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蝉乖乖听着老师的话,在放学之后,她来到了他的办公室。 本来她是可以退出游戏的,但不知为什么,她的心里却对去往办公室隐隐有着期待。 “来了?”老师抬头看了她一眼,像是对这么听话的她到意,“坐吧。” 白蝉看了一眼四周,现在是下班时间,办公室里空的,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他轻轻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示意她坐上去。 白蝉乖巧地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他从背后抱住她,头埋入她的脖颈,用舌头气地舔舐着她的耳垂,轻轻地啮咬着耳尖,她的身体很快就被他拨得动了情。 他的手再次探入她的外套下面,灵活地找到她的小,食指与中指掀开她的花瓣,无名指与拇指配合地将之前入的粉笔出来,到他的椅子上遍地都是。 “真乖。”他夸赞她,在她的耳鬓边厮磨。 他修长的手指再次入她的小,一出一进,,白蝉被他玩得控制不住地发出呻。 她的眼圈泛红,声音软绵绵地:“还有一个……” 他知道她指的是跳蛋,可是他坏心眼地想让它在她的体内多待一会儿,他刻意地忽略掉她的请求,将她的头转过来,吻上她的嘴角。 “自己在家里没有这样做过吗?”老师问。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她是一个好学生,如此情的画面在之前她简直无法想象,更不必说在家里自己用手指自了。 “老师的更舒服。”鬼使神差地,白蝉吐出了谎言。 他笑了一下,像是对她的回答很意,又像是早已猜到她的本。 他扯下她校服外套的拉链,上了她的双,白皙柔,好似冻一般的触让他连忘返。 早在刚才那节课上他就想这样尝尝它们的滋味了,可是碍于可能会被底下学生们发现的风险,于是他只好硬生生地忍耐了下来。 如今她自觉乖乖地来到他的办公室,送到嘴边上的他这次可要好好地品尝。 白蝉的嘴里吐出不成话语的呻,粉红如樱花的头在他的蹂躏下逐渐变得翘,他的掌心受到了这一变化,于是动作变得愈发难耐起来。 情意之时,她突然听到了办公室门外传来的一阵脚步声。 白蝉从情之中清醒过来,转身看着他,又急又怕。要是被人发现她正在办公室里与年轻的男老师偷,她大概会羞愧得钻入地里去。 她现在可以肆无忌惮地与别人合,但她无法忍受被无关人等异样打量的目光。 “怕什么。”他轻轻地笑了起来,似乎看着她这幅着急的样子很有趣。他将她放到他椅子前方底下,办公桌的正下面是一个天然的隐藏地点。 “砰”的一声,下一秒,办公室里的门被人强硬地打开。在她的角度看不清来人,只能看见老师边加深的笑意:“是你啊,同学。” “你知道白婵去哪里了吗?”来人的语气算不上好,而白蝉也听出了他的声音,是她的同桌。 “我怎么知道呢?”老师一边说着,一边在她同桌看不见的角度拉开子的拉链,将她的头摁下去。 她猝不及防地,含入了他的,喉咙中的呜咽被她硬生生地制住。 老师放在她后脑勺上的手力道很大,让白蝉无法后退,只能被迫地承受着他巨大的。 慢慢适应了之后,她的舌头从最初的毫无章法到后来温柔而缓慢地舔着。他受到了她的配合,于是在她头上的手稍微卸去了一点力道。 “可是我看见她来到了你的办公室。”她的同桌不相信老师的回答,执意要问个究竟。 他扫视着办公室,然后向老师走来。 白蝉藏在桌子下面,一边费力地咽着老师的,一边听到他走过来的脚步声,心跳如鼓。 “哦?那是她在后来又离开了吧。” 老师在与她的同桌漫不经心地胡扯着,他的语气从容不迫,像是一个高明的猎手在高高在上地逗一只气急败坏的狮子一样。 “至于她现在到底去了哪里,我可不知道。” “我不信。”她的同桌双手拍在了老师的办公桌上。桌子传来的震动让白蝉的身体也因为惊吓颤抖了一下。 “那我可没办法了。”老师双手叉搭在下巴下面,仗着对方对他无可奈何,语气无赖地回答。 白蝉用小巧的牙尖细细地磨着他的器,舌头轻柔地扫过那上面的细微隙。 她看到老师的脸上出一种奇妙地抑着快的神,刚才一直以来地云淡风轻此刻出现了一丝裂,不过很快又被他掩饰了过去。 她的同桌神不忿,双手进了口袋里。老师不明白他这动作什么意思,但白蝉若是看见了,一定再清楚明白不过。 