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池季彤跟苏梦徕说得很夸张,以至于苏梦徕对她出崇拜的眼神。 苒悉嘴角牵出一抹有点尴尬的笑,也不是,我就是随便玩玩的。 她转眸看向池季彤,你跟她扯得有点过了。 池季彤眉梢动了动,扯了吗?我说的是实话呀。 刚好这个时候,池季彤那位朋友出来了,苏梦徕和她们聊完,背着背包准备出发去兼职,而她们则前往天皇娱乐。 路上苒悉无意跟池季彤聊起,她兼职蛮多的。 家境不好吧大概。池季彤回答道。 她们在天皇娱乐前面那块大坪和汪甜茜汇合,之后一同进去了ktv里面。 点了一首歌,汪甜茜拉着她一起去唱,她今晚是来放松的,所以想着玩嗨一点,但是唱着唱着的时候,脑海里无端浮现出曲新衿站在路灯下的一幕。 可能年轻人偏情歌多一点吧,又或者是,情歌比较容易行,今晚点了好几首的歌都跟情有关,汪甜茜她们几个唱得舒畅的,可对于苒悉一个心中藏有事情的人来说,只会越唱越悲伤。 年轻人不要总是沉于情情。苒悉手指在大屏幕上滑动,挑选了首《义勇军进行曲》。 她把池季彤拉上来,来,祖国的花朵,你唱这首歌一定很适配。 池季彤: 服了,怎么会有人来ktv唱《义勇军进行曲》的啊。汪甜茜说着,站到上面,来啊来啊,都一起唱啊! 她们越唱越有情,扯着嗓门,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前进!前进!进! 那阵势,可谓是浩浩汤汤,直接惊动了隔壁。 苒悉跟着她们大声唱,嗓子都要废了,干咳了几声后去端饮料喝。 有人来敲门,池季彤去开门,是隔壁包厢的几位男生,我听你们在唱《义勇军进行曲》?还有意思的啊。 几分钟后,池季彤回来,苒悉问,那人干嘛呢? 池季彤耸耸肩,他说想和我们认识一下,邀请我们去他们的包厢唱歌,我说不方便。 汪甜茜用牙签起一块水果放入嘴里,转眸时和苒悉对视了一眼,两人一下子都莫名笑了。 后面苒悉就没怎么唱了,汪甜茜慵懒的坐在沙发上,拿着话筒,时不时跟着屏幕唱一两句调子平缓温和的歌曲。 差不多到十点半的时候,她们离开了ktv,各自回去。 苒悉回到家洗完澡就躺下休息了,可躺下她又老是拿手机看。 在一次又打开手机屏幕看消息的时候,她怔了下,反应过来自己居然无意识在期待着某人的消息。 明明说今晚不见面的是她,可她却又要去期待,喜一个人是不是真的会变得很纠结很痛苦?苒悉用手枕着脑袋,如是想着。 躺了一会儿没睡着,把她心底躺出烦躁来了,她一把掀开被子,不睡了! 反正明天放假能补觉,她换衣服准备出门玩。 经常去的拉吧有她认识的人,她想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不想去男女混合的酒吧,于是出门前她在手机上搜索锦淮有没有别的拉吧,搜索不到,只有那一家。 她一边心想锦淮什么时候能多几家这样的拉吧,一边又心想与其去男女混合的酒吧,还不如去那家吧。 于是换鞋出门。 - 此时已经是十二点多,拉吧里面空气仿若五光十,充斥着酒的味道,犹如美丽的沦陷。 曲新衿坐在吧台旁边,纤长的手指扣在酒杯上,指甲盖在玻璃杯和里面微微摇曳的酒水共同衬托下,呈现离的光泽。 她抿了口酒,沉的目光似在想事情。 苒悉那一点对她并不明显的冷淡,她其实能受到,又或者说并不是冷淡,只是明显受到苒悉有心事。不然苒悉不会无缘无故失眠,而且还不仅仅只是失眠一次。 那天晚上还是她陪着对方一起,苒悉甚至都不能安下心来,甚至要在大半夜起来站在窗户边透气。 偶尔想一个人待着,这没什么问题,很正常。 如若苒悉今晚只是单纯的想独处,从而编造出偏头痛这样的理由来搪她,她也能理解。 只是看苒悉今晚和人出来吃饭,想来也并非是想要独处的时间罢。 只是不想见她而已么?毕竟她从来也没有说过不愿意陪苒悉一起吃饭,但苒悉还是选择了跟别人一起吃饭。 就算假如是苒悉提前和别人约好了今晚吃饭,但是苒悉明明可以直接跟她说跟别人约了,而不是找借口跟她说什么偏头痛,害她真以为苒悉的身体不舒服,傍晚去找曲闻睿的时候,甚至跟父亲要了一位老中医的联系方式。 又或者可以选择推迟到明天见面,而不是直接取消这周的见面。 况且,她和苒悉每周五傍晚下班后见面本就是一直保持的规律事情,并非临时的事情。 这事情越在她脑海里分析越让她到心情复杂, 她点开手机,查看曲闻睿发给她的那位老中医的名片,她想了想,也没什么必要发给苒悉了。 熄灭手机屏幕,她端着杯子半转身的功夫,一时间竟又瞧见那个撒谎说偏头痛的人。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