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明溪的话说的沈玉越发的糊涂,她不知道许明溪毁容是许离造成的,她就连知道许明溪毁容的这件事情还是听下人们嚼舌子说的,而且还没听全他们说的什么。 沈玉定定地看着许明溪脸上的面具,心里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只是这个念头一冒出来,连她自己都觉到不可置信,但转念一想许离平里的为人处事,沈玉又觉得这件事情有几分可信度。 沈玉抬手指着许明溪脸上的面具,“你的脸是许离得?" 许明溪沉默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你要看看吗?” 沈玉下意识的点点头,心里的好奇驱使她想要看一下许明溪被毁掉的脸。。 许明溪抬手摸上那面具的边缘,还不忘好心的提醒了一句,“可能会吓到你。” 话音刚落,许明溪扣着那面具边缘的手便一个用力,那面具就已经被她给摘了下来。 离了那面具的束缚,许明溪的脸彻底的暴在了光之下,没有什么是比她脸上那些骇人的伤口更加引人注意的了。 而沈玉则在看清许明溪脸的那一刻就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嘴,许明溪的脸实在是太过吓人了些。 沈玉之前以为许明溪毁容,脸上顶多是多了一些口子罢了,没想到她的脸竟然不仅仅只是皮肤被划开,就连里面的也同样如此,沈玉甚至还能在一些特别深的地方看到那里面的白骨,其实沈玉早应该在看清许明溪嘴时就能够猜到许明溪脸上是多么惨烈。 许明溪看着沈玉的反应,冷冷的自嘲一笑,同时也把那面具重新的带回了脸上,“怎么样,是不是被吓坏了?” 沈玉已经缓过来了一些,低头喝了一口杯中的茶,说道,“我又不是没有见过许离的手段,所以你的脸是现在的这个情况我并不意外,只是你这伤口似乎也有十多天了吧,怎么还没有结上血痂?” 许明溪冷冷一笑,“因为她在我的脸上洒上了能让伤口不愈合的药,我的脸一辈子都会是现在的这个样子。” 沈玉愣了一下,先不说许明溪是许离的亲侄女,就单单是许离下手的残忍程度就已经足以让她反应一会的了,她不仅仅毁了他的容,竟然还又加了药。 要知道在这后里本来就是靠着脸来吃青饭的,许离这么做完全就是给许明溪挖了一条她不得不跳下去的死路,刚刚的那张脸她即便是有了心里准备,还差点的吐出来呢,更何况是那些单单看脸的男人了呢! 沈玉只听到许明溪继续开口道,“这就是我来找你的原因,咱们都有共同的敌人。许离毁了我的脸,又杀了你的孩子,你觉得咱们不应该一起联手,让她付出应有的代价吗?” “我当初怀孕的事情做的很保密,许离是怎么知道我怀孕的事情?”沈玉紧锁着眉头,这是她至今而止最想不明白的一件事情。 她那时候的孩子只有了不到一两个月的身子,她还没有来的及从刚成为母亲的兴奋里反应过来,就莫名的因为用了太多的活血化瘀的药物而导致血崩产。 她那时是在宴上替玉青葵挡下了皇后的招数,又因为和宁涵的生母长得有几分相似,才被宁乔注意到的。 刚刚产,她又刚刚进,在沈家的地位低下,基不稳,更是摸不准宁乔的心思,为了自己以后的路能顺利一些,沈玉便把这个哑巴亏给了下去。 但是由于那个孩子对她来说的打击有些过大了一些,让她好长的一段时间内都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甚至忘了去模仿宁涵的母妃,差点害得自己失宠。 后来还是及时的反应了过来,又恢复成了之前的样子,宁乔才对她又宠了起来。 可是即便是到了现在,那个孩子仍旧是沈玉心里的一个疙瘩,看着小皇子,她便总也想着,如果那个孩子还在,又该是什么样子。 后来沈玉还派人又去查了那件事情,可就像是有人故意在后面处理一切似得,那件事情她什么也没查到,就连当初给她诊断出喜脉的太医,她都找不到了。 “你以为许离这么多年的皇后是白当的吗,这后里的每一件事情她都知道的清楚,哪个里没有她得人,还记得你之前那个贴身女吗?” 沈玉想了一下,“你说的人是碧儿?” 许明溪直接一针见血的指了出来,“应该是这个名字,这个女不是皇上亲自赏给你的人吗,可她却是许离的人,她都能在先皇的眼皮子底下动手脚,你猜猜她的权利得有多大,你自己以为聪明的那些把戏,在许离的眼里早就已经过了时了,或者说是你用过的手段她都用过,而且比你还要高明许多。” “碧儿是她的人?”沈玉脸的不可置信,“是她告诉许离我有喜的事情的?” 许明溪点点头,“而且就算是你把这件事情告诉了皇上,许离也照样有办法拿掉你的孩子,怪就怪在你的锋芒太厉害,出现的时候太耀眼了。” 许明溪的话说完,沈玉已经僵硬着身子坐在了椅子上,良久苍白的瓣才又开口,“我的孩子到底是怎么没得?” “你记得你之前曾很喜画画吗?”许明溪悠悠的说道。 沈玉点头,画画大概是她最大的好了,即便是到了现在,她也不舍得放下手里的笔,画画依然是她最大的好。 “许离把麝香还有红花粉磨碎了掺杂了你笔尖还有那纸上的镇纸,即便是那画布,她也让碧儿向上涂了不少,你每天在这样情况下,那就应该是把你丢到了麝香林里,天天闻着用着,你若是不产,那才真叫奇怪了。” 许明溪的话音刚落,沈玉的视线便已经下意识的转移到了那书案上排列有序的一排笔上,那画布也在不远处放着,她是真的没有想到竟然是她最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