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汗津津的,他非要像夹心饼干一样黏着,她推了推对方的以示抗议,发现没多大作用后被迫放弃。 “吃了?” 慵懒低哑的声线,温桐却听出了求不的味道,她轻咳一声:“还好。” 江劭庭缓缓睁开眼,漆黑深沉的眸子注视她,“差点把我浇透了。” “你在说什么啊!” 温桐气得抬腿直踹他的,别过头回避那双戏谑的眼睛。 江劭庭只轻轻带过,转而深深看了眼指腹勾连的线,在女孩羞愤的瞪视中,他如无其事把那抔恰到好处的软绵云朵,幽怨开口:“我还没吃。” 温桐垂下眼帘,干燥粝的大掌划过,温暖且有些磨人的意,仿佛午睡时被人用小羽拨了拨眼睛。 她的脸已经不能再红了。 “宝贝,再试一次好不好?” 炙热的情话放肆地上她,像一条蛮不讲理的火舌,席卷浑身上下的知觉。 温桐咬紧不想这么快败下阵来,没坚持一会,阵阵酥麻拨脆弱的神经,她紧闭双眸意识逐渐低。 江劭庭所有的官通通聚集在一个点,叫嚣着探访、重来,让她同自己再度紧密换。 事实上他也确实是这么干的。 悉的跨坐,温桐无力撑着他的膛,小啄米般一下一下往男人肩膀上倒,对他的蛮横拒还。 江劭庭舒地半眯起眼,见她张等着喂饭的模样,故意朝上使力颠了颠。 温桐咬住他脖子上的急促哼。 戛然而止。 她不自觉咽了咽唾,酡红的脸抬起看他。 “饿了也得学会自己做饭吧?” “什么?”她蒙地眨了下眼睛。 江劭庭拍了拍她的,一派悠闲:“动一动。” 温桐瞬间身体僵硬,耳蔓延起绵密的热气,她连连摇头:“我不行的。” “那会什么?说说看。”他略微低头,额头贴着额头,亲昵地说。 温桐索摆烂不再吭声,勾住他的脖子坐近了一些,躲在男人怀里装作没听到。 手背一不小心挨到对方刚被她咬伤的脖子,江劭庭轻轻“嘶”了声,转而用手挠她的肢:“小猫只会咬人,是不是?” 温桐被逗得脸热,想来确实自己一直在坐享其成,青涩地主动吻上他温热带着馨香的,慢慢挪动起来。 没有章法,更没有力气。 但江劭庭依然觉得足,不在于生理,而是心理的餍足。 他半阂起眼惬意往后仰,偶尔大发慈悲扶正某人歪向一边的身体,不用看都能受到她正在偷偷观察自己的反应。 有样学样。 江劭庭轻笑一声,托着她的现场示范。 “嗯呃——劭庭——” 温桐差点飞出去,被他捉住摁了回来,剩余的息通通淹没在漫长的亲吻里。 很快,她便体力不支,瘫软在男人怀里。 江劭庭吻干净她下的生理眼泪,赞许道:“宝贝今晚好乖,很。” 温桐贴紧他的肩,无力地蜷缩指尖,表示认可了这番话。 “辛苦了,休息会。” “嗯。”她阂起眼准备眯会。 所谓的休息仅仅半分钟,她不由得怀疑江劭庭是几百年没干过这事了,怎么没完没了。 随后温桐忽然想起,她貌似确实是第一个和他干这事的对象。 “又想什么呢?” 温桐来不及回答,整个人被抱了起来。 他故意在地上走来走去,她被抖得受不住,又下嘴咬了他一口。 糊糊中,温桐被抱到房间南向的窗台,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窗帘“哗啦”一声拉开。 她下意识遮住自己的脸。 “雪天,外面没有人。” 温桐回头。 原来雪已经这样大了。 天地苍白一,院内的花园覆盖着厚厚一层积雪,入目之处空无一人,连雪地上也是平整洁净的。 踩上去会是什么觉呢?大概是一声厚实而清脆的闷响,说不定雪地靴也会陷进去拔不出来。 舒适的联想被男人的动作倏然打断。 