因为在下一秒,她体内的跳蛋就剧烈地震动起来,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烈频率,让她一下子就达到了高。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小里的水得地都是。这时她开始庆幸她的嘴里被进了老师的那,这使得她在刚才不至于一下子叫出声来,从而暴她自己。 白蝉的跪下的双腿随着跳蛋的频率颤抖不停,跳蛋撞击着她小里的,给她带来持续不断地快。 哪怕是刚刚高,她的脸上的绯红的余韵仍未散开,她就觉自己被跳蛋震动得又要到达一次顶峰。 老师显然也察觉到了她的状态,迅速明白了过来,心里清楚她可能坚持不了多久了,于是他音冰冷地对着她的同桌下了逐客令。 她的同桌见到办公室里的确没有异常,也没有借口再多待,于是脸沉了转身离去。 听到同桌离开的声音,白蝉松开了对老师器的伺,老师也顺势拉上拉链,走到办公室门口,将门反锁。 白蝉从办公桌底下爬出来,一条赤的腿搭在桌上,她费力地分开她的花瓣,手指探入她的口,想要将跳蛋拿出来。 可是哪有这么容易? 跳蛋早已被老师推得层层深入,白蝉只好抑着羞的快,将手指不断入深处,小润又黏腻地附着着她的手指。 她被快刺得身体颤抖,她的手指碰到了坚硬的外壳,却怎么也拿不出来。 反而因为手指入带来的快,使她忍不住扬起脖颈,娇媚地叫了一声。 老师走过来,他看到她这副像是被人刚刚干过的发情的媚样,喉头滚动了一下。 他扫开了办公桌上的杂物,打断了她的动作,将她翻过身,在了办公桌上。 他直接用修长的手指将跳蛋拿出来,丢在一边。然后下她的外套,双腿膝盖抵住她的膝窝,让她的双腿被迫分开。 刚刚被跳蛋蹂躏过的红小在空气中一张一合,人而翕动的口在此刻被一览无余,像是在迫不及待地邀请着的进入。 老师也毫不客气地再次拉下拉链,对着口直接顶了进去。 白蝉遏制不住地叫了出来,她受到身后男人的动作变为更加兴奋地冲撞。 刚开始还是缓慢的动作,到了后来变得越发急不可耐,一下又一下剧烈地顶撞着,雪白的部被老师瘦的下腹拍打,伴随着她高高低低的息与呻。 这与她刚才在课堂上被他侵犯的觉不同。课堂上因为顾忌着被同学们发现,他的动作是抑而克制的,舒缓地拉伸着她的望,让她心甘情愿地沦落进他的怀中。 而现在则更像是一种醋意的发。或许是刚才她同桌的到来让他察觉到了什么,或者是刺到了他,因此现在的动作里多带了几分带有占有的狠劲。 被干得直往外翻,大的器蹂躏着红得可怜的小,水淋淋的,小腿因为刺而痉挛,脚趾无意识地蜷曲。 呜咽求饶的话语被没在了器融的水渍声中,白蝉的眼角泛出生理的泪水。 可他却对其置之不理,依旧以一种占有的力道侵犯着她。 就像一只终于掀开了伪装的,是不会对在自己身下羊羔的求饶有任何反应的。 随着下身的动作,白蝉的尖被在桌子上摩擦,冰冰凉凉的,刺着她的一小股神经,打着转,如电一般窜上了她的大脑。 他像是不足似的,俯下身,伸出舌头,从她的尾椎骨开始,沿着脊柱,一直舔到她白皙的脖颈。白蝉的身体被他这种像是带着情的占用行为拨得颤抖。 他像是在品尝一块梦寐以求的糕点一样,明明内心里恨不得立马吃完,可是又舍不得浪费,只好努力抑住自己的望,一点一点地细细品尝着,不肯放过一丝一毫。 他下体的动作却没有停下,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强劲有力。 她颤抖地趴在桌子上,他好似不意她这副消极怠工的样子,他以一种温柔而不容拒绝的力道拉起她的双手,将她的上半身起,使她更好地送入他的下。 窝弯出一个人的弧度,汗顺着她的脊椎骨,滴落在上面。红的珠粒在空气中微微战栗,好似在期待着他人的品尝与攫取。 白蝉觉得他仿佛不知疲惫一般,着她了一次又一次。 大的与白皙的部发出合的“啪啪”声,水渍肆意地飞溅。她的早已被挤得溢了出来,顺着大腿到了脚踝。 任谁也想象不到,在放学之后空旷无人、被人反锁上了的教师办公室里,竟然会有教师和他的学生在这里宣吧。 “老师没有想到你会这么大胆呢。”他在她耳边,低低地着气。 不知道是指课堂上的那一次,还是指在办公室里的现在,亦或是两者都是。 白蝉察觉到他的身体停顿了一下,他的双手松开了对她手腕的锢,转而握住她的窝,用力地向她了过来。 几乎是同时的,男人和少女发出了足的呻。 接着,他们同时达到了高。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