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诺把脸扭向一边,一肚子的委屈,“是你一晚上都没有给我发消息……” 还去别人家吃饺子…… 小姑娘都气得开始哽咽了,严承光这时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 他连忙解释,“昨天晚上视频会议开到凌晨两点,担心吵到你,想早上再找你的,却一直睡到现在。” 他把她同样冰凉的手焐在自己的怀里,“对不起糯糯,我应该给你发条信息再睡的。” 涂诺本来很生气,听他这样一说,却没出息地很心疼。 再想一下,其实自己也是有点无理取闹。 她扭过头来问她,“那你昨晚是在哪里吃的饭?” 严承光说:“在舅舅家,我跟你视频的时候说过的。” 是的,她当时就知道的,可是,她就是想多知道一点。 她又问:“一起吃饭的都有谁?” 严承光一笑,就掰着她的手指头一一地数,“舅舅,舅妈,表弟,表姐,还有我。” “吃完你就回来了吗?” 严承光,“……” 小姑娘咄咄人,步步深入,严承光却越听越高兴。 因为,他嗅到了一丝芬芳的气味。 以他有限的恋经验来判断,猜得没错的话,这应该是醋味! 严承光站起来,伸开手臂把涂诺拥进怀里,慨地说:“糯糯,我知道你为什么不搭理我了。” “……” 听他这样一说,涂诺反而有点心虚。 就为一句普普通通的话,跟他闹这么一场,其实,很没意思。 她嗫喏着,“我哪有不搭理你?我刚才不是在看孩子吗?” 严承光低头,托起她的下巴跟她直视,“你是觉得我和舅舅一家团聚,没有带你,所以觉被冷落了。” 涂诺,“?” 是,是吗? 涂诺怔了一下,顺水推舟就点了点头。 她才不想跟他说,她是吃他表姐的醋。 那样更丢人。 谁知道,严承光却一下子兴奋起来。 他把涂诺抱起来在房间里转了好几个圈。 涂诺害怕,用力抱着他的脖子,“严承光,你干嘛呀?我头晕了!” 严承光动到眼星星,“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他把她放在边的书桌上,深情地看着她,“糯糯,我们订婚吧!” 涂诺,“嗯?” 订婚? 不是,涂诺蒙了,说什么呢,怎么就扯到订婚上面去了? “不是,严……” 涂诺连他的名字都没有叫出来,就被他堵住了嘴。 严承光的这个吻像是用来救命的,急迫又绵。 涂诺觉自己的嘴都要被他破了,却又舍不得推开他。 直到楼底下球球他们又在严叔叔严大爷地叫起来,“风筝又挂上去了!风筝又挂上去了!” 严承光,“……” 涂诺,“……” 涂诺面红耳赤,头发都了。 她着气,小声说:“他们要上来了……” 严承光抱着涂诺站起来,推开窗户冲着下面说:“叔叔做个钩子就去给你们。” 小孩子们被暂时安抚住了。 严承光低头又亲了一会儿,才把涂诺放开。 涂诺已经完全软掉了,紧抱着他的才能勉强站住。 严承光挑起她的下巴,恋恋不舍地,一边用自己的嘴在她红肿的上轻轻地熨着,一边伸手勾掉了她的发绳。 女孩如瀑的长发丝绸一般滑下,倾泻在他环在她后的手臂上。 “不行!”涂诺哼哼唧唧,“严承光,在这里不行……” “想什么呢?” 严承光忍住冲动,把她的发绳咬在边,大手拢住她的长发,一边轻轻地梳理,一边说:“头发了,重新给你梳一下……” 严承光把涂诺放在还算柔软的上,一边给她梳着头发,一边说:“糯糯,我觉的还是应该先跟你的家人说。” 涂诺的脑子里还是晕晕乎乎的,“说什么啊?” 严承光温柔地把她的头发套进发圈,“说我要娶你啊,小傻瓜!” 涂诺明白过来一点,“不行,我还没毕业呢!” “我知道。”严承光把她发绳上面的蝴蝶结摆摆正,“我是说先订婚。” 他握住她的肩膀,“你不是也想早点加入我的家庭吗?” “我哪有?”涂诺急了,“再说,谁说我这辈子就得是你了?” 男人一瞬紧张,“糯糯,你还想再挑挑吗?” “……”涂诺抿一笑,抬着下巴,慢悠悠地说:“那也不是不可以,反正我还小……” “不可以!” 男人咬牙切齿,直接就把她在了上。 涂诺急着去推他,“严承光,别闹了,一会那些小孩都要上来了。” “我不管,”严承光把他的大脑袋在涂诺的怀抱里蹭着,“我都被你吃干抹净了,你要对我负责……” 涂诺被他蹭得,刚要再推他,他放在边的手机却响了。 她拿起来一看,递到他的面前,“李橙,你表姐。” 严承光不想管,拿过来直接挂断,低头又来亲她。 严承光又跟涂诺磨叽了好一会儿,才找了一铁丝做个一个长长的钩子绑在竹竿上,去楼下应付那些熊孩子。 有了严叔叔的这个神器,熊孩子们再也不担心风筝上树了。 熊孩子们去放风筝了,涂诺就带着严承光去吃早饭。 现在正是年节,附近饭馆多数都歇业了。 幸好还有个力旺超市开着门,还有小吃卖。 涂诺先把竹竿还给老板,又给严承光要了一份关东煮,一盒牛。 牛请老板帮忙热了一下。 他们两个人坐在超市靠窗的位置吃东西。 严承光还在纠结刚才的问题,一直眼哀怨地看着涂诺。 涂诺就问他:“你昨天视频会议开到几点呀?” “凌晨两点。” 他闷闷地说着,签了一个墨鱼丸给涂诺。 涂诺不想在这里秀恩,又担心她不吃,这位怨男会更加胡思想,就趁着老板不注意,张开嘴咬住了。 她一边咬着丸子,一边说:“你那都是什么客户?就算不过年,也不睡觉的吗?” 严承光看出涂诺的关心,欣地说:“他们执行的是美国时间。” 现在,严承光虽然把自己的公司给褚耀去打理,事关公司方向的方针决策却都必须经过他的讨论和审查。 褚耀在国外出差半个月,早把除夕节给忽略了。 褚总不能过年,他这当老板的自然也不好痛痛快快地过。 涂诺又说:“这边太冷了,你还是去住酒店吧。” 涂诺刚才看见了,严承光睡觉的房间里只放了一台电暖气。 好像也是因为她去,才打开的。 “那我想你了怎么办?” 男人幽怨地看着她,像个不讲道理的大男孩。 涂诺说:“总不能在这边冻冒了吧!” “没有事,”男人托着腮,勾起一双多情眼,“一看见你,我就不冷了。” 涂诺,“……” “你就是我的小太!” 涂诺,“……” “你就是我的小暖器。”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