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意识到这个动作对男人的杀伤力,只顾着掩盖刚才的不轨之举,故作轻松地说:“是我让它这么喊的,嘿嘿,他好可哦。” 剡上下打量着反常的少女,目光落在她修长白皙的大腿上,喉结滚动几下,别开脸:“下来。” “坐不得啊?”靳小故意跟他打太极,她哪能下去,一下去不就全都陷了,嘟嚷着埋怨:“小气鬼!”没记错的话,鼠标指针是刚好摆在窗口的x上。手指在鼠标手瞎点了几下,心里默默数着次数。 书房里突然响起程序灵的提示音:“主程序开启时长超过八分钟,继续待机有的危险,请大哥尽快使用并关闭。” 剡:“……” 连他自己都进不去的主程序,被她打开了? 他一个箭步走过去,将书桌上的女人抱到一边,盯着被打开的程序界面,脸诧异:“密码哪来的?” 靳小被男人丢到一边,正要发作,想起他的病情,缓和了语气:“别动,你别动啊,我告诉你。” “是谁?” 她指着他的脸:“是……你,你告诉我的啊,不记得了吗?就在办公室。” 那家伙果然出来过。 剡懊恼地捶了下桌面,“。”抓住少女的手腕,“除了告诉你密码,他还对你做过什么?” 靳小迟疑地摇头,复又点头。 他紧张道:“有,还是没有?” “有。” 剡神紧绷:“他对你做了什么?” “说是要给我做好吃的,还拍了拍我的脸。” 他呼出一口气,“没别的了吧?” “没有,只不过,他对我特别好……不是,什么你啊他的,都是你自己啊!”靳小差点被他带进去,反应过来努力解释,试图让他认清事实:“剡,我知道你的力可能比普通人要大,但是你也不能总是逃避问题呀。” 他不说话,她试探地猜测:“诊断结果出来了没?是神分裂,还是……” “闭嘴。” “你干嘛凶!” “我没病,是那家伙占用了我是身体。” “你这是自欺欺人……好了好了,你没病。”她干嘛和一个病人计较。 靳小收声,明明都是他自己,为什么非要分个“他”。 看他刚才那么大反应,还有他之前奇怪的举动,难不成真是神分裂?! 剡没接话,不死心地追问:“还有呢?还说过什么?” 靳小被他打败了,看来只有江医生的团队有法子说服他,她现在说再多也无济于事,诚实地回答:“除了喊我宝贝,小可,别的好像也……” “宝贝?小可?”剡难以置信,这两个词从自己口中喊出来是有多奇葩。 靳小:“就是这么喊的啊,上次也是。” “还有上次?” “嗯,咱两办理离婚手续那天晚上,你……也就是你口中的他,给我做过饭,也是这么称呼我的。” “做饭!?” “嗯,还熨了衣服。” 他一个从小到大连熨斗都没碰过的人,给她熨衣服?? “哦对了,还有浴室里的花瓣,也是你那天叫人买回来的。” 剡再也听不下去了,他一个大男人泡澡放花瓣?? 想起那晚之后,她对他避之不及,好不容易松懈的神再度紧绷。 “然后呢?那晚,他还对你做了什么?” 剡注视着少女的眼睛,困扰他多的答案几乎就在下一秒,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有点害怕面对。 如果占有她的是第二人格,他无法想象那种局面,他会杀了那家伙。 手指碰到电脑鼠标,智能监控磁盘已经被打开。 他冷静下来,点开监控,调出几个月前的画面。 监控录像按月份时间依次排列,全部保存完好。 靳小看着鼠标指针指向那个期,下意识阻止:“——不要!不要看……”她红着脸用手蒙住他的眼睛,“别看,求你了。” 她怪异的行为无疑是在催促他快点打开录像,男人掰开她的手,“乖一点,别动。” “不能看!”靳小扬起脸挡在他面前。 剡低头,在她嘴上偷了个香,勾笑道:“脸太小,遮不住,可以试试用美人计。”话虽然是这么说,手上动作一秒没停,直接点开了当天的录像。 靳小一脸窘迫,不想再看一遍,跳下去就想跑,还没迈出一步就被剡抓了回去。 “不是喜坐这儿么?”他单手把她抱到桌上,置身在她双腿间,点开录像片段,“别动,听话。” 他身体靠过来的一瞬间,靳小屏住呼,一动不敢动,生怕动一动就擦走火。 这样的姿势配上稍后的画面,光想想就让人血气上涌。 录像画面上,一开始都是男人在哄哭闹的小姑娘,然后走进厨房开始做饭,动作娴得不可思议,剡第一眼看到的时候非常震惊,眉头紧锁着盯着屏幕,接下来就显得不耐烦起来,没什么耐心,点了倍速观看。 