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是寒霜。 她从小就学了骑术,不光是骑术通,对于养马驯马也颇有方法。 但就是这么“厉害”的,也没见她把这块木头给驯住了。 马背上的二人各怀心事。 虽都是各怀各的,两个独立的人儿,可心里惦念的,又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 无相意识到,自己差些就把梦境跟现实混淆了。 他把她当成了梦里的那人,或也没当,只是,凭空多出了好几分的亲近。 如今,这亲近的人儿切切实实的坐在他身前,再说准确点,是切切实实的靠在他怀中,被他圈在了臂弯里。 多荒唐。 他一个和尚,最该跟女子保持距离的出家人,却主动邀了人上马,默许着她的接触。 更可的。 是他的心魔是她,幻想是她。 她这一个碧玉无瑕的人儿,在他梦里,却跟他赤相见了。 马儿跑得快,殷宁腿上没用力,整个身子就在马背上来回的颠簸。 她要保证平衡,就得身体向后,这一靠,就要贴近了无相膛。 靠的越近,她便越是安稳,那踏实就越强。 以前她都靠着自己,今天,突然她也有了靠别人的时候。 这觉要她觉得新奇极了,可若她冷静下来,仔细一想,这么些天过去,她不都是在这靠着无相呢。 靠跟靠,还不一样。 一个是身体上的,一个是神上的。 身体上的多些没关系,是负数都行的。 可神上一旦靠的多,人就完蛋了。 殷宁往后微微仰去,这一仰,要她后背都贴到了他的身上。她抬起头,凌的气息散在了他的下颚,无相的脸登时就红了。 他心神凌,佛说六清净,眼、耳、鼻、舌、身、意。事到如今,他还能清净得几分? 殷宁看到,有意要再逗他些。 她哆哆嗦嗦的开口,声音被颠得发颤:“大师,我们要走多久?” 真的有些太近,不光是和背靠在了一块儿,连下半身,那些隐秘的地方也贴在了一块。 马儿才不懂这些,它只知自己要奋力地跑。 跑起来了,跳得高了,无相那处就要跟着反复撞到她的上,顶着她的,若她把股翘高些,就要……撞到她的小上… 无相说:“到了下个驿站便停下。” 他声音低了好多,殷宁听得出来。 才几,他的模样,神情,音...身体,她都要记得了。 殷宁不动声,颈子低下去,把那截过分的白皙出来。 无相抿,僵硬的挪开视线。 “你一人的时候是如何走的呢?” 她又问,声音还是颤的。 似乎……就像是她被那具着时,被时的嗓子。 她身体摇晃,就像,她在他身上上下伏动的模样。 无相猛的勒马,急急停下。 他没回答她。 殷宁回过头,她眼中朦胧,好似她也沾了这晨起的雾,结了层薄霜。 她自然也觉到了。 觉到他起的具,觉到勾引他时的兴奋。 她腿间又渗出来那黏腻的汁,那水浸着她的小,化在她的私密处,她下意识的收紧,只这一个动作,就引得她腔内不住的颤抖。 有更多的出来了。 体的气味很淡,但也不是全然的无味。 那是女子特有的一种,要人失魂落魄的味道。 比酒还要烈,比药还要奏效。 修行到此,无相的五早已异于常人。 他过分锐的官能要他通晓察周围的一切,可此刻,这天资却如同把利刃直他心房。 他嗅到了她身上动情的气味。 一如他在梦中闻过的,见过的,下去过的。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