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口的话像是怨妇,可他忍不住:“你还好意思问。所以是什么重要工作让你半夜非要处理?” 赵舒权搂着他,尴尬地笑:“我想你应该没有那么快醒,先前你都晕过去了……” 话没说完,曹瑞就忍不住一拳打在人脸上:“闭嘴!不许说!” “好好好、不说不说。”赵舒权从善如,却忽然弯将他打横抱起,惊得曹瑞叫了一声,双手本能地上男人的脖子。 男人眉眼凌厉,目光中出戏谑和佞,嗓音也低沉下来:“瑞儿还有力气打我,看来很有神呐。不如继续?火气这么大,是没有尽兴之故吧?” 曹瑞红着脸,却不敢放开搂着男人脖子的手:“你胡说!我不是……不是那个意思。放开我,我要沐浴休息。明还要早起,再要误事的……” 赵舒权凑近了轻吻他的脸颊,脚步不停,径直将他带进了浴室。他惊讶地发现浴缸中已经放好了热水和沐浴剂,一缸的牛,散发出氤氲的玫瑰香气。 赵舒权把他放了下来,扶着他的:“我就是看两封邮件的功夫,你就醒了。本来想着水放好了就去带你洗澡。也好,既然你醒了,自己洗?” 曹瑞看了看浴缸,嘴角忍不住泛起微笑,轻轻靠在男人肩膀上,仰起头看着男人温柔如水的目光:“一起洗?” 赵舒权咧嘴苦笑:“一起,你确定能洗?” 曹瑞冷不防伸手狠狠掐了一把男人要害:“这位小兄弟就不能消停片刻?” 赵舒权嗷一嗓子惨叫:“废了!你下半辈子是想守活寡?” 曹瑞翻了个白眼。他才不信那么容易就能废了。 赵舒权不是第一次帮他沐浴,早已轻车路。加上从海滩回来之后已经洗过澡洗过头发,事后澡并不需要费什么功夫。两个人很快清洗了身体,一起泡在浴缸里放松。 曹瑞有一搭没一搭地往赵舒权口泼水,笑着说:“你这皮糙厚的,泡了牛浴也滑的么。” “喜?喜你多摸摸?”男人笑得嬉皮笑脸没正经。 曹瑞哼了一声,却没有说自己不喜。不过他也不想拨得太过分,否则吃苦头的还是自己。 识时务者,方为俊杰。 赵舒权单手着他的头发:“明天要早期拍晨景,辛苦你了。下午我要去跟合作方开会,商议有关公司海外拓展的事。今年如果能让这一块走上轨道,加上《昙华恋》项目的预期,公司上市应该就没问题了。” 曹瑞没有回应。“上市”是什么,他到现在也没太明白,不过这个词从去年开始他就频繁听说,多少能明白这件事没有成功并非赵舒权所愿。 “是不是《昙华恋》项目不顺利,所以去年才没能上市?”他问。 赵舒权挑眉看他;“你知道什么是上市?” 曹瑞摇头:“我不知道。不过这不重要。我知道这是你想做的事,但是因为《昙华恋》拖了后腿……” 赵舒权摸着他的后脑,轻轻摇头:“不完全是因为《昙华恋》,还有很多别的原因,其中最主要的可能是我的副总裁出了问题。” “你说唐杨?”曹瑞微微蹙眉,“那人给我的觉一直都不太好。” “你的直觉是准确的。”赵舒权轻轻吻了他的眉心,“最近半年来,唐杨跟曾东亮过从甚密,频繁出入娱乐场所和赌场,还欠了不少外债。我大概能猜到他们在谋划什么。所以我这次没带李鉴一起来,就是需要他留在公司帮我盯着。” 曹瑞隐隐到有些担心:“没事吗?唐杨是你公司的第二把椅,那位曾老板又是你的对头,他们两个联手……” 赵舒权笑意更深,双手捏他的脸:“瑞儿担心我?担心我被他们两个算计?” 曹瑞不地打开男人的手:“你别太懈怠了。那个曾老板比唐杨给我的觉更不好,恶心又险。你前世的那些政敌,毕竟个个都是名门世家,要名声要面子,即便陷害你也是光明正大的。” 赵舒权笑着把人拥进怀里:“好,我知道了,我不会大意的。我也有我的布置。你再等一等,不出半年,我有把握让曾东亮离开内娱!” 曹瑞哼了一声:“那你最好确定人家能等你半年。” 赵舒权出声笑了起来。曹瑞觉得男人没有把自己的担忧真正听进去,可他也知道自己帮不上什么忙。现在已经不是卫景帝的时代了。他不再是皇帝,他无法帮助赵舒权对付他的敌人。 听着男人火热腔中传来的有力心跳声,曹瑞忽然觉得,倘若自己仍然是皇帝,可能也好的? 第二天的拍摄在上午十点就全部结束了。凌晨三点上|、早上五点半起的曹瑞困得东倒西歪,拍完最后一个镜头觉得自己头都要疼死了。 他没好气地小声骂赵舒权:“禽兽!今晚我要跟你分开睡,给我再开一间房!” 赵舒权拥着他,笑得讨好又得意,小声哄他的同时还在不停地偷亲占便宜:“我知道你辛苦了。下午没有安排,你在房间里好好补眠等我回来。晚上我带你去新加坡位置最高的餐厅吃晚饭。” 曹瑞推人:“别亲了,光天化!你要去吃饭还是谈生意赶紧走吧。” 赵舒权笑着放开他,叮嘱冯枫和姜小芬照顾好他,叫上大刘跟自己一起去赴合作方的午餐邀约。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