她被放了下来,脚踩在厚实的地毯上,倒真有点踏入雪地的错觉,还没清楚状况,男人忽然将她转过去。 是他常用、喜的之一。 “辛苦,不要很久。”江劭庭打开窗户,呼啸而至的寒气立即打得她瑟缩颤抖。 “放松……里面很紧。”江劭庭忍耐着,手背青筋鼓起,拾起地面的毯将面前的人裹住。 柔软亲肤的羊毯,像暖烘烘的火炉。 忽紧忽松,江劭庭差点没绷住。 两人身高差距有些大,她站在他的脚背微微抬起才勉强能够到那里,白皙笔直的两条腿还在打颤,他无比怜地舔舐那只小巧的耳垂。 新一轮的攻伐开始。 浑浑噩噩间,雪越下越大,风雪声与哦声混杂,过了片刻温桐才意识到雪还是那场雪,只是她被按在窗外,寒风卷起雪花簌簌落在她的脸颊、鼻尖和眉眼。 潜意识里就像走在暴雪之中。 她诡异地觉得和谐,闭起眼睛享受生命最初赤/的模样。 雪如此,人也如此。 这场幕天席地的融直到接近十一点才停歇,垃圾桶里躺着好几个用过的计生用品。 温桐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像软趴趴的面条,黏在江劭庭身上。 等到泡进热水里,她的思维方才活跃起来。 “江总。” 男人正在帮她调试水温,侧头问道:“是不是冷了?” 温桐使劲摆头,趴在浴缸边上好奇地问:“我是不是你的初恋情人?” 江劭庭手一顿,半晌吐出淡淡的四个字:“莫名其妙。” 原来不是吗? “哦。”她闷闷回答,将身体往水里缩了一点。 江劭庭伸手试了试水温,觉差不多了便照例弯帮她肩。 温桐身子松泛了一些,还是没忍住继续问:“那是谁呀?” 后颈上残留着淡淡的吻痕,被热水浇颜浓郁了一个度。 是在窗台那几次的。 “你说呢。” “苏穗姐?”和他有关联的人,温桐暂时只能想到她。音乐剧演员和位高权重的商人,怎么看都搭配的。 热水从她脑袋上淋了下来。 江劭庭拿着花洒,只想把她脑海里七八糟的想法冲走,“温桐,是不是我太用力导致你脑子□□傻了?” 竟然还能想到无关的人。 “那你又不说!”她抹掉自己脸上淌的水,愤怒吼他。 江劭庭摁住漉漉的暴躁小猫,不怀疑有些人又在吃什么本不存在的飞醋。 担心冒,他耐着子拽来巾擦拭,余光瞄见那张绯红软乎的,火气骤然消散几分,放缓声音回答:“是真笨还是装的?除了你我哪来其他人。” 问这种明知道答案的事情,还让他不由自主想起那个姓陆的。 温桐得到想要的答案,有些飘飘然,得寸进尺:“江总以前没有喜过别人吗?” 冰冷的视线过来,她迅速缩了缩脖子,佯装无事:“水温够了。” 见他依然冷脸,温桐垂头小声提议:“我们一起泡会澡吧。” 总算说了句能听的,江劭庭褪下衣服让她躺在自己怀里。 舒服的肩力度配着正合适的热水,没说两句话她就睡着了。 睡梦中温桐觉到他的上下其手,呼噜了几个音节拒绝,没一会又卷土重来,她干脆由他去。 江劭庭垂下眼帘,靠在臂弯里的女孩睡得正香,瓣无意识微微嘟起,大抵是做了个好梦。 除她外,这么些来年他确实没再喜过其他女人,至于为什么会看上她,现在想起来依旧有点模糊。 最开始只是见起意,后面发现她的字写得难看,人也蠢蠢的,但工作能力还可以,也不矫情。 随便一想,竟跟散开的线团一样扯出大堆关于她的事情,江劭庭忍不住拧起眉,低头狠狠亲了亲那张睡的脸蛋,轻嗤:“小没良心的。” 温桐似乎听到有人在骂自己,起沉重的眼皮瞟了瞟,不到十秒又困得合上。 男人隐约听到她在嘀嘀咕咕什么,俯身凑近。 “江劭庭……总,明天有烟火大会,一起去……”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