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瑾萱发现自己在沙漠行走,四周没有一株植被。 她被炽热包围,很热,很渴。好像很久没进食,但肚子,大概是饿出幻觉了。 腿酸软使不上劲,只好靠着岩石坐下,摸向自己的小腹,奇怪,没有进食为什么会这么涨? 下一秒,她被醒。 “morning~” 宴辰覆在她上方,偏高的体温把她烤热,忽略他略显凌的发梢和微暗的眼神,好像还是那个温柔叫他起的绅士。 器埋在她体内,很小幅度地顶,不疼但是酸,撑得很。 顾瑾萱抬手捶打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手臂,声音很哑:“大清早的你怎么就发情?” 宴辰很没有诚意的说了一句sorry。 他昨天晚上本就没有尽兴,好不容易下火,让她睡了个好觉。 一觉醒来晨,而顾瑾萱一丝不挂睡在他怀里。 他掰开检查她的腿心,没有破皮受伤,于是抬起一只腿把他的器埋了进去。 他多有礼貌啊,动作一直很轻。 顾瑾萱渴得不行:“我要喝水。” 宴辰摸了摸半夜倒在头柜上的水:“我重新给你倒点热水。” 摆她的手臂,指挥到:“抱着我。” 顾瑾萱不明所以,配合地环住他的脖颈。 “抱紧了。” 宴辰把她的腿架在自己上,托着她的,把人抱起来。 顾瑾萱惊呼出声,收紧环在宴辰后颈的手臂生怕掉下去。 宴辰闷哼,就着这个姿势狠狠往里一撞,然后解释道:“有点滑。” ……太深了。 顾瑾萱觉自己被填得太,嗓子有点疼,她说不出话。 低头就看见自己的前的两团毫无间隙贴在宴辰膛,被得变形。她皮肤很白,宴辰要深一些,差很明显,她连忙伸手撑在宴辰肩膀上想离远一点。 她上半身离开,身体的重心就落在了腿心,没有视线阻挡,她很轻易地就能看见两人合地方。 壮的器进她的腿心,部还有一小节在外面,被体打,隔着一层薄薄的橡胶也能看到狰狞的血管。被撑得发白,还在努力吃。 太超过了……她浑身都发麻,自暴自弃闭上眼埋在宴辰肩上。 宴辰托着她的往厨房走,随着步调一下一下往里顶。 然后把她放在厨房台上,取水杯接热水。 厨房是瓷砖台面,即使已经六月,光着股坐上去还是有点凉。顾瑾萱得抖了一下,被反应过来的宴辰托起来一点,然后坐在了他手心。 顾瑾萱想不出来比这更糟糕的坐垫了。 宴辰手指很长,骨架分明,一只手就能覆住她大半个的股,不凉了,但是很硬,手指有意无意地摩挲着她的股。 顾瑾萱推他:“你拿开……很重。” 宴辰没理,单手关掉饮水机,水杯喂到她边。顾瑾萱也顾不上身下了,就着宴辰的手把那杯水喝了个干净。喝得急,水从嘴角漏出来些许,被宴辰舔去。 “还喝吗?” “……不喝了。” 宴辰把杯子放下,放的很远。然后扶住她的后背,就着这个姿势,开始干。滚烫的器捣得很深,顾瑾萱觉要被捅穿了,想往后缩,股和背上的手就会用力把她往前带。 “太深了……轻点……啊……宴辰……轻点……” 然而这种求饶只能起宴辰更强的占有。 他不断碾磨的内壁,用力摆把最后一截也顶进去。头顶到口,顾瑾萱泛滥,水出来到台面和地板,合处是泥泞水渍。这还是在厨房……顾瑾萱羞得浑身泛红,攀着宴辰脖颈的手发软。 宴辰声音温柔:“宝宝,水太多了,我深一点给你堵住好不好?” “不……呜……不好……不要了……” 顾瑾萱被承受不住的快泡的失神,眼泪无意识出来。烈的情事似乎没尽头,宴辰的体力比她好太多,她只能不断呻,不断被。 她失聪了一瞬,然后像是官被放大,自己断断续续的呻、宴辰听起来似乎很的息、体裹挟着她体内出的水发出很有节奏的拍打声都清晰可见。 她又一次高,绞紧甬道,听见宴辰在她耳边闷哼一声,用力深撞几下,在了避孕套里。 顾瑾萱止不住气,像是尝试了高空跳伞之类的极限运动,几窒息又刺到极致。 还在高的余韵里没有缓过神来,就被抱到浴室,撑着墙背对着男人。 顾瑾萱惊慌:“不要了,不做了。” 宴辰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半硬了,发的器在她腿间磨:“心理咨询师建议我循序渐进,所以昨天一次,今天两次”说完好像还很民主,要征求她的意见似的,“好不好?” 顾瑾萱直觉咨询师说的循序渐进一定不是次数上的循序渐进,但随着尾音落下,宴辰的落到她后颈,在她腿心作的巨物撞了进去,“不好”两个字被撞成破碎的呻。 顾瑾萱很少会哭,偶尔掉一次眼泪会引得宴辰警铃大作放下所有要紧事来哄。但这个惯例显然在情事上不适用,宴辰看到她的哭只会温柔地吻她,舔她的眼泪,然后进得更深。 做完的时候她已经完全力,傻了一样呆愣躺在宴辰怀里被清洗,又抱回上。 宴辰又给她喂了些热水,看着她体力不支睡过去。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