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民差点就要坚持不住,一扑而上,好在心里对这大使连环计的美女心怀介意,加上并不像曹般对人有恶的特别好。着鼻子道:“夫人似乎并不知自己对男人意味着什么,安民莫说抱你一下,只要再往前半步闻到你那香的体味,今晚怕就再也睡不着了。” 貂蝉又是一声娇笑,峰峦起伏的身材跟着更是不住抖动,仿佛上天赐予世间最好的礼物般令人移不开目光。貂蝉半晌方停下笑声道:“不知为何,今与州牧聊天,说不出的放松,总是莫名的想笑。且停不下来。” 武安民透着月看到貂蝉面中再无了妩媚,一股更该是她本身情的无与天真代替了那更像是面具一般的样子。武安民生出一股将她紧紧搂在怀中疼惜的望,想到这个女子在最美好的年华,抛弃了一切该有的梦想与生活,将自己献与恶魔,来回周旋,一不小心便是万劫不复,在钢丝上跳舞一般的度过了这么多年,武安民心中又生出一股浓浓的敬佩。正道:“或许是因为夫人终于放下了多年的伪装,再不用将天下与任务放在心头,可重新做回那个真正的自己吧。” 貂蝉娇躯整个的僵硬了起来,一双杏目瞪的极大,看着武安民一言不发。武安民坐下道:“夫人终将脆弱的一面漏了出来,也不必再反驳安民,因你的表情已是最好的证据。” 貂蝉终于回复过来,大大的伸了个懒,说来奇怪,虽仍是起伏有致至极的身躯,此时的貂蝉却全无了先前的妩媚,宛如一个十六岁的小女孩一般纯真,貂蝉咧嘴笑道:“那妾身也不问州牧是如何知道的,因一切都已结束,一切都不再重要啦。”言语间已尽是淡然与放松。 武安民心中再无半点杂念,问道:“不知夫人往后如何打算?” 貂蝉道:“奴家这不是被州牧手下送至此处了么?还以为下半生便要如此不断在各个诸侯中如礼物般送来送去,没想到州牧却对奴家完全不兴趣呢。”边说边漏出一副受了欺负水灵灵的娇滴样子,直看的武安民手扶额头大声求饶,方才坏笑道:“可今晚却是妾身离开司徒府后最快乐的半晚,因再不用想着如何使尽浑身解数取悦别人,可现在静了下来,却想不到以后该干嘛,硬说的话,或许我想陪吕布去死。” 轮到武安民瞪大了双眼,看着貂蝉宛若说家常一般说出死志。貂蝉却将注意力从他身上挪开,看向半空的明月道:“州牧可知我第一次被义父带出给董卓和吕布,便使了手段,算准天狗食月,最后却给奴家配上一个闭月的美誉,那时奴家还道真的呢。” 武安民静静地看着貂蝉,知道现在并不需要自己说话,果然貂蝉片刻后又道:“初始接触吕布与董卓,就只是任务,可时越久,便越是慢慢对吕布产生一股难以言喻的情,再分不清楚到底是任务需要还是真的上了他。州牧可知他原本并不是现在这样的,长安时的他无所畏惧,所向披靡,无论做何事都毫不犹豫,永远充了活力与情,可这几年不住的经受挫折,加上奴家的存在,他的意志与勇气不住被酒和失败消磨,早已消耗殆尽,才成了现在的样子。州牧可知貂蝉这数年来的心情,不住将自己这些年唯一的守护者与神寄托往绝路与众叛亲离上推,将自己最深的人一点点毁灭殆尽。”貂蝉伸起芊芊玉手,抹掉眼角的泪水凄苦的冲武安民笑道:“州牧该知道这种觉罢,我无数次希望他若只是乡间小伙,普通的务农之人,我们也会比现在快乐不知多少。”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