画面一分一秒地回放着,音响里传出语速增倍的声音。 靳小如坐针毡,想到即将出现的限制级羞画面,脸热得烧起来。 第24章 从监控录像里看到那个家伙, 剡眼底浮出一丝不耐烦,直接快进到有印象的悉场景。 看到被他动作鲁地扯掉长裙的少女,愣了一下。 这里他有印象, 不过后来一直以为自己当时喝断片了, 不久前服用神类药物致记忆错才会造成了那种局面, 更多的是怀疑那是一场美妙的梦。 剡内心一阵狂喜,拉高了音量, 想证实那些悉的对白是不是真实存在。 靳小闭着眼睛, 像等待被宣判死刑的犯人, 可犯罪的明明是这个男人, 想到这里, 她直了板。 环抱住她的手臂不自觉收紧,听见指腹轻敲回车键的声音,不用回头也能猜到,这是播放到关键一幕了。 有声录像画面定格,被男人改为正常速度播放。 靳小别开脸,不敢去看剡的脸。 听见音响里传出自己的那些不堪入耳的声音, 从挣扎大骂到类似婉转承,她紧张地拽住男人的浴袍, 心跳加快。 音响里, 少女绵软糯的声音戛然而止。 靳小睁开眼, 仰头观察剡的表情,他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屏幕,近距离之下, 更轻易发现他的眼神,是震惊亦是惊喜,带着错愕,大有山雨来的势头。 剡觉心快要从身体里蹦出去似的,紧张地圈住少女的。 他不敢再往下看。 梦中场景重现在眼前,他所以为的宵一梦,竟然都是真实的,与其说这是一幅羞画面,不如说是唤醒他记忆碎片的艺术品。 但是越往后看,艺术细胞就被某种念想占领,演变成低俗的念。 再看下去,他真怕会控制不住自己,对她做出点什么来。 靳小受到男人灼热的呼,担惊受怕地戳了一下他的肩,语气夹着明显的颤音:“不看、了吗?” 剡的声音异常沙哑:“就到这里。” “所以……”靳小厚着脸皮确认:“那是你,还是你口中的他?” 他低头,鼻尖抵着她光洁的额头,“你说呢?” “是你?”她猛然扬起脸,不慎撞到他的下颚。 他吃痛,皱一下眉,“这么狠?”注意到少女面部表情的变化,他一愣。 靳小这下是真的自尊心受创了。 原本他不知情,可以随心所,现在知道了,依旧没什么变化,是不是可以证明一直以来花痴的只有她一个人,他对她做那种亲密的事情也是因为酒的作用,而非情难自? 她原以为互相都是因为父母的原因才没有挽留,从过去的点滴中判断他也对她动过心,这么长时间还心存眷念深遗憾,没有到的地步至少也有过心动时刻之类的想法。 搞半天人家没把她当回事! 少女脸受辱的表情,眼睛很快蒙上一层水雾,剡心里莫名慌了一下,故作镇定地抬起她的下巴:“又想哭?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哭。” 靳小痛定思痛,咬牙道:“这是屈辱的泪水!” 剡笑得一脸无奈:“又怎么侮辱你了?” 她拽起他浴巾的领子,差点把他直接扒了,目光极度凶残的女魔头姿态:“既然想得起来,那你为什么要装!角扮演很好玩吗?” 剡垂眸看着脸愤怒的小姑娘,语气带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愉悦:“你的情绪来的莫名其妙。” 靳小着即将冲破嗓子眼那句喜过他的话,她承认很期待他会负责,但她绝不会让这个骄傲的混账纨绔子知道自己曾经为他沦陷过,只能用耍横的方法来达到发的目的:“老子就是无理取闹,怎么了!” “我就喜你无理取闹的样子。” “……” “接着骂。” “你有病啊!” “理论上来说,是的。” “我不想理你了!”她松开他的领子,背过身去,自己生闷气。 过了几秒,她又想到了他的几条罪行,背对着他细数他的劣迹斑斑,最后总结了一下:“我有理由怀疑,当时要不是你吃着药,我已经被你糟蹋了。”这话说的没什么底气,因为当时的她完全是沉其中的状态,录像就是最好的证据她没法耍赖皮,不过理是这么个理,想到这里,她又充了撕的力量。 剡也没反驳,不管她说什么都认了,认罪态度出奇的好。 这架是吵赢了,可是赢得不是那么辉煌,一拳头打在软棉花上,胜之不武的战斗没什么意思。XIapE.COm |