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希望,你每次受伤,能想到我的手,想到你此刻的觉。”云昙忽然俯身,单手撑住他的肩,语气郑重严肃,“以及,我永远会与你同在。” 伏泽清晰而缓慢地皱了下眉,深深看了他一眼:“那我等你回来。” 他默默垂眸,继续去耐心地云昙手上的纱布,他动作不快、很生疏,云昙却没受到额外的痛楚。 “明天就走吗?” “不急,再修整两天。哪有人刚表完白就急着走的,是吧?”云昙紧绷了一天的神经难得有些放松,他脸上恢复了点生气,笑容懒洋洋的,音尾不自觉上扬,“比如,亲的,约个会呗?” -------------------- 三次元恰逢多事之秋,高估我自己速度了,跪 大过年的这写着写着……本就emo的情绪更掉san 气,抱抱看文的小天使 下本我一定要写纯甜文!!! 第60章 爆米花 ======================= 伏泽纱布的动作一顿:“你确定?” 云昙顺着他视线看去,也愣了下,突然想起以伏泽和自己这情况,的确很不方便。 这不是以前,小城并没太多娱乐场所,哪怕有,他们这也玩不了。说好听点是约会,实际上能做的无非看看电影,吃吃饭。 还不如在家养伤来得放松。 第二天,他们还是出门了。 云昙单手推着他出门了。 云昙恰好在谢傲安家翻出个折叠轮椅,废了好大一番口舌终于把伏泽给摁了上去。 还好谢傲安家这楼房有电梯,不然还真不方便。 两人慢悠悠的,也不急,云昙就推着伏泽随便逛,没什么目的,散步似的,提前步入养老生活。 他们半中午出门的,逛累了就在附近找家店,好好吃个午饭,歇够了又继续散步。 没什么轰轰烈烈,没什么千回百折,有的只是平平淡淡,细水长,夹杂点不期而遇的小确信。 快过年了,鞭炮声此起彼伏,小孩们来回疯跑,空气中淌着一股硝烟年味,今天光很不赖,晒得人懒洋洋的,午后的街头巷尾透着一股慵懒,橘猫趴在地上舔,闲来无事的大爷们搬张凳子、吆上三五个老友,就能下棋打牌麻将,再端上几盘准备的年货,抓上几把瓜子,配上一壶茶,这子简直神仙。 云昙推着伏泽过去围观了会,跟着了几手,和大爷们斗了个旗鼓相当,引来不少喝彩。 哦,两人还顺带尝了不少特下酒菜。可能是他们这长相实在招人喜,在和某个大爷拼杀的时候,他那可孙女过来了,团子受到围观者的“挑唆”,动不动就过来投喂干扰他两,每次还会喊上句“爷爷,这样呢,这样呢,你赢了没”,逗出一片善意的哄笑。 各自玩了把后,云昙没继续占着位,推着伏泽过去了隔壁那堆简易麻将桌那儿。云昙对这东西久仰大名,可一窍不通。 云昙饶有兴趣问:“看上去有意思的,你会麻将吗?” 伏泽:“没过,但规则还是会的。” 云昙来劲了,两人一个敢教,一个敢学,就在麻将桌边上开始现场教学。 伏泽逻辑清楚,云昙不笨,外加有人当场演示。没多久,云昙自觉可以出师了,看着眼前麻将桌,有点跃跃试。 这边麻将是有彩头的。 不多,每一场每人出资一块钱,赢者通吃,就图个气氛。 见这两小年轻人似乎想玩一玩,离最近那阿姨给他们挪了个位,很豪拍出把零钱,看有十几张:“随便用,赢了算你们的,输了算我的!” 云昙津津有味了几局,除了最开始输了两块,有伏泽的搭手,后面就没输过,成功把阿姨的原始资产翻倍。 麻将期间恰逢有人办喜事,人手一份喜糖喜饼沾沾喜气,云昙和伏泽也被硬了两个红包,兜里揣得的花生,懒洋洋的。 影转移,云昙推上伏泽,挥挥手,浅笑着离开,继续往前走,遛狗的,遛娃的,乞讨者,拾荒者一一闪过,他们没再驻足。 夕西下,天边打翻了染盘,橘红一片。在准备回去前,某条巷子,他们偶尔撞见一群人有老有少围在前边。 云昙好奇上前,发现人群中蹲着几个年轻人,似乎在捣鼓传说中的粮食放大器—— 老式手摇爆米花机。 这爆米花机款式虽是以前的老三件,可却一点也不老,新得不得了,油光晶亮,地上还有纸箱白袋,一看就是刚拆的。 “嘶,奇了怪了,这都摇了小半个多小时了,咋这气还没变啊。” “确实,按理来说应该升了点吧?” “会不会没拧紧,得拧紧点啊。” “这铁定拧紧了啊。没看见那孔的铁都快被我掰弯嘞。” “笨啊,说明书呢?赶紧拿出来瞅瞅啊。” “别吵,让我看看啊,我看看,这,他这说‘力表指针不上升,应立即停止生产,并检查力表是否损害’,哎呦,这得赶紧停下来看看,别炸了就不好了,赶紧的赶紧的。” “等等,这玩意怎么检查气表啊?” “要不咱先开开试试?” “好像有点道理。” 来回摇的那人停了下来,小心翼翼扛下来,架上,用皮袋套好,一副视死如归要开的架势:“准备啊,徐柳赶紧让爷爷他们走远点,准备——”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