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心这两个字很耐人寻味啊。看星宇公关这截然不同的态度,很明显木鹤才是亲女儿啊,我不负责任地猜,会不会真像之前传的那样,木鹤被全网黑是赵亦可在背后搞的鬼?” “只能说,人在做天在看咯。当初她待助理,扎心可可粉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今天。” “要是以前,可可粉早就冲出来了,如今竟没一个人为她说话。唉,眼见他起高楼,眼见他宴宾客,眼见他楼塌了……” “可可粉都走光了吧,剩下的几百万粉丝应该都是僵尸粉。” “我说一句,赵亦可是星宇签的所有女艺人中糊得最快最猛的,有人反对吗?”【点赞】26986 “我觉得糊还是轻的,只怕以后娱乐圈再无赵亦可了。”【点赞】92678 “让我们拭目以待@木鹤还能坚`多久。” 木鹤从谭绵那儿听说了赵亦可和星宇解约的事,没有发表任何的看法,在跟着老师苦练近一周的武术后,她顺利进入仙侠奇缘剧组。 其他的主创人员早就拍好了定妆照,也在微博上官宣过了,所以,她进组的第一件事就是拍定妆照。 和试镜那会儿不同,这次光是化妆做造型就用了差不多三个小时,由于她之前穿黑裙演清纯犀音的形象太令人惊,于是直接上了这套拍摄方案,经过服化师的一双巧手,木鹤看着镜子里清丽生动,眼波盈盈的人,简直有些不敢认。 女编剧听说木鹤在拍定妆照,特地跑过来围观,再次折服在她那仿佛不染纤尘的清灵之美中,越发肯定自己的选择没错,再没有人比木鹤更适合犀音了。 定妆照拍到一半,谢导也空来瞅了一眼,他对拍摄的效果可以说意,也可以说不意,倒不是说木鹤表现得不好,而是他觉得还可以更好。 “换白裙子,拍黑化后的犀音。” 这个逆转思维让女编剧惊呼起来,知道谢导突然改变方案肯定有他的用意,她用特别期待的眼神看着木鹤,或许有意外之喜呢。 于是,木鹤就去换了一条仙气飘飘的白裙,在谢导的亲自指导下,完成了定妆照的拍摄。 当晚,仙侠奇缘的官博单独发了木鹤饰演的龙女犀音的定妆照,引得底下守候已久的剧粉嗷嗷大叫。 照片上的木鹤一袭白裙,妆容致,美得轰轰烈烈,大家先入为主地以为她就是懵懂纯真的犀音,只顾着存图、舔屏,大嚷着啊啊啊美美美,啊啊啊这美貌我死了…… “天啊仙女真的下凡了!” “我仿佛看到除了月、雪之外的第三种绝。” “光是这张脸,我能把这剧追一百遍!” “盆友们,擦亮眼睛啊,你们确定这上面的真是清纯龙女犀音吗?你们敢不敢看一下她的眼睛?” “看……到……了!妈妈呀她的眼神里有杀气!这绝对是黑化的犀音啊!!!” “眼神杀!!!!!” “眼神变了,气质也跟着全变了。明明是同一张照片啊,请问我刚刚是瞎了眼吗?!” “对不起,我也……瞎了。” “绝了绝了,最清纯无害的外表,最冷决绝的眼神,她是怎么做到的?” 剧粉们这下是真情实地期待木鹤的犀音了,在官博下一遍遍地跪求更多福利,千纸鹤更是心情昂地奔走在宣传第一线,没多久,#木鹤眼技派#就上了热搜,量轻轻松松就破了亿,在受到广泛关注的同时,也引来一些挑刺的评论。 “只能说都是修图师的功劳,化腐朽为神奇。” “+10000修图师辛苦了,晚餐加个腿吧。” “长得也就那样吧,还以为真是什么天仙下凡呢。这热搜买得我真尴尬。” 不过是一些为黑而黑,为杠而杠的乌合之众,成不了什么气候,木鹤的定妆照一出,龙女犀音的角就更为深入人心了,路人粉对仙侠奇缘的期待值更是蹭蹭蹭往上涨。 至于木鹤,她在转发了仙侠奇缘的定妆照官博后,就把手机丢在一边了,此时,她正在家里的厨房,教郗衡怎么……擀面条。 教着教着,她觉眼睛有些不舒服,手上沾着面粉,不方便,只好用力眨了眨眼。 旁边的霍斯衡察觉到她的异样:“怎么了?” “好像是有东西掉进眼睛里了。” 木鹤打算采取眼泪攻势把它冲出来,泪光隐约浮现,就到男人微凉的手指轻捏住了她下巴,接着,俊脸在眼前放大,肤白皙,没有一点瑕疵,眼廓极深,像自带眼线,眼尾略往上弯…… 勾人而不自知的桃花眼。 “别动,”霍斯衡抬高她下巴,“我看看。” 啊,她动了吗? 他说话时的呼浅浅地扑到脸上,木鹤清眸瞪大,这语气会不会温柔了点?分明是对犀音动情时的帝君才有的语气。 难道他……无师自通了? 随着距离拉近,那线优美的薄就停在离她只有几厘米的位置,时间如同被按了暂停键,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他。 全然的静谧中,木鹤不由得想起那天,那轻轻落在颊边的吻…… 只要,她再往前一点,就能亲到他。 作者有话要说: 1、关于纹身 衡少:只有我老婆能看 2、关于领证未遂 木央央:仿佛错过了一个亿 衡少:没关系,晚上我还有好几个亿要给你 木央央红着脸:我们回房里说,别带坏读者小盆友 3、关于木央央的后台 霍斯文:女人请停止你丰富的想象力,我不是我没有我不敢 华王总:我已经疯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第16章 言冬雪晚(01) “有睫掉进去了。” 