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抱着脚丫子在那夸张的蹦着,跟受了什么致命伤一般。场上经过这一闹,气氛居然有了几分缓和,不再那么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终于更加像是青楼而不是其他地方了。 公孙康恰到好处站起来道:“不知夏侯将军可还有什么指教?但无论怎样,轲比能在此都要说,我们兄弟几人对于虎豹骑这支天下最为锐的部队,除了敬佩与向往之外,绝无其他心思,今和昨夜的一切都是一个美妙的误会罢了。” 在场众人都是暗叫厉害,公孙康这么段话还是在开打之前说,只会被人嘲笑胆小如鼠,畏首畏尾。可如今连胜三场之后,任何人都已认可了他们的实力,再不觉得他有何不妥,反而觉得这个轲比能极会做人。 难题被抛到了夏侯尚这里,此时他也是两头不讨好。若就此罢手,夏侯尚无论如何咽不下连败两阵这口气。可要是不依不饶,再派人下去,又显得自己小肚肠,不知进退。万一再败,对于虎豹骑的声誉影响将会是无法预估的。 夏侯尚叹了口气,终究还是决定吃了这个亏,正要张嘴把事情带过,一个沙哑浓厚的声音率先传了过来。 “既然无人下场,找个人陪本将过上两手如何?” 参加过一次宴会的武安民和公孙康,表情不由得变得凝重了起来,将目光锁向了发出声音的厢房,正是刚才马腾说话的地方。 太史慈看出武安民表情不对,低声问道:“这人究竟是谁?” “子龙前的天下第一,张绣。” 此时的张绣与历史上略有不同,据情报,自从宛城投降曹之后,张绣并没有因为邹氏的问题而刺杀曹,典韦和曹安民也因此还活着。只是曹长子曹昂却不知因为什么原因,从未诞生在这个世上一般,曹丕则不但依旧是嫡长子,还成了真正的大儿子。 但自从张绣投降之后,整个人变得完全不同,不但再未领兵出征过哪怕半次,还放弃所有官职,安安乐乐的做了一个富家翁,每里饮酒寻,自在无比。 这也直接导致他从水镜榜上掉了出来,寻不到他的名字。 但是人的名儿,树的影儿。张绣是真真正正的王,且从未有过任何败绩,哪怕是这些年锋芒不,也没一人敢小瞧于他。 张绣的动作僵硬的如七八十岁一般活动着筋骨,身上的各处关节嘎嘣嘎嘣的响着,就这么空手从三楼跳了下来,正要往二人身前走,另一个影子却从武安民等人身后跃出,拦在了中间道:“你这种半入土的老头子来凑什么热闹,要活动也是你与我活动,和小辈干嘛?”赫然是踏顿率先跳下发话。 张绣苦笑道:“你道我愿意么?这些年我每里饮酒作乐什么都干,就是没有练功。若不是受人之托无法推荐,孙子才来凑这个热闹。” 踏顿好奇道:“这天下间居然还有人能用的动你?” 张绣道:“还是有几个的,但里面肯定没你踏顿。所以还是让开吧,若想讨教,明可以去我府上打个痛快,现在嘛,就不要挡路了。” 张绣看踏顿仍是寸步不让,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终于举手投降道:“好了,老子保证不杀这两个小子,且不会伤到他们,什么肢体残疾,体内暗伤这种事可以放心,绝对不会有的。”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