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淮之觉得自己活了二十七年,头一次被一个比他小八岁的姑娘到手足无措也算人生奇景了。 贴上来的娇软身躯令他有些发昏,但是很快,他就推开她。 他头痛的用手着眉心,只觉得今晚真的是酒喝多了,不该放她进来的。 “出去。”季淮之最后一次耐着子道。 虞榕没动,过一会儿轻轻问他:“你是不是讨厌我的......?” 季淮之没回答,但是虞榕兀自接了下去:“我也觉得自己很讨厌还很恶心......” 可是,她再也不会遇见第二个季淮之。 她大着胆子再次贴上他,颤颤巍巍往季淮之身下摸去。 她这方面理论不好,只隐隐约约知道要怎么取悦。 身下某个事物被小姑娘握住,季淮之被刺的头皮一麻,刚准备发火小姑娘已经先一步惨兮兮的哭了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她哭着连声道歉。 又是这副姿态。 季淮之无力的闭了闭眼。 妈的,他欠她的? 怎么起的头季淮之不记得了,等回过神的时候小姑娘扒开他子,已经跨坐在他身上,内衣尽褪,滑落的连衣裙堆迭在纤细的间,出娇小白的房,光的下身紧贴着他的。 她笨拙的抓着他的昂扬就往窄小的口送,他甚至可以清楚的看见微微翕动的花...... 虞榕哆嗦着抬高双腿,对准了器后缓缓坐了下去。 被异物进入的觉并不好受,像是整个人被拉扯到极致快要破碎断裂,她一瞬间就白了脸,有些退缩,再也不敢继续下去,可复而想到自己今晚说出口的那些骨又放的话,难过的觉得自己是真的没有退路了。 了口气,她义无反顾的继续坐下去,疼的眼泪直冒。 季淮之看不下去了,扶着小姑娘的往上抬了些许,让器退出了她身体,随后两人颠倒了位置,将小姑娘在身下后,他伸手打开边柜子的屉,取出避孕套给自己戴上。 酒店的房间都会备避孕套,看来小姑娘不知道。 将两人身上剩下的衣服全部掉,他俯下身咬住小姑娘的锁骨,觉到身下明显的瑟缩,他没什么表情的问:“怕了?” 小姑娘摇头,季淮之觉得她是真嘴硬。 没客气的继续攻城掠地,从锁骨一路往下,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痕迹,在咬上立着的蓓蕾时,小姑娘终于细细的哭出声,像是被欺负狠了的动物幼崽般哼唧着。 季淮之动作没停,反而更加恶劣的蹂躏那处娇的肌肤。 这么哭,那今晚让她哭个够。 他的手摸到小腹,细腻的触令他有些不释手。 小姑娘的身材好,修长的那种,就是太纤弱。 往下来到私密处,他用手拨开闭合的花,将手指缓缓探了进去。 干涩的甬道此刻已经粘腻。 他出手指,将小姑娘双腿分开住,器抵上润的入口,缓缓进入。 看小姑娘只是润着眼睛,没什么别的情绪,他抱住她开始慢慢的。 虞榕被刺的大脑一片空白,泪水涟涟,不适已经过去,她也没觉到钻心的疼。 只模糊的觉得,就算是被迫跟她做,季淮之也仍然是温和的顾及了她的。 看到小姑娘眼泪又开始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季淮之停了下来,“疼?” 她摇头,抱紧他回道:“不疼,我很喜。” ...... 季淮之很好,可她不配。 动作愈发大了起来,虞榕觉得自己此刻像极了浮萍,在汹涌的巨浪下,不断被抛起又淹没,毫无抵抗的能力。 晃个不停,体的拍打声和着暧昧的水渍声织在一起令她一丝羞赫。 而她的哭声也断断续续,在某个瞬间变成柔媚的轻。 他们做了很久,不停的换着姿势,久到她哭声都微微哑掉,下身又疼又麻,季淮之才放过她。 同季淮之的这场她几乎从头哭到尾,她觉得自己很要命。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