了。 到家之后,我收拾了一下就到上去躺着,发现自己睡不着,就拉开屉倒了两颗安眠药。刚放进嘴里,电话又响了。 夜半无好事,我抓起电话,看到了“哥哥”两个字。 我接了起来,听到温励的声音,“Sam说你已经走了。” “是。” 他没说话。 我还当他是要我解释,“顾长琴来把我带走的。” 他冷厉地问:“我说过让你找他么?” “那是因为你……” “我说过,”他放慢了语速,加重了语气,“让你找他么?” “没有。” “你现在在哪里?” “在家。” “OK.”他不咸不淡地说:“Good?night,sleep?tight.” 我知道他马上就要挂电话了,没事绝不会打给我。 但大概是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而我嘴巴里的都是安眠药的酸苦。竟然找死说了一句,“等等!” 他便没有挂,但也没说话。 “哥哥,”我的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我知道你不想认我。” 他依然没说话。 “我也一样。”我终于还是说出了这句话,“我可以立刻退学,把所有的东西都还你,也愿意改名字……” 他又打断了我,“说你的重点。” “我希望你跟我断绝往来。”虽然他不在我面前,但说出这句话时,我还是在手心冒汗。 “好。”他没有发怒,语气很平稳,幽幽的,冷冷的:“只要你把你身上姓温的血全都干净,我随时OK。” 我一时无言。 “如何?”他不冷不热地反问:“不敢是么?” “干净我就死了。” “相比空口无凭,我更喜看到你的行动。”他说:“既然你自己提了,你就认真去考虑一下我的要求。” “你很希望我死?” “需要意外?”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