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戟的确很。 无论是夕琉鄙视的目光、宁昭莲轻视的态度,还是上下摇动时跟着轻晃的环,这些都让他达到前所未有的兴奋。 经过多次调教的后庭已能适应吃长物,每当磨到某个点时,他就会仰颈绷、颤颤。被前染的坚硬物耀武扬威的闪着水光,比他胶着在宁昭莲脸上的视线还要贪婪渴切。 他尝过她的滋味,有幸得知她的甜美。 犹记得第一次承宠时,她居高临下的对他说:“能对我敞开大腿,你该到荣幸。” 她那理所当然的凌驾姿态让他完全沦陷,从此奠定的尊卑概念再无动摇过,所以就算将她填,他也不认为是自己占了便宜,只将合视作恩宠,并以她的受为先。 能入是恩赏、身体所受到的快意是荣宠、未经允许的触碰是逾矩、疼痛是至高无上的奖励──所以现在,他抱持着尊敬的心,以奴之姿雀跃地接受了她的邀请。 “主人……”当茎缓慢地挤入甬道,他忍住到口的叹,抑声问:“奴应该怎么动才能让您舒服呢……?” “闭嘴,动。” “嗯……” 此时他后庭还着玩具,每每移动便是一阵销魂,但他还是稳稳的扣住她的,不让她在每一次的动中被撞往夕琉怀里。 是的,哪怕是已然与她相连的姿势,夕琉仍在。 让夕琉看完全程,这是主人要求的,他自是无权违抗。 所以当她背对着坐在他腿上,一手扶着他的控制的频率与深度,另一手按在少年膝上制动作,他只能努力地对夕琉赤红的眼眶和飘霞的双颊视而不见,并在备尝辱之余享受受制于人的快乐。 然而相较于他的畅快,夕琉这边可是截然不同的处境。 喉结频频滚动,但无论他咽多少次唾津,都润不了干燥的喉咙。 ……身下硬到像是快炸了,不只如此,他还隐约觉道微。 不晓得是不是之前的道扩充留下了后遗症,自那之后他每每排都会为出的冲力到些许快意,仿佛深层的处被抓挠而缓解。可是如果未曾尝过的快或不得其解也就罢了,偏偏那时的屈辱夹带着舒服的经验,也因为身体变得了,想却不出的觉就更是难忍。 看着唐戟贲张的物在娇的口捣贯、将粉媚牵扯翻白,他不免觉得贞带的存在比枷锁还磨人。兴奋至极却无从纾解的困境让他绷紧每一条神经,而近乎溢的渴望所系的解绳就近在咫尺。 “……”实在受不住视觉与听觉的刺,他动了动手指,壮着胆子去握她微蜷的指尖。 也许是下意识地,也许是不经意地,总之她出乎意料的勾住了他,默许该次的触碰。 但也没有然后了。 依旧是看的到吃不到,且传递而来的体温及纤柔的触让煎熬又升了层次,又过一阵,他甚至忍到有些头晕目眩。 “主人……奴已经……” “快了,不准。” 耳边传来嗡鸣声,随着两人的对话变得模糊,他觉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自鼻腔涌出。 滴、滴…… “嗯嗯……!” 待指尖被她猛地握紧,他终是神智一飘,整个人蓦地往后倒去。 在陷入昏前,他最后想到的是:阿,他怎么会因为画面太香刺就昏倒呢?可恶,为什么自己每回都在她面前丢脸??!?!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