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谭与袁尚拖着人事不省的袁绍一路逃,一路向北直到邯郸方才停下得到休整的机会,而袁绍更是直到朱骥得到情报时仍未醒转过来。 一战之后,曹大获全胜不说,袁式锐几乎损失殆尽,随着袁家兄弟逃到邯郸的不足两万人,各个如丧家之犬,漏网之鱼。 曹军则几乎尽得了冀并二州大块的土地与大量人口。如今只有冀州北部邯郸,常山,代县和并州北边的太原,西河,定襄等寥寥几郡仍牢牢控制在手中,其他地方要么不在亲信手中,左右摇摆不定,要么干脆已经投降曹。 而袁式大将知名者如吕家兄弟,淳于琼高览等名将皆身死军之中,田丰,逢纪等人亦是杳无音讯,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若说唯一的好消息,便是紧挨着青州的平原,渤海,清河等数郡已投降韩世忠大军,总算不是一无所得。 武安民聚集起众人,宣布了这个沉重的事实,一时之间所有人心头都蒙上了一层乌云,他们中大多数皆不看好袁绍,但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袁绍居然连冬天都没顶到,便这么大败亏输,再无翻身之力,连自己都身死不知。 太史慈骂了一句道:“他娘的三十万大军,就算是三十万头猪,他曹半个月也抓不完吧!” 张辽沉道:“既然袁家已经无药可救,咱们当务之急还是要牢固新得的这些郡县,将他们充实起来,巩固这些战果。曹经过这么一场大战,恐怕与我们一样都急需休整,来年开之前应不会再有任何战事,咱们务必要在天到来前积攒够本钱,以便来年可与曹决战。” 刘伯温赞道:“文远说的不错,如今咱们要做的便是巩固战果,顺便接收愿向我们投诚的袁家败军,谁能更多的收袁家残余势力,谁便可在之后的对决中占据主动与上风。” 武安民不置可否,向朱骥道:“如今袁家兄弟可用之兵还有多少,若曹不管不顾的发起猛攻,他们可守多久?” 朱骥道:“并州太原西河几处由袁绍侄子高干守住,并未有何损失,可用之兵仍在三万左右。随二袁进入邯郸的也有两万左右,带上其他驻军以及颜良文丑张颌等人尚在,袁家再集结起一支七八万人的部队,应是不成问题。” 武安民点点头,正要说话,本该今巡城的房遗赶至门口,气吁吁道:“禀州牧,冀州有人求见。自称是州牧故人沮授。” 武安民双眼一亮道:“快请!” 过了半晌,这个令人尊重的老者,晃晃悠悠的走上了大殿,只是此时的他再无半点慵懒与惬意,原本只是半白的头发如今整个白了起来,整个人的面庞亦是多了不知多少皱纹,像老了十余岁一般,可见这几对他的打击与消耗有多大。 武安民急忙道:“沮别驾这是怎么了,快坐下。有话慢慢说。” 沮授却并未坐下,而是直直的拜倒在地,磕头道:“求武州牧救救大公子,求州牧救救大公子吧。” 武安民如何受得起,急忙跑下,将这位老者扶起,只见他此时居然已是泪面。 武安民震惊道:“大公子究竟如何了!”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