男人的声音虽轻, 透着几分磁, 像是微弱的电, 丝丝缕缕地入木鹤耳朵,牵动着她的心都莫名地跳快了节奏,她屏住呼, 借着默数他浓密的睫分散注意力,然而,当那一口温暖的气息从他心吹向她眼中时,如同风从那扇窗户吹进她的心间, 积雪消融,漫山遍野繁花盛开…… 然后,她才怔怔地,迟钝地闭上了眼。 引得他发出一声低笑。 木鹤到他的手轻扫过自己的眼角位置, 和女孩子不一样,他的指腹干燥, 大概是有薄茧的缘故, 微微糙, 所以她能清晰觉到上面的纹路,面颊瞬间涌上热意。 霍斯衡把取出来的睫丢进垃圾桶, 洗干净手,见她依然双眼紧闭, 嫣红的几乎抿成直线,他好整以暇地欣赏了一会儿后,以食指轻点她眉心:“睁眼。” 木鹤乖乖照做, 眨了眨眼,果然异物消失了,乌黑的眸子仍浮着一层水光,漉漉的,格外清亮,她又试了一遍,笑地点头:“真的好了。” 他好厉害啊,一下子就把睫出来了。 霍斯衡垂下眼睑,遮住眼底的笑意,继续擀面条。 尽管是第一次做,但他学习能力很强,最后擀出来的面条也是像模像样的,木鹤额外给他奖了一个煎蛋,以资鼓励。 落地窗外,天已深,冷风阵阵呼啸,整座城市都徜徉在橙黄的灯火中。 两人面对面坐在饭桌边,前面各摆着一碗冒热气的面条。木鹤低头喝了一口汤,足地发出喟叹,冷天吃点热的东西,就能让人觉得幸福。 尤其是还有故人陪伴在侧,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就算是沉默也不会觉得尴尬。 木鹤把碗推过去,非常有仪式地在他的碗边轻碰一下,杏眼微弯,笑得很是愉悦的样子:“干杯。” 霍斯衡目光清湛地看着她,边若隐若现噙着的弧度一松,全化作了笑意,他骨节分明的长指轻扶碗身,略微倾斜,算是回应。 木鹤却觉他看自己的眼神似乎有点怪,不过面太好吃了,她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 等吃完面,拉着郗衡到家庭影院看了一场仙侠电影,互相道了晚安后,她回到房间,拿了衣服去浴室洗澡,看到镜子里的人,眼梢颊边都沾着面粉,就像只脏兮兮的小花猫时,她气呼呼地鼓起面颊,跺了跺脚,咬牙切齿:“郗衡!” 泡了个舒服的澡,全身洗得干干净净,香的,木鹤仍觉得不解气,她爬上,在墙上咚咚咚砸了好几下,用的是他们的暗语:坏蛋,讨厌你! 好半晌后,墙后才有慢条斯理的响动传来,木鹤好奇他会怎么回复,屏息凝神地听着,三长两短又一长……白皙的脸上被热水蒸出来的红晕腾的一下加深。 他回的是—— 我喜你。 我喜你?! 木鹤心底仿佛有一束烟花炸开,炸得她心魂俱颤,晕乎乎的,本找不着北,她趴在上,黑绸缎般的长发随意散落在肩侧,小脸掩映在碎发间,更显致漂亮。 我、喜、、你? 郗衡这又是在故意调戏她吗? 不对,木鹤拍拍脸颊让自己冷静下来,认真回忆起他传送过来的密码,其实还有另一种翻译:我不讨厌你。 我喜你和我不讨厌你,完全两个意思。 结合她的“讨厌你”,他表达的意思就是后者。 原来是她误会了。 木鹤幽幽地呼出一口气,为这个误解而赧然的同时,又有某种说不清具体是什么的受,她翻来覆去地想去研究清楚,难得地失眠了。 次是剧组的开机仪式,木鹤天没亮就被闹钟吵醒,连早餐都没吃,一大早就出门了。 等她离开后,霍斯衡也从房里出来,他着眉心,站在客厅的落地窗下,看着那道纤瘦的白身影弯钻进一部黑保姆车,没多久,车子就绝尘而去了。 他这才收回视线。 她走得匆忙,却没忘留张纸条,提醒他冰箱里有昨晚她顺手包的小馄饨,骨头汤也有剩,煮一煮就能当早餐。 霍斯衡的侧脸在晨光中染了一丝柔,眉眼清隽如雪后放晴的远山,他将纸条整整齐齐地叠好,收进口袋。 九点整,张长和张弓来了,由于门锁密码早已更换,他们只能候在门外,等霍斯衡来开门。 门开后,他们前后走入,却惊讶地发现霍斯衡进了厨房,疑惑地跟进去,双胞胎兄弟俩的表情齐齐凝固了,张长忍不住了眼,向来十指不沾水的衡少,竟然在……煮馄饨! 今早的太……是从西边出来的吗?! “衡少,”张长主动请缨,“我来吧。” “不用。”霍斯衡拒绝了,“你们去把衣帽间的衣服清出来。” 他事先进主卧查看过,里面并没有涉及木鹤**的物品。 张长张弓把他的衣物全搬到隔壁的次卧,分好类别挂进衣柜,张长像发现新大陆似的看了又看,刚刚看衡少脸,明显好了一些,尽管不知道他是用了什么方式光明正大地回来这里住,也不知道那位木小姐身上到底有什么魔力,只要他长久失眠的症状能够缓解,甚至治愈,其他都是次要的。 兄弟俩整理好衣物,出来客厅就看到霍斯衡坐在桌前,慢悠悠地吃着早餐,他们安静地立在一边,等他吃完后,张长收拾碗筷,张弓则是把几份需要签字的文件和钢笔递过